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俪霞想赶回娘家,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不行。”
戚雨伶问:“什么不行?”
齐俪霞说:“这样求证太慢,如果我没猜错,在齐府应该找不到滕云君的资料了。”
大哥当年要送她走,肯定什么蛛丝马迹都毁得干干净净的,怎么会留下什么线索。
戚雨伶也想到了,“我试过找私家侦探查简苡煦的出生,没有收获。”
齐俪霞说:“要知道那丫头的身世,只能从她身上找。”
“怎么找?”
齐俪霞有一丝丝犹豫,“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舅舅会不会担心?”
戚雨伶愣了,出事?
齐俪霞问:“简苡煦去哪儿了?”
“听说是回学校了,严喆亲自来接的。”
“很好,我们去学校。”
秦郓璟在医院病房里,两个保镖把宁家夫妇按在地上,“不想挨揍就老实点儿,回答我们总裁的话!”
宁德业万万没想到在戚家的医院里也这么的不安全,怎么秦郓璟想来就来?
他艰苦的开口:“秦大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郓璟找人找到医院来,莫不是想要他们的命?
宁德业屁滚尿流:“秦大少爷,是戚家夫人让我们去寿宴上闹事的,饶命啊!”
秦郓璟颀长的身躯站在这两人面前,稳重的步子离两人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犹如泰山般的压迫,李樊莲看了一眼就害怕。
这个男人下手也是狠的,她真的不敢得罪了!
宁苡煦……不,简苡煦那个贱蹄子,到底哪里来的好命能嫁给秦郓璟,秦郓璟还要这样事事替她出头!
秦郓璟说:“苡煦的母亲到底是从哪里去到今霄舞厅的,我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交代。”
李樊莲现在不敢再撒泼了,她的眼泪鼻涕都流到地上:“秦大少爷,我们真的不知道那女人……”
“我是问你,宁德业。”
宁德业被点名,他痛哭流涕:“秦大少爷,我在舞厅门口遇到她,她是逃命出去的,我哪有问那么多……带她回到西灵,她也没说以前的事情!”
秦郓璟一下踏上宁德业的后背,“真的不说实话?”
宁德业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掉了,身体抖得筛子一般,“秦总裁,我真的不敢骗你!她身上带了不少钱,说要跟我离开帝都好好的过日子,我时常到帝都来贩卖小商品,知道那些地方出来的女人多少得罪过达官贵人,把钱弄到手就行了,哪敢去问什么,知道越多越不安全啊!”
秦郓璟给保镖一个眼色,保镖把宁德业的手臂一掰,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响,宁德业痛得杀猪似的,立刻出了满头的冷汗。
痛成这样,也还是坚持自己没说谎,求秦总裁饶命。
秦郓璟观察了一会,下颔抬起,保镖就松了手。
宁德业瘫在地上,浑身气虚只有出的气了。
秦郓璟说:“下次要是还敢去找苡煦,我会让你们在帝都待不下去。”
李樊莲几乎要给秦总裁磕头,“我们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