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厂花霸气难搞
提要:何彩云底气不足,被厂花辖制。()
何彩云忍了又忍,她告诉自己,现在形势比人强,她需要他,需要他手里的那把“钥匙”,所以,她必须忍他。
现如今某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古人曰: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哼,等哪天你个死太|监落到本小姐手里,看我到时如何扎你小人,把你面子当鞋垫子,把你心肝脾肺剁碎了喂猪!
自我安慰了片刻却并不见效,何彩云觉得她还是必须得找个能克制某人的东西或事情,否则她的处境就太被动了,这不利于她的身心发展,于是她试探道:“咳咳……大人,您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与您们那里都有哪些……不同吗?”唉!也不知道阎王都跟这家伙说了多少?
某厂花闻言,挑了挑性感的剑眉,眨眨眼,第一次迟疑地开口“知道……一些!”
“那……物理化学、九九乘法表?”
“咳咳……那是,什么东西?”某厂花面色稍红。
“那……拖拉机、大卡车……会开吗?”
“咳……咳咳……”某厂花面色稍白。
“那……毛|主|席|语|录……会背吗?”
“咳咳……咳咳……”某厂花面色稍青。
“那……种粮垦地总会吧?这和古时候并无太大差别!”如果连这个都不会,那在这个时代,几乎就可以和废物相比了。
“咳咳……咳咳……咳咳……”某厂花面色发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想他自幼入宫,侍奉明宪宗万贵妃,历任御马监掌印太|监、西厂提督。后因监军有功,总领精兵精锐,开明代禁军掌于内臣先河,他什么时候需要做那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也不会吗?大人,您……不是阎王的‘好朋友’吗?来之前,他没有教过你吗?”这可是这个时代的生存之道啊!他确定阎王是他的“好朋友”,而不是“敌人”吗?
“咳咳……咳咳……咳咳……”某厂花面沉如水。
他绝对不会告诉这个臭女人,阎王除了把她的情况和那枚戒指告诉了他外,他什么都不知道,阎王也没再给他什么其他东西,就趁他不注意时,一脚把他给踹了下来。没错,他是被阎王一脚踹下轮回道的。不过,阎王他也别得意的太早,反正人间也就区区几十年,等他重回地府时,他们再一起算总账,到那时,他会让阎王后悔对他的如此草率。
何彩云撇撇眼角,掩藏住心中的不屑,【那就是不全知道喽!哼,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以后还不是得靠我?哼,你等着,以后有你苦头吃!】
片刻,何彩云压下心中所想,笑不露齿的安慰道:“大人,您放心,虽然您才刚到这里,还人生地不熟,不过没关系,作为您在这个年代最‘真诚’的朋友,我一定会尽好地主之谊,让您感觉到‘家’的温暖!”
【何彩云加油!为了钥匙,努力吧!】何彩云在心中比了个“耶”的手势。
“家的温暖?那是不是能让我过的舒服,吃的顺心,活得自在?”某厂花心情终于缓和下来,脸色也不再难看,但不过片刻,却又开始邪恶的、故意强人所难起来。
“这个……”呸!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你知道什么是家吗?一个破太|监,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装什么啊?“咳咳……大人,虽然无法一切都做到让您满意,但,在有限的条件下,让您过的舒心自在,小的还是可以尽力的!”MD,这次真是吃了大亏了,这是真要把自己当仆人使用的节奏啊,那可咋整啊?
某厂花早就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但他不打算此时与她一般计较,“先说点大概……让本督听听。”
于是,何彩云独自一人自编自导自演的“大|夏地理”和“大|夏历史”分析讲解两个小时后……
何彩云装疯卖傻、连比带划的解释了一遍,从明朝到现在的人文发展和土地变化。
自誉为荣辱不惊、淡定处事的督主大人,听闻“明朝灭亡、满清入关”时,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的他,在听到“从鸦片战争到八国联军侵华”时,摔碎了王家唯一的茶杯,面色冷酷残忍。
厂花大人飚出的冷气,冻得何彩云浑身一颤,心里偷偷感叹道:“唉!笨啊,早就该猜到会这样的,为什么不把茶杯拿过来?那可是俺干爸最喜欢的茶杯,没有之一啊!”
“蠢货!”
这是厂花大人在听完何彩云的解说后,唯一的表示。
小心肝蹦蹦乱跳的何彩云,不敢问他骂的是谁,虽然她的确很想知道,但她那比自己老|妈强不了多少的智商告诉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暴怒中的虎|屁|股,还是不摸为妙。
何彩云简单收拾一下心情,刚刚准备撤退时,厂花大人又开口了,“不是说……你在后世也待了很久吗?继续吧!”
