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说:“你……”
沛涵突然抱着他,挂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简书垒推也推不开,怕她的哭声引起家里轰动,甩手关上门。
沛涵把水和眼泪都擦在他身上,“呜呜呜,简书垒,我真的很憋屈!”
简书垒咬牙说:“你憋屈,我被戴绿帽子还没说憋屈!”
沛涵大哭,“我好难受……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
简书垒想推开她,沛涵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已经不会跳了。”
简书垒的目光下移,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令人浮想联翩的诱惑。
简书垒慌忙移开视线,沛涵抓着他的手不放,“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心跳了?”
简书垒额头出汗,不是她没有心跳,是他快心跳过度了!
他用力抽回手,“你喝醉了。”
沛涵趴在他肩头上哭,“我没有醉,没有醉!”
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话,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简书垒身上不撒手。
简书垒又把她扔进浴缸里,“你清醒清醒,出去再跟我说话。”
沛涵被冷水淹没,她爬起来呼吸,眼前已经没看到简书垒的影子。
她哭够了,被手臂上伤口的疼痛唤醒知觉,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简书垒肯定烦透她了,或许会把她赶出去也说不准。
沛涵麻木的洗澡,在水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这个身体的条件也不差吧,为什么简书垒对她没有一点感觉,把她当男人一样。
她洗完澡,这里没有她的替换衣服,连浴袍也没有。
看到架子上有他的白衬衣,沛涵随手拿过穿上,推门出去。
简书垒就站在门口等她,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衣出来,衬衣下摆可以看到纤细的双腿,他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沛涵说:“这里没有我的衣服,先借你的衬衣。”
简书垒迅速回神,他的视线竟然有些乱了,沉寂的心境流动过热血,扰乱了心神。
他去拿一件浴袍扔在她身上,“披着。”
沛涵无语的披上,这个男人肯定是清朝人,这么封建传统。
简书垒让她过去坐,沛涵坐在沙发上,见他拿了药箱过来,以为他要帮自己换药,主动的撩起衣袖,把手臂递到他跟前。
简书垒却把药箱一放,说:“自己换。”
沛涵:“……”
她动手自己换药,艰难的重新包好纱布,嘀咕说:“我才不用求你。”
沐浴后的她以全素颜的形象坐在他面前,皮肤细腻光滑,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衣,这场景对简书垒是不小的冲击。
他看似冷漠的坐在一边,心里是真的有些乱了。
难怪沛涵有手段,她确实有几分资本。
简书垒说:“你要是敢破坏苡煦的婚姻,我会让你在演艺圈无法立足。”
沛涵听着他满是威胁的话,她没在状态的点点头,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
她随手拿一件薄毯子盖上,双腿缩在一起,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说:“薇倪已经睡了,我今晚要睡这儿,晚安。”
简书垒好一阵无话,“你给我起来!”
沛涵真的困极了,“反正你当我是男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