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身份,她的责任让她永远无法正大光明的宣告全世界她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她需要不停地变换身份,连在组织内部都没有可以真正相信的人。
她是一把隐形的刀,国家需要她在光明无法触及的地方去做一个夜行者,永远只能在黑夜里独自前行的夜行者。
君子白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芒,眼里似乎又泛起了君子白独有的温柔。
阳光啊……
那是她所不能奢望的存在。
就像冷漠九一样,他们注定没有交集。
那个晨曦一般的角色,也不属于她,她本来就是黑的,拿什么去照耀一个同意孤单的人。
“呵。”君子白放下手上的豆浆,黑的魅人的眼眸平淡无波的看着威斯丁,淡淡开口:“下次买奶茶吧。原味的,比豆浆好喝。”
威斯丁应声。
他总觉得组长大人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拿起了什么。干他们这行的,心里本来就什么都不应该有。
但是,组长那么重情的人,每一次应该都很痛苦吧。
果然,君子白是有个不识抬举的人,无论她是那一个身份。
君子白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因为是冠军,所以住在外面和经纪人一起,不用住宿舍。每个组的冠军都是一样的,在下一次四进一的时候拿到冠军的话还会开一个小型的个人演唱会。
这就是花样练习生火的原因,选拔简单粗暴,比赛也是。但是选手个个实力强悍。
其实这个任务对君子白并没有那么轻松,她又不是专业的歌声,去和这些经历专业系统教育的歌手比拼,君子白心里是妈卖批的。
但是,看看那个任务,总觉得有什么必须要去的理由。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但总感觉,如果这次不去会失之交臂。
听到电话在响,君子白拿起来一看,是个不知道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那位。”
少女的声线本就雌雄莫变,但是在这个美到冰封的女王面前,别人怎么可能会把她和一个男孩子联系起来。
但是,现在……
冷漠九很确定,这个人的声音……
“莫洛,你在给谁打电话。”这样想着,也问出了声。
莫洛看他一眼,两大冰山的对视竟然找到一个和谐,但是,某人冷着脸,很认真的说着:“说了,要叫哥哥。”
冷漠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心里是妈卖批的。
“嗯,好。我知道了。你来接我吧。”电话一挂,君子白就回房换了一件外套,那种大风一款。很适合现在的天气,快入秋的萧索,伴着阵阵微微凉风,很美的意境。
君子白外搭一件黑色风衣,内穿一件bf系的宽松内衬,下身是一条西装裤,承的整个人帅的能带风。
脚下的一双小白鞋,又让这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攻击性。但玫瑰般的红唇,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带刺的花蕊。一点点慵懒邪魅的眼神,就能让人看的眼珠子掉下来。
洁白纤细的手正要碰到门把,威斯丁突然问出了声。
“你干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君子白这样出去很危险。
毕竟太帅是会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