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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全世界可以撒手,但我不行(1 / 1)

这天狐族传来一个通知说是狐族王宫贵族丢了一个孩子,留下来了狼的脚印,于是狐族要和狼族宣战。

大家都不答应,说是传到妖王那里,没法交待。有个人笑了:难道你不知道妖王死了么?

大家震惊:原来都是套儿。

我和陆判无所事事的晃来晃去,无意间听到了这些。

我小声和陆判说:“狐族和狼族是彼此最大的竞争者,势必有一个王会是万王之王。”

他说:“所以说孩子丢了是刻意而为之。”

我点头:“没错。”

大家都明白。

这里铺着鹅暖石,走上去还有点硌脚,这里的风景很美,状如柱子的石头一横一竖一横一竖堆叠成了大大小小的亭子,坐落在花草树木之间。形状虽然并不怎么的方方正正,但是却比那些规则的图形好看的多。

我们顺着这鹅暖石铺成的小道继续走下去,发现了一处假山,假山一个个堆在水上,水里这时已经冒出来了片片荷叶,还有荷花。水里几乎已经看不见水了,因为东西太多了,还有浮萍。我心想这个池子如果足够的大,就可以撑一只苌蒿穿寻。我脑子里开始幻想,有一条长长的河曲曲折折,两岸的水草很高很高,围成了高高的墙,里面的最深处似乎有什么神奇的东西,我

撑着苌蒿探寻然后与世隔绝。

突然看到了一个大手在我面前晃,我才回过神。

他无语:“叫你半天了,想什么了?”

我说:“我刚刚想这个池子要是条河就好了,可以撑着船走啊。”

他说:“这有何难,都是幻境,施法可以变出来的。”然后一挥手那个鹅暖石小道竟然变成了长长的河流,上方还有一叶扁舟随着河水的流动一晃一晃的。

然后他拉着我就到了那个船上。

我看着船漂泊在河里,有了我们俩的重量,就更沉下去一些。我颇为享受就躺在了船上拿手去揽河水。冰冰凉凉的河水穿插过我的手掌心,就像真的一样。

我说:“好真实啊,这个幻境。”

他笑着说:“知道为什么人想成仙吗?除了长生不老之外,还可以唾手可得人十分努力才可以得到的东西。”

是啊,宫殿楼阁,是天下男人妻离子散背着重重的石头,顶着寒冬顶着酷暑受着一鞭子一鞭子的打才竣工的,美好之下掩埋了具具白骨,位高者‘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我说:“其实仙和人没什么不同,都并不懂得知足,一旦有追求就会不快乐。”

他说:“对,因为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做到的。”

我说:“没错,但是不能因为太难就撒手不做,因为它会成为心头的旧事,翻不去就使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问:“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说:“于我而言,已经没什么非要得到了。”

我说:“你不是想成为真正的神么?摆脱半神?”

他说:“天生之事岂是可以改变的?”

我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我俨然已经是神了,早就位列仙班,神本身就是人修来的,我自己纠结全神和半神有什么意义?”

我惊讶。

他笑的轻松:“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曾经纠结痛苦的事本就不是个事,只是自己想的太多,很多烦恼都是自找的。”

我不理解便争辩:“不,有的的烦恼真的需要解决,并不是自寻烦恼。”

他说:“你不要想它。”

我反驳:“难道所有的事情单一句你不要想它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这太不公平。

我说:“还是要试试的,不管有多难,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轻易放弃。”

他说:“你的事是你的事,我说的是我的事,咱们另算开吧。”

舟一晃一晃,我看着阳光,刺眼又炙热。我可以感觉自己散在腰间的头发快要烧着了,太热了。

我开口:“陆判啊,我感觉好热啊。”

他笑:“夏天的太阳晒了一上午当然热啊。”

我奇怪:“大家为什么不奇怪你的身份,因为你不是妖,这一嗅就嗅出来了,而且你我经常明目张胆的晃来晃去,这妖界每一张面孔大家都很清楚,咱们可算是生人啊。”

话说完我发现自己身下不是小舟了,而是被太阳烤的炙热的鹅暖石,我用手撑着起来,感觉手掌还有些疼。

他说:“该来的总会来,你急什么。”

话音刚落,我那‘好邻居’就带着王族兵队围了我们。

他们的领将说:“你是什么东西。”

我嘴角抽抽:“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心里一阵的圈圈叉叉,我心想:九尾狐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将领有些胖,他的肚子浑圆还一抖一抖的,他比我高,又仰着头,但是眼睛却向下瞟着我:“”没说你。”