何彩云眨眨眼,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她应该回家了,不然等她到家时就太晚了,大姐会担心的,于是她开始了无言的抗议。
谁知……
某厂花蹭蹭身下的被子,寻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侧靠着,眯眼养神中。【哼,比耐心,他从来就没输过。】
又过了一会儿,何彩云看看炕上高大强的厂花大人,又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于是……“呵呵,大人,小的我刚要说,您就先问出口了,呵呵,您真是个急性子,那什么……大人,您渴不?要不小的重新给您倒杯水?您先润润喉,然后再听小的给您讲?”
(高大强:武功高、心思大、后台强。)
“嗯……准了!”某厂花虽眼未睁,但却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个若隐若现的笑容。
已是修成精的老狐狸,初初相识,他就已经探出了她三分深浅,所以对于是否已到她的承受极限,他把握的相当到位。
于是,又一个艰苦劳累的半小时过去了,某厂花见何彩云累得像条脱了水的死狗一样,便大发慈悲的放了她,让她独自回家了,言道:“剩下的,明天再……分解吧。”
于是……
何彩云拖着疲惫不堪的躯壳,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似是风烛残年的老欧一样,“苟且偷生”。
……
夜深人静,某山沟吴家。
“大姐,睡不着吗?”
“嗯,阿楠,你也睡不着吗?”吴橭睁着清纯无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吴楠。
“唉!大姐,你知道我心里的苦,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吴楠满面心酸的回望着她大姐。
“唉!是啊,姐知道你的苦,可那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这就是咱们吴家女人的命呢?是我们命不好,怪不了谁!”吴橭眨眨微微泛红的大眼。
吴橭那水汪汪的眼神,绝对能眨酥任何一个男人的骨头,只可惜,她对面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妹妹,而不是男人,否则真是,此时她提出任何问题,人家都会答应她。
“不,大姐,我不认命,我不认,我有丈夫,有儿子,有女儿,我绝不认命。”吴楠眼神坚定,语意森寒。
“阿楠,大姐知道你要强,知道你的愁和苦,可是我们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们又能怎样呢?而且……”吴橭看看妹妹的神色,怕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她。
“大姐,你有话尽管直说好了,我是你妹妹,我还能和你生气?”
“阿楠……你,而且你都已经和大雄离婚了,你又能怎么办呢?”
“大姐,离婚又怎样?离婚也可以复婚啊?”
“啊?那,那怎么可以?人家都已经不要你了,你怎么可以再……”
“再怎样?”吴楠语气极其不悦。
离婚回娘家的吴楠,脾气大变,有些喜怒无常。
“怎能,怎能再倒贴上去呢?”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点羞涩和不赞同。吴家女人要有志气,怎么能倒贴呢?
吴橭作为一个白莲花样的女人,她要随时保持她的纯洁无暇和善良柔弱。
“大、姐,我的亲大姐,我这不是倒、贴,他是我男人,是我丈夫,虽然我们离婚了,但只要他一天没有再婚,那我就还有希望,即使他再婚了又能如何?我照样可以把他抢回来,赶走那个贱|货,大、姐,你记住了,何大雄——他永远都是我的,即使分开,那也一定是有天我不要他了,而不是他不要我,你知道吗?”吴楠的语气坚定无比。
“可,可是……”
“可是什么?大姐,你是瞧不起我吗?你就这么狠心,一点也不盼我好?你是在嫉妒我吗?”
呸!MD,一时冲动又没控制住脾气。
“不,不,怎么会,我是你亲大姐啊,你怎么可以误会我呢?呜呜……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阿楠你,真是太冷酷无情,你,你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大姐,是阿楠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说话,你就原谅我吧,大姐,真的,我是无心的,你知道我是个直性子,我不是有心的,原谅我吧,大姐!”MD,贱|人,臭寡/妇,要不是老|娘需要你的帮忙,老|娘会在这里捧你的贱|蹄子?MD,要不是老|娘要利用你,会认你这个破姐姐?
“阿楠,你,你的话……”吴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泪,“你的话太伤人了,难道在你心里,我,我就是那么,那么可耻的人吗?”吴橭伤心难过极了,对于妹妹的误会,她真是恨不得以死明志。
“不,不是,大姐,我,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才会出口伤人,真的,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吴楠极力克制着自己,强迫自己用最轻柔的动作,给大姐擦泪,而不是一个巴掌呼上她的脸。
吴橭见妹妹似是真的很有诚意,便破涕为笑地道:“阿楠,你坏,以后不许再这么说姐姐了,不然姐姐会很生气很生气,再也不原谅你的,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一个不小心,这几天就玩疯了,谢谢大家的包容!O(∩_∩)O~
谢谢大连人的招待!↖(^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