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连忙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木少侠,张某对天发誓,再不曾有无半句虚言!”
李澈哈哈笑道:“张大哥!与你讲玩笑话罢了,不必当真!”
张牧又道:“木少侠,那洞中是否还有一人?我二人前去时,听得有人叫唤,那声音与那日我三人在洞外听得的一模一样,着实把我二人吓坏了!”
李澈惊道:“你二人可有理会他?”
张牧道:“木少侠你这等身手都吃了亏,我二人哪里敢理会,得亏他没看到我二人,要不然我们三人都得交代在那里!”
李澈长吁一口气道:“得亏你们二人谨慎,不然真要闯出大祸端!”
张牧听了李澈的话,正想要继续抛问,被李澈挥手制止,“张大哥!多知对你不一定是好事!这件事以后就压在心底,绝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张牧见李澈正襟危坐,面色严肃,也不敢再问,只好点头道:“木少侠尽管放心便是!”
二人闲谈了一会儿。
张猎户也来了,还带了宝儿,刚进门便给李澈和张牧问好,那宝儿进门见了李澈便跪下磕头,李澈心知是张猎户教他这么做,心下好笑,心中感慨道:“这世人都把修仙的人当成了真神仙,做个凡人多好啊!一生无忧无虑!”
李澈虽然昏迷了十几天,但并未受伤,醒了时便生龙活虎一般,张牧和张猎户不知详细都赞叹李澈虎躯豹骨。
中午时分,张牧在寨中大摆筵席,请李澈和张猎户饮酒吃饭,寨中五六十人也都同在。
席间,张牧拉着李澈的手,端着酒对众人道:“诸位兄弟,承蒙不弃,张某在这寨中交椅坐了这么久,惭愧的是,并没有带领兄弟们有什么成就,颇觉惭愧!”说罢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
那虬髯大汉,站起身来道:“寨主,怎么说这番话,跟着寨主,兄弟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快活的不得了!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嘛!兄弟们说是不是?”
席间五六十人都端起酒杯应和那虬髯大汉的话。
张牧摆了摆手,继续道:“我等虽然是劫富济贫,但仍旧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不合天地道义!这也是无奈之举!”转头对李澈道:“木少侠,你少年英慧,有武艺高强,张某佩服之至,张某今日便想请你做这清风寨主,带着兄弟们干一番大事业!”张牧说罢将手中的酒盏递到李澈面前。
张牧说完,席间一片静寂,包括李澈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张牧会有如此举动。
李澈望着张牧递来的酒杯,又望了望席间那五六十位一副惊讶的面孔,微微皱眉,站起身来,将那酒盏推回,道:“张大哥!诸位兄弟!我初来乍到,不论本领还是才干,都无法担此重任!”将自己的酒杯端起,对张牧道:“张大哥,你若不弃,我就在清风寨中住些日子,寨中有事需要兄弟帮忙,尽管开口!但寨主的位子我是万万不能坐的!还请张大哥不要为难小弟!”
张牧一手拉住李澈道:“兄弟,你别以为是大哥有什么小心思,我想来做事光明磊落,这次是真心实意想让位给你,我两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有能力带着众兄弟奔个光明前程!”
张牧话罢,张猎户也搭话道:“兄弟,你就答应了吧!张牧兄弟几番都与我说过想请你坐着寨主之位,现在寨中兄弟们都靠打家劫舍过日子,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见世面广,这么多兄弟的前程还仰仗你呢!”
李澈本想当寨主也是图个安身之处,享清闲的同时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哪里想过要为寨中这么多人谋生计的事儿,听他们二人一言一语的搭腔,好似早就商量好了,心中虽有些不快,但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让位子,并不是做样子给自己看。
“做了这个位子就是背上了这么大一个包袱,你们两个倒是想的好!”李澈心道。
张牧和张猎户见李澈有些犹豫,便继续劝解,你一言我一语。
李澈将酒杯放下,郑重其事地道。“二位大哥,不如这样吧!这个寨主的位子仍旧由张牧大哥您来做,只给我个二当家的位子就好,寨中有事小弟自然也都会尽心尽力,只是这寨主之位万万不可!”
张牧见李澈思躇了良久仍旧不肯答应,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好点头应允,道:“好!既然兄弟你如此推让,大哥也不为难你!就照你说的罢!”
觥筹交错,酒令沸啸,清风寨中到处都是一片欢乐。
酒席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李澈虽然可以用灵气护体,喝酒可以当喝水,但许久未曾开心痛饮,也没有靠灵气解救,喝到最后也已经晕晕乎乎了。
不少人喝醉就在席间一躺,呼噜声此起彼伏,张牧和张猎户也早已被李澈灌了个烂醉如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宝儿坐在张猎户的身旁,怯生生的偷瞄着李澈。
“走!宝儿!哥哥带你去骑马!”李澈笑着道。
宝儿看了看呼呼大睡的张猎户,“爹爹醉了,我要照顾爹爹!”
李澈笑道:“你爹爹只是醉了,睡一觉就好了!哥哥前些天抓了一个特别漂亮的马儿,你想去看看吗?”
宝儿嘟着嘴,看一看张猎户又瞧一瞧李澈,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抵抗不住跟着李澈走了。
夜空一片透亮,点点星光围撒在一轮皎月周围,月光如水一般撒向大地,映照着清风寨里别样的安静祥和!
李澈带着宝儿来到一处简易搭建的房子旁,道:“鹿蜀,出来!”
话落那房子的门被撞开,鹿蜀探出个脑袋来,稚嫩的声音道:“大晚上的,干啥?”
李澈见它说话虽然还是有些奶声奶气,但已经不是一字一句了,笑道:“你这进步不小呀,这才多久,话都说的这么利索了!”
宝儿兴奋地拍手,欢呼道:“马儿会说话!奇了!”
鹿蜀扬了扬头,骄傲地道:“会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况且我可不是马儿,本老爷可是鹿蜀!”
李澈叹口气道:“真是跟什么学什么话啊!都本老爷了!你他娘的算什么老爷!”
李澈抱着宝儿,骑在鹿蜀身上,在清风寨中闲逛,一般讲笑个逗宝儿,一遍赏月观景!
“师弟!你可好啊!宗主让我来接你!”
一个声音传到李澈耳中,李澈身子一愣,额头渗出一圈冷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