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想通一切后,朝康熙勾了勾小手指,“过来”
康熙凑了过去,她用手围在他的耳廓上,叽里咕噜了说了些话。
听完,康熙脸色青白交加的看着她,“老婆大人,你是越来越会奴役你老公了,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皛皛叉腰道,“你要不要”
康熙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转,老婆大人的吩咐,他莫敢不从,但是这一码归一码,她这次吩咐的事实在有点让他很不舒服。
皛皛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耳边又说道,“你要是答应的话”她伸出手,五指张开的在他眼门前一晃,“两次五姑娘”
康熙听到这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从脸到脖子全都红了,赶忙捂住脸。
“你脸红什么”她提这个条件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害臊,但想来想去,只有这招了。
凶手是谁,她暂时还没有想出来,但锁定了某个人,可惜没有证据,席士毅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若是死了,便是死无对证,时间长了,更难捉住凶手,唯今之计,只能快刀斩乱麻,逼凶手自己跳出来。
“你什么时候open到连这个也能交易了”
“这不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做事嘛”好歹有个奔头,他也好卖力点。
康熙吸了吸鼻子,“我是那种给老婆办事还要捞好处的人吗”但是她都这么说了他咳嗽了一声,脸色已不那么红了,拍了拍胸脯道,“好了,包在我身上”
“这可是你说的”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突然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这事情难度有点大,算是我从影以来大挑战,我还真没玩过这种的,你看难度那么高,两次太少了”
啪
皛皛一爪子拍上他的厚脸皮,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应从。
“你再加一次”
“两次”
“三次”
“两次,就这么多”
“那两点五次”怀胎十月,两次怎么够
皛皛:“”
两点五次是个什么鬼
席家大宅客厅里,灯光明亮,大吊灯的灯光反射在水晶片上,耀眼就像一颗颗钻石发出的火彩,鲁美玲哭喊着不让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进来。
杨伯急着找席士毅,哪里顾得上她,早和几个用人上楼下楼的找人去了。
殡仪馆的人不管这些,说好这个点来接人的,空着手回去,他们不好交代,火化这种事是要排着队来的,整个s市,殡仪馆有两个,可火化的地方就一个,天天都死人,缺了这家的,下一家就会了出来,这等于是杀人的事,要不是席家有点门路,这种毒妇早就关进监狱改造了,哪可能息事宁人,只是离婚赔钱那么简单。
听闻,五姑婆的嘴脸就气得歪了,两只眼睛狠狠瞪着鲁美玲,“你也好不到哪去,谁不知道你家这个短命的儿子是个花花公子,玩女人比换衣服还快”
这女人甭管年纪有多大,一吵起来,好比原子弹爆炸,威力惊人,口水能喷出一个泳池来。
四姑婆和七婶婆肯定是帮着五姑婆的,立马加入口水大战中,但这两位老太太也不干净,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家的儿子女儿全是一路货色。
四个女人吵起来,比五百只鸭子一起叫唤还恐怖,两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着这些是是非非,心里顿时对席家这家人鄙视到了极点。
这世道当官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鲁美玲一对三,显然骂不过来了,将视线转移到了缩在后头的席士漓身上,他是席明诚的亲爷爷,总应该站在她这一边吧,“席二叔,你快来救救明诚啊”
席士漓的儿子过继给了席士毅,她自然不可能叫他爸爸。
一直和老婆缩在角落里席士漓光看就是个懦夫的样儿,不仅没过来帮忙,反而墙角里缩得更厉害了。
这就是个没用的孬货
客厅另一边,皛皛刚想进去,就听到了这些,停在门口便没进去,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简直是脏了她的耳朵。
身为世家子弟,一个比一个龌龊,当初她的母亲亦然离家果然是正确的,若是让她长在这样的家里,她或许也会和这些人一下,跋扈,骄纵,仗着是席家的人为非作歹。
席家
她在门外摇了摇头,席家早就没了,早就败坏在这帮小人手里了。
杨伯突然从后头跑了过来,“大小姐,都找过了,老爷不在啊”
当然不在了,席士毅藏的地方,是谁都不会想到要去找的。
“我知道了”
“您知道了那接下来”杨伯急得团团转,人都老了十岁了。
“你别急,马上就会有分晓了。”
“哎”
话刚落,灯就突然灭了,黑灯瞎火之下,客厅里打嘴仗的人也消停了,哇哇乱叫起来。
杨伯兜里有个手电筒,“大小姐,您别怕,我这有电筒。”
皛皛很淡定的将手掌张开,手电筒,她也有。
两束灯光晃来晃去,吸引了客厅里的一群人注意,两个佣人立刻开了门,“杨伯,你来得正好,这电怎么又停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快去点蜡烛”
这时,皛皛怪叫了一声,“杨伯,大厅好像有人”
“有人”杨伯心惊了,大厅里是有人,但是是个死人啊,躺在棺材里的,难道是“老爷”
他不愧是席士毅