我看着陆判,本来很生气,但看到了陆判无语的表情,我幸灾乐祸。

他说:“头一次见妖在我面前这么横的。”

那将领冷笑:“小子,你完了,兄弟们抓住他。”

我就看着陆判一阵拳打脚踢,然后众妖纷纷倒下,身上都负了伤。

他说:“我一个不高兴挥挥手你们都得下黄泉。”

那将领爬起来还是不曾求饶:“我们妖不归冥界管,死了就死了,无常也不会来索我们。”

我看了看陆判,他知道我想问什么于是就小声说:“你不一样。”

因为我不算是妖。我是冥王,不过魂魄附在了一只已经夭折的小狐狸身上。我的身体也不过是寄居而已,并不是我的,我唯一剩下了我的灵魂。

还有一个站着的,就是那个告密的。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心想她每次不都是口若悬河么,每次不都是说话噎住别人,从不照顾别人的心情。

话可以直说,但是我不过想交一个朋友,直言不讳的告诉我我这种行为叫不要脸。这应该不叫直吧。

陆判说:“就告诉你们我是仙,我的大名叫陆判,你们可以和自家的王说仙族挑事,我并不介意你们打完狼族还要攻打仙族。”

他们没有一个继续吭声下去,都明白即使整个妖族也无法与整个仙族抗衡,何况他们只是小小的狐族。

太阳这时已经在正中央,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很想闭着因为太晃眼了,我不喜欢正午,这种炙热的感觉烤的我十分烦躁不安,心情郁结。

乱做一团的感觉,我越忙越糟。之前的时候撒手不管,不作为因为自己的心情实在是撑不住。于是选择睡觉来调整,可惜真的调整不过来了。

我经常听到‘活该’两个字,经常可以听到别人的冷笑,包括现在。可是并没有谁说,可是我就是可以听到,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我还是想逃,于是没打招呼,就飞上云端,我不想去面对过去,因为再次看到听到,我的心自己就开始撕扯,本来不看见就很烦,看到后更加抓狂。

我躺在云朵上,身下软绵绵的,也不觉得炙热了,我感觉到了风,时不时的吹拂过我的脸,轻柔又舒服,然后就睡着了。

梦里面梦到自己坐在一条龙的身上,我手里抓着它的龙角,它飞的很快,上窜下跳我十分害怕,就叫出了声音。后来就不怕了,我感觉特别开心,然后哈哈哈哈哈的笑着。

我问:“你是陆判的真身?”

它开了口:“我是刚飞跃龙门不久的小鲤鱼啊。”

我十分兴奋像是看到了偶像:“啊,你真的很了不起!”

它粗着嗓子笑了笑,就像惊雷轰隆隆:“没那么夸张的。”

我还是笑着,睁开眼睛看见了陆判匪夷所思的一张脸。

我心中嘀咕:所以刚刚我一直在笑?

他说:“彼岸,你笑什么?”

我一阵尴尬生平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笑醒了:“我梦到自己和前些日子飞跃龙门的小鲤鱼成了朋友。”

他笑了:“为啥这么高兴?”

我说:“感觉主动和我成为真心朋友的,我一想到就特别开心了。而且它告诉我一定要相信,真的可以成功,只要不放弃。”

做成了那些看起来不可能的事,真的很爽。执着的人就是全世界都在放弃,但你蒙不了自己的心,你知道谁都可以弃了撒手不管,但你不行。

他说:“事在人为,有些时候你真正埋头苦干,甩开膀子的那刻,你已经赢了全世界。”

他说:“值得恭喜的是最扎你心的已经不是钟馗了,你的烦恼不是爱情。”

我心中澄明,爱情就是一阵子过去了就好,因为盼着和心里装着别人的人有什么真的没什么意思,喜欢钟馗的阿荼已经死了,现在是不死不活的阿丑,她以为阿丑也死了,但是发现还没死透,愁啊,成神太难了,那个概率不亚于陈酒坏了,时不时就残废一下,然后极为在乎我的心碎一下,我看着那些心碎对自己来说也很残忍。

我说:“爱情看缘分,我要的是独一,这个要求太高了。我还是仔细斟酌一下如何封神吧。”

他说:“真有你的,你是真瞎。”

我看着他,就是他吗?算了,头疼,还是考虑考虑如何封神吧。

我说:“你什么时候离开狐族的?”

他叹了口气:“哎,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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