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今天可是老夫的生日,你竟然如此的咒我!”
张九福听了任天的话之后,对着任天愤怒的说道。
“我没有咒你,而是再救你!你可知道,这郝功鼎,乃是一件冥器!”
“什么?冥器!”
众人都惊讶无比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的话,送一件冥器,或许还没有什么?
要知道,今天可是张九福的生日,人家生日的当天,你却送给人家一件死人用的冥器。
就算是张九福,现在看向何中的脸色,也变得漆黑无比。
“何中,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何中一听之后,对着任天愤怒的说道:“任天,这明明是一件祭祀用的礼器,你居然在这里颠倒黑白!”
何中的愤怒,任天却一点都不在乎,而是对着众人说道:“这确实是一件,祭祀用的礼器。但是它却也是一件,活祭的礼器!”
“我说的,大家也许不会相信,但是只要用童子血一验,大家就会一目了然!”
任天说完之后,站在了旁边不再开口。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大家都知道,活祭这种东西,本身上就带着一些邪门。
如果这种古董,放在博物馆这种,人气很强大的地方,在加上一些特殊方式镇压的话,或许还不会出事。
如果放在家中,不要说主人会体弱多病,甚至还会影响家中气运。
要知道,张九福可是整个张家的家主。他的气运不好的话,整个张家都要跟着倒霉。
这下子,就连三叔公也坐不住了。对着张小鱼说道:“你还是不是童子身?”
张小鱼无奈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我高中的时候!”
“人心不古啊,你才二十一二,怎么能这样呢?”
要知道,张家虽然低调。但是张小鱼,也算是富家子弟,再加上他本就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可能是童子身?
张小鱼很想反驳,我已经二十多岁了,算是成年人了。
但是看见大家一脸的严肃,他又不敢说出来。
不过张家的人很多,找个小孩子来,还是很容易的。
“我家小子才六岁,绝对的童子身!”
张家小叔,边说边向着外面跑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小孩子,走了进来。
小孩子刚来,还咧着嘴笑。但是看到那郝功鼎之后,仿佛感觉到了一种压抑一般,憋着嘴巴哭了起来。
张家小叔,也不管孩子哭,拿出匕首来,在这孩子的手指上轻轻的割了一下,接了几滴鲜血,放在郝功鼎中。
郝功鼎巨大无比,这几滴鲜血跟它相比,简直说是九牛一毛也比不了。
可是偏偏这几滴鲜血掉进鼎中之后,那鼎中却传出了一声声鬼哭狼嚎声。
十分的凄厉,就好像又无数的恶鬼,在鼎中挣扎一般。
这样的一幕,不但让那孩子哭得更加厉害,就算是一些年轻一辈的少年,也吓的有些面色苍白。
更加让他们惊讶的是,一股黑色的怨气,向着空中飞了出来。在空中幻化成一个骷髅的样子,在空中久久不散。
这里的人,纷纷惊讶的说道:“怨气!”
“天啦!这怨气居然凝聚成了实质!不!这是怨气化形!”
“怨气化形,那是什么?”
“这怨气化形,可是会招来恶鬼的!”
一声声的惊呼声,让张九福愤怒无比。如果只是一件冥器的话,他或许还可以原谅。
必定像他们这种,收藏古董的大家,手中有几件冥器,还是很正常的。
但是现在这怨气,已经凝聚成了实质。要是让这怨气,进入他的体内的话,恐怕他会产生幻觉,体弱多病都是轻的,甚至被怨气迷失心智,走火入魔也不一定。
张九福想到这里之后,对着任天说道:“多谢任天小兄弟,提醒!”
“要不然的话,我不但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整个张家啊!”
然后又对着何中说道:“何中,你送我这鼎,究竟安的什么心?”
这下子,不光是张九福愤怒的看向了何中,就连整个张家人,都愤怒的看向了何中。
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影响他们整个张家人的气运的。
气运这东西,虽然说缥缈无比,很多的大家族,明明如日中天,却突然间就会衰落下去。
这一点,张家作为传承好几百年的大家族,是再明白不过的。
比如说王家,当年的王家可是跟他们相比,一点不差的。
后来虽然说是腥风毒阎王,陷害了王家人,但是王家人,后来却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只剩下王一一人,苦苦支撑。
他们可不想,跟王家落得一个下场。
纷纷对着何中说道:“何中,你竟然想要陷害我张家,我张家跟你势不两立!”
“何中你安的好心,等我们张家,帮你对付了丁氏集团,然后我们张家失去了气运,这锦城就是你们何家的了!”
这一声声愤怒的声音,让何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实话,他的心中或许还真的有这个想法,对付了丁氏集团,然后就该对付张家了。
不但是他,恐怕整个何家人,没有几个,不是这个想法的。
但是也不是现在啊!现在他可是让张家人,帮他对付任天啊!
按理说,他应该跟张家人,是站在同一条船上才对,张家人的气运不好,也会影响他才对啊!
可是现在,这怎么解释呢?
想了半天的何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在看看张家人,更是挽起袖子,就要向着他冲过来。
只能无奈的对着众人说道:“好,既然你们张家人,要跟这家站到一起,就不要怪我们何家,对你们不客气!”
何中说完只,对着他身后的十多名汉子说道:“给我抬走!”
只是他的话刚一落下,他身后十多名汉子,飞快的四散了开来。
这里面可是有着怨气的,张家这样的大家族都害怕影响气运,他们这些人,那个不害怕。
一时间,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
何中见此真的很想就此扔掉这郝功鼎,但是这可是花了,他何家大部分的资产,才购买到的。
一时间,他哪里舍得。
只能一个人,站在了郝功鼎之下,背着郝功鼎,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