(去看网.)一说到钱,那老鸨立马又来了精神,转而游说我们换个小姐:“老身知道,几位爷绝对是钱主儿,可是咱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了,人家客人也是交了钱的,老身可不能把人家平白无故地赶出来吧,要不几位爷今天先挑个别样儿的姑娘作陪,等改天...”
“不必了,我们就是为她来的,要不这样吧,你带我们去赛西施小姐的房间,我们就在门外等她。去看网.。”我可不吃她这一套,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袁志瀞究竟躲藏在哪个房间,哪有心思和她废话。测试文字水印8。
“这个嘛...”老鸨见我如此坚持,眯着一双眼睛将我们几个又胆量了一番,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主意:“既然几位爷这么喜欢赛西施,那老身就破一次例,带你们去见见她。几位,请随我来吧。”说完又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癫狂的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路,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我们几个对望一眼,也朝着她的方向,跟了上去。测试文字水印3。
相比于楼下的喧哗吵闹,二楼则安静了不少。我们几个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僻静的客房前。
“几位爷,里面请。”老鸨笑靥如花地在门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袁志瀞和那女的就在这里面?迟疑地推开房门走进去,发现里面很是宽敞,一面闱帐将空间隔成两半,另一边隐约有一张木床。
走上前去把闱帐一拉,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测试文字水印9。“开什么玩笑,没有人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发现被耍后,我有些恼羞成怒地质问老鸨。
“几位姑娘装扮地可真辛苦啊!”老鸨戏谑地望着我们,不知何时房门已经闭上了,两个杂役凶巴巴地守在门口。
“什么姑娘,你可真会说笑!”眼看被她看出破绽,婉云和春雨紧张地抖成一团,我强装镇定,硬撑着在桌边坐下。
“哟哟,到这时候了,还嘴硬!”老鸨立马换了一副姿态,凶巴巴地说道:“姑奶奶当年好歹也是京城四大金花之首啊,见过的男人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了,就你们这点小伎俩,还能糊弄过我?说,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不用你管,你只要让我们见见那位赛西施就可以了。测试文字水印3。”
“哼,”老鸨撇撇一语戳穿了我的伪装:“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几个,是来寻夫的吧?!”
“你问这个干嘛...”
“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
面对她的追问,我彻底黔驴技穷了,默默点了点头。测试文字水印3。老鸨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朝门口方向使了个眼色,一名杂役立刻心领神会地离开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呀。来来来,快坐。”就当我们以为她要把我们轰出去的时候,老鸨居然立马又扮出一副笑脸来,热情地将瑟瑟发抖的婉云拉到桌边坐下。测试文字水印4。
“你这是要帮我们吗?”我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当然了,”老鸨一脸的大义凛然:“大家都是女人,这点小忙老身还是乐意帮的,这帮臭男人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我们登时喜出望外,拉起那胖女人的手就要往外走:“太好了,麻烦您现在就帮我们去找人吧。”因为过于兴奋,我连之前故意装出来的男人腔都没用。测试文字水印8。
“不忙不忙,”老鸨讪讪地将手从我怀里抽出来,将我们俩重新按在座位上:“先等等,不急不急。”
就在我们一头雾水的时候,刚才出去的那个杂役又回来了,附在老鸨耳边耳语几句,不知说了什么,老鸨听了登时高兴地眉开眼笑。
“这么着吧,老身答应带你们去见你们的丈夫,不过,你看老身舍下店里的生意照顾二位,二位是不是也应该...”
见她朝我们使眼色,我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迭地从荷包里取出两只银锭放在桌上:“多谢老板相助,这点银子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测试文字水印8。”
那两只银锭少说也有十几两了,谁知那胖妇人居然一点也没放在眼里,瞅了两眼冷笑着反问道:“你们二位可真会说笑,以为老娘这里是菜市场啊,拿这么点银子就像往外拉人?你们也太没把翠亨楼的招牌放在眼里了。测试文字水印1。”
“告诉你们,”老鸨伸出食指在我们眼前晃了晃:“一口价,一千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什么?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我一听这个数字,立时感到血往上涌,忍不住拍案而起。
那胖女人根本没把我们的愤怒放在眼里,悠然自得地打理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地说:“帮忙是可以,不过我们也要吃饭啊,要是全京城的女子都跟你们一样,拿着这么点银子就想把丈夫拽回去,那我们还做谁的生意啊。测试文字水印1。再说了,老身说的这个价,一点也不高,刚刚已经问过账房了,那位看中赛西施的客官这个月来了七八回,光花钱每次就百十两银子。”
老鸨整理好后,满意地打量了一番,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想必夫人家里也不差这一千两银子吧?”
袁志瀞这个败家东西!我恨得牙齿吱吱作响,真恨不得把那个混蛋大卸八块。虽说一千两银子在王侯世家并不怎么看重,不过像这样的花法,和扔大街上无异,怎能不让人心疼。
“还是贵了,你再降降吧。”我忍着怒火,想和她砍砍价。
“好说,来人,送这位爷出门!”这老鸨倒是精明地很,坐地起价,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看着就让人上火。
“等等!”眼看门口的两个杂役就要上前来哄我们出门,我把他们一把推开,怒气冲冲地警告她:“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们一分不给,自己上去找。哼,到时候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一听这话,老鸨反倒来了兴致,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的一声,泰然自若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偌大一个京城,有哪个不要命敢在我们翠亨楼撒野。知道我们的靠山是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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