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网.)“你刚才吩咐工作时候那神情,简直帅得一塌糊涂。去看网.。”我打趣地说。
钱骢丢给我一丝苦笑:“这还不都是逼出来的,整天面对这一大摊子事儿,想想就头疼。”说着带我踏出房门:“咱们出去走走吧。”
坐在湖中的小亭里,看着钱骢悠然自得地调试着琴弦,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钱骢兀自地弹着琴,不时回头朝我笑笑。他的琴声就像附有魔力一般,让人不觉沉醉其中。测试文字水印6。
“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弹琴,或许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一曲终了,钱骢笑着说道。
“那个胸有成竹的大商人,难道不是真正的你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钱骢的手从琴上划过,留下一串轻快的弦音:“那只是我的义务和职责。”
“潇潇,能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钱骢就这样,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望着我:“不过,你今天登门拜访,恐怕不只是想听我弹琴,这么简单吧?”
果然什么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我只好向他标明来意。测试文字水印5。“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你的钱庄最近在和几家小的钱庄竞争。”
“是的,京城现在还有几家钱庄与我们竞争,我想把他们都合并到我这里,扩大钱记的规模。”钱骢的话从侧面印证了崔伯告诉我的都是真的。测试文字水印9。
于是,我便委婉地将冯记钱庄和自己的关系和盘托出地告诉了他,最后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冯记一条出路。
“你怎么不早说,既然潇潇你都说了,钱骢照办就是。”钱骢的态度出人意料地配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明天我就亲自去李掌柜家登门拜访,向他老人家请罪...”
“别别别,”一听说他要去找老李,我急忙摆手:“你可千万别把我求你这事儿给说出去。测试文字水印3。”
“为什么,这家钱庄本来不就是你的吗?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钱骢对我的反应大惑不解。
“其实对这家钱庄,我也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李掌柜他们跟随先父多年,对先父一直怀有很深的感情,让冯记经营下去,最起码可以让他们觉得自己为先父做了事出了力,我不让你说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们因此对我心怀歉疚。你能答应,我就很高兴了,咱们就当这件事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
钱骢愣愣地听着我说,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笑道:“想不到你这么为别人考虑,潇潇,你真是善良。测试文字水印1。”
听他的赞美,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准备告辞:“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么着急?”钱骢的神情夹杂着诧异和惋惜,但最终没有挽留,只是让我先稍等片刻,转身吩咐了一声身边的小厮,小厮心领神会地跑开后,很快带回来一只精致的礼盒。测试文字水印5。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钱骢由不得我推辞,将礼盒硬是塞到我的手里。
推辞不过,我也只好接下,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套精致的首饰。看那镶金嵌玉的成色,想必定然价值连城。
“这个...恐怕太贵重了,我消受不起。”虽然挺喜欢,但我还是礼貌地谦让了一番。测试文字水印2。
“拿着吧,像这样的珍宝,只有你这样兰心慧芷的女子配得上。”钱骢幽幽地一番话羞得我面色绯红。
“你若是有空的话,欢迎你到我家做客。”钱骢送我出门,走到假山边上时,我盛情邀请他有空到王府坐坐。
“算了,”钱骢淡淡地一笑,拒绝了我的美意:“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我喜欢安静...”
恰逢此时,只听到假山前的大门方向传来一阵少公子少公子的呼喊声,听声音应该是个女的。测试文字水印5。钱骢一听,脸色登时大变,仿佛如临大敌一般,拉起手足无措地我逃也似地躲到假山后面。
这是一个狭窄的石洞,空间也就只能供一个人勉强穿过,如今我们两人加载这狭小的空间里,身体上的接触自然也是在所难免。我有些难为情地向一旁挪动,不想却被钱骢一把拉住。
“先不要着急,躲过这会儿再出去。测试文字水印4。”钱骢压低了嗓音,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钱公子到底去哪里了?”外面又响起了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距离我们很近了,我好奇地踮起脚向外张望,果然一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正在假山旁打转,身旁跟着一群侍女,都在推说公子不在府上,已经出去了之类的话。
妇人最终放弃了把钱骢找出来的打算,嘟嘟囔囔地走了。测试文字水印2。钱骢也是如遇大赦,长松了一口气,但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我贴的那么紧密后,慌忙朝后跳跃了一步,惶恐地向我道歉。
看他涨红的面孔,我反倒觉得没什么了,大方地替他解了围,但他为什么那么害怕那个女子呢,对此我感到很好奇。
“那是我的一个远房姑姑,”钱骢解释道:“她呀,整天闲的没事干,有事没事就跑来找我,说什么药给我相亲,我现在都怕她了。”
看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我不禁笑出声来:“相亲有什么不好的,你都这么大了,又有这么大的家业,往哪儿一站,都是抢手货、”
“这东西...”钱骢干笑两句,挠着头说:“得看缘分,我想找一个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做妻子。”说完,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回到王府时,春雨悄悄告诉我志泽已经回来了,看起来脸色似乎不太好,得知我私自出去后,更是发了一通火。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中暗暗叫苦。
提心吊胆地拿着钱骢送的首饰,我回到卧房,想把这些东西放到梳妆台前的首饰箱里,免得志泽见了多心。可谁知,刚到门口我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偷偷朝里一望,志泽居然就在里面,正坐在桌边,倚在椅背上,双眼微闭,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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