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卿抬起头,用手摸了摸顾倾城一双美眸:“什么不要?没听明白。”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虎视眈眈,顾倾城表情纠结,终于意识到,如果不求饶,今晚恐怕又逃不过去了。
“我累了,老公,昨晚……”
顾倾城眨着眼睛,冲着霍长卿哀求道。
霍长卿故意问了句:“昨晚怎么了,咱们好好探讨一下。”
“昨天做太多了!”
顾倾城捂住眼睛,鼓起勇起喊了出来。
几秒钟之后,她听到霍长卿得意非凡的大笑。
“这说明你平常缺乏锻炼,关于床上运动,你不觉得夫妻做起来,有益身心健康?”
霍长卿大喇喇地道。
心里骂着霍长卿够无耻,顾倾城脑子转了几转,想起一个制胜的方法:“我大姨妈来了!”
“别想骗我,你什么时候例假,我比你还清楚时间。”
霍长卿哼了一声,低下头,在顾倾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的霍长卿与顾倾城,居然莫名其妙地又和好了,对坐着吃早餐,还商量着晚上回来,霍长卿要亲自下厨,做一顿牛排。
其实直到一起坐车上班,各自进了办公室,霍长卿依旧没主动跟顾倾城解释淡雅的事,似乎就准备就此不了了之。
大概是顾倾城自我疏解的能力极强,那些这两天曾让她死活绕不过去的纠结,等到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似乎已经成了昨日黄花。
开始工作前,顾倾城按照新养成的习惯,在茶水间为自己泡了杯绿茶,然而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顾倾城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居然是许春梅,这女人大清早打电话过来,又想要闹什么幺蛾子?
长出一口气后,顾倾城故意等了半天,才按下接听键,然后走进旁边一羊会谈室,特意将门关了起来。
“弟妹呀,怎么老不接电话?”许春梅一开口,就带着一股浓浓的挑衅意味。
顾倾城淡然地回了一句:“这么大清早的,大嫂又想指教什么?”
许春梅在那头猛地笑起来:“咱们妯娌,哪用得着指教,不过有点掏心窝子的话,我想了一晚上,还得跟你分享。”
“你还真客气。”
顾倾城嘲讽了一句,目测不会是好话,许春梅就是那种没事喜欢给人添堵的德性。
“好歹咱俩都是霍家媳妇,虽然……也不知道以后还当不当得成妯娌,趁着你还有机会,我总得嘱咐一句,早点想想退路,别到时候人家正牌回来了,把你一脚踢出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春梅得意洋洋地道。
对着许春梅,顾倾城从来不知道示弱是何物,干脆笑了一声:“还有这事呀,听着怪有趣的,我看你故事编得没什么意思,听起来没头没尾?”
许春梅很成心地想钓顾倾城:“那我就费心给你说说,想不想听听老二跟那个淡雅的事,你总得心里有个底数是吧?”
“大嫂,你也才刚过五十吧,怎么记性变得那么差,我记得在老宅已经跟你说过,我对长卿以前的事不感兴趣,你这局外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的,到底什么意思,要是你真这么闲,到老宅跟老爷子说故事去,正好给他老人家解解闷。”
“弟妹,你不知好歹是吧?”
觉出顾倾城不上当,许春梅便有些不高兴了。
“当然知道,多少年前,我就知道大嫂的好歹,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
顾倾城冷笑了一声,当年要不是在许春梅那儿遭了羞辱,梨萍或许不会积郁成疾,在病床上没有知觉的躺了这么多年。
还有那天,许春梅居然还敢跑到医院撒野,差点害梨萍出了大事,现在顾倾城一想到这事,真是气得,撕了许春梅的心都有。
许春梅终于不再跟顾倾城装腔作势了了,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道:“顾倾城,别以为老二把你当个宝,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替代品,人家淡雅才是霍长卿心尖上那个,你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我说你得意什么呢,非要人家看你笑话?”
顾倾城顿了三秒:“如果你真这么穷极无聊,我建议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我老公,告诉他,你闲吃萝卜淡操心,打算给他和淡雅牵线搭桥,说不定正中长卿下怀,人家一高兴,索性把霍氏股份都给你儿子,自己只求净身出户,甚至一分钱都不拿,许春梅,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
“你……你……”
许春梅“你”了半天,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自然是被顾倾城戳中了心思。
顾倾城“噗嗤”笑起来:“不和你说了,真是浪费我时间!”
说着,她便要挂断电话。
“顾倾城,你当年怎么跟老二勾搭到一块的?”
许春梅像是急了,居然厉声质问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许春梅注意你的用词!”
顾倾城不想再理会这个女人,直接将电话挂断。
没想到,几秒钟后,许春梅又打了过来,颇有几分绝不善罢甘休的缠劲。
知道这女人就是个牛皮糖,顾倾城索性又将电话接起,道:“你废话这么多吗,要不要我直接叫长卿来接?”
“顾倾城,别以为你做过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当初老爷子怕老二打光棍,当着我和启山的面,拿股权的事吓唬老二,逼他赶紧结婚,不许再想着淡雅,结果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听到消息,老二娶了霍氏一个女职员,你们这婚结得够快的,其中有什么猫腻,顾倾城,你心里最清楚吧?”
许春梅几乎是气势汹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