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笛娅这个时候还顾着骂人,邢冀说:“看来也不是很严重。”
卫笛娅摊开一片水泡的手心,她眼睛含泪瞪着邢冀,活像他才是始作俑者,“我这个样子还说不严重?”
邢冀说:“能有多严重?知道疼以后就别老是得罪人。”
卫笛娅真想踢这个男人,“我得罪谁了,那个宋芮夏她就是个神经病!我告诉你,秦三少娶了她真的一辈子都毁了!”
邢冀没接话,他对别人的私事没有兴趣。
他等冷水冲够了,去拿来烫伤膏,说:“忍一忍。”
卫笛娅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疼,她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啊,哪受过这种苦?
她哭着说:“你小心点儿,不然我伤口变严重,就都怪你!”
邢冀嗤之以鼻,这样了还威胁他,卫笛娅真以为自己是帝都名媛之首?
他豪迈的挖起一坨药膏敷在纱布上,毫不留情往卫笛娅手心一按,卫笛娅顿时仰天惨叫。
楼上的翊临和薇倪都吓醒了,两个孩子下楼见卫笛娅哭得这么惨,害怕的站到二叔那儿去。
秦渊扬都不忍看这一幕,“邢冀,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邢冀说:“她这么强悍,应该能扛得住。”
卫笛娅倒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疼得眼泪直流,眉头皱得打结。
薇倪抱着二叔的大腿,“好可怕呀!”
秦渊扬不再让孩子们看,“上楼去睡一会,别看了。”
他带孩子们上去,薛芷冰在楼下送客,秦瑞邰把宋芮夏带走了,临走说:“我下次再跟卫笛娅赔罪。”
宋芮夏说:“凭什么给她赔罪?是她先惹的我!”
秦瑞邰直接把她塞进车子里,让司机开车回秦家,自己另外开一辆车子走了。
宋芮夏开不了车门,她放下车窗喊:“秦瑞邰,你去哪儿?”
秦瑞邰的车子已经远去不见了,他打开车里的音乐,烦躁的舒一口气。
距离离婚还有一年多,还真是难熬!
宋芮夏被送走,沛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跟简书垒说:“我先走了。”
简书垒看也没看,沛涵不必跟他报告行踪,她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沛涵开车去秦家,秦家的门卫好一会才放她进去,她直接去倾夏苑找宋芮夏,宋芮夏正在厅里摔东西。
她说:“这么生气在摔东西?秦家的三少夫人,这样的身份说出去多好听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宋芮夏说:“你来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目的?我和你很熟吗?”
沛涵说:“我有事情告诉你。”
宋芮夏赶客:“我和你没有话聊,你走吧。”
沛涵坐下了,“是关于你老公的,你不想听?”
宋芮夏放下手上的东西,她怀疑的盯着沛涵,还是坐下了,“说吧。”
佣人给沛涵端来咖啡,沛涵说:“吕姨,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三少夫人说。”
那个吕姨奇奇怪怪的看了她一眼才出去,再也没有进来。
宋芮夏问:“你知道她是吕姨?”
吕姨以前负责打理祠堂,最近才到倾夏苑来帮忙,没去过主楼前院,沛涵肯定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