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告老还乡,以后不得在踏入军营如何?”
少年话语淡淡,像是在讨论一件花花草草的归属权。
可是就是这一句话,让他们陷入两难了。
来到这里的那一个不是想要为国家做更大的事情的。
要是赢了那还好,要是输了,那就一无所有了。
他们在地下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才来到这里的。
结果就要因为这个毫无瑕疵的少年的一句话,就要把他们的努力全盘否定了。
这简直不能忍!
君子白撇了下唇瓣,眉头轻蔑的调的老高“怎么?不服气?没事你说,就算你说一朵花出来。”
“我。”
“还是可以骂你,肆无忌惮。”
“就算你们今天不服,有委屈那又怎么样?别把自己当个娘们儿。也别把自己当颗葱,还没人要把你下面呢。”
被遗忘的栗子“……”
感情组长大人这么多年一直没把自己当娘们啊,怪不得这么凶残的。
说道这里,君子白表情确实不好,是真的有人看不下去了。
那还是这里面的一员,或许是太过憋屈了。
要知道在军营里面这种绝对等级的制度,他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
现在他简直憋红了眼“报告长官!”
喊的很大声,成功吸引了君子白的目光。
君子白度着小步子,到他面前站定。
眉眼清抬“嗯,你说。”
那人是未通过的那一营,站的笔直,双手贴着裤缝线,看见看着前面。
他说话一样吼得很大声,是那种因为长期操练所以吼的很哑的那种质感。“我觉得你的规定不公平!”
“哦?说说看。”
“如果执行了就要违背匍匐的命令,然后不执行到达终点也是违背命令,我想要问问,如果是长官又该怎么做?”
那人问完了之后,身边人都惊讶了,这小子,不是在怼长官吗?
这不是栗子教官,这是那个大魔王啊!
在众人都觉得君子白肯定会把那个人给打一顿的时候,君子白也确实是伸出来手,在那人都以为要被打一顿的事情。
君子白的手放在了他的肩上,那一双好像只适合在钢琴键上飞舞的纤长手指,白皙莹润。
却只是放在了那人的肩上,等了好久发现身前的人没有其他的动作之后他才敢睁开双眼。
结果刚睁开,就得了一个过肩摔。
扒的一声,是真的听着都疼。
美人开口,嗓音好似叶梢枝头的一滴清水,却不柔弱如风,她抬起刚才放在那人肩上带我手“你们觉得我的这双手,杀了多少人?”
没有人敢在开口了,这种情形下,再加上这种话语真的很难让人不想歪。
只是看着那优雅到了每一寸指尖的人,说着这话,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可悲,夹渣着丝丝可怖。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但其实就是那两秒。
“今天你们是有谁看见我的时候,觉得不服气的?”
众人不啃声,不仅仅是因为不敢。
“肯定是有的,任谁看到一个看上去就像是个玻璃制品的小孩子站在比自己高的位置上,心情都不会好的。”
众人:原来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