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藩雨凉唤住她,女人吓得哆哆嗦嗦的,恨不得立马给她跪下,她翻了个白眼,在钱包里拿出几张钱来塞到了她手里,“医药费,还有,以后见到这种事,该管就得管,管不了找别人来帮忙,别当帮凶,帮凶也是杀人凶手。”
女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见藩雨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走,便立马磕磕绊绊的跑掉了。
那速度,像极了逃灾。
那边,时澈朝着男人走了一步,似笑非笑般的开口,“哪只手碰了她?”
他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像极了在地狱而来的撒旦,清冷的鹰眸仿佛可以将人的一切给看穿,紧抿的薄唇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像是天生的王者,带着压迫性的气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腿软到不会走路。
男人不语,喉结的上下滚动,额头上冒出来的一层薄汗,让人知道他此刻是有多么的恐惧。
时澈勾唇,笑容轻蔑却又很灿烂。
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最为让人忌惮。
因为那代表着眼前的人分分钟都在算计你,却让你抓不到摸不着。
“还是,两只手都碰了?”他目光嫌弃的扫过男人的左右手,笑容逐渐的凝固在脸上。
急性子的藩雨凉忍不住的开口道,“跟这种贱男废话什么,直接剁了他手不就得了!”
时澈嗤笑一声,似是嘲讽却又好似捉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好玩,剁手还是要慢慢来才更舒服!”
男人一听,噗通一声,便直接跪在了时澈的脚前。
他的手刚要碰到时澈的腿,便被时澈一脚踢开,男人一个趔趄便摔坐在地上,时澈走过去,便踩到了男人的手上,脸上面无表情,脚上的力气却大到似是想要将他的骨头碾碎。
“嗯。”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时澈蹲下身子,对着男人玩味的一笑,“疼吗?”
“疼……”
“怕不怕?”说着,他便在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来,然后在他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男人瞬间吓得屁滚尿流。
“怕,怕,大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看着男人惧怕的样子,时澈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就在刚刚,那个小东西也是这样的害怕,也是这么的恐惧,可是却没有人帮她!
男人在他面前说的那些屁话更是让他忍无可忍。
这样的人,不给他一个记性,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改过自新。
他轻轻地一扯嘴角,邪魅的一笑,扬起手,那瑞士军刀就要毫无悬念的落到他的手腕上。
可就在这时。
林静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时澈,不这样行不行?”
时澈皱眉。
林静知继而说道,“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就行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他手疼的是他父母。”
“打他难道疼的就不是他父母?”
“他今日的不成才,也有他父母的责任,这点疼也是该受着的。”
小嘴一张,便是各种的道理。
时澈隐隐的笑了一下,便收起了刀,朝着陆游使了个眼色,唇语道:“只打。”
陆游点了点头,算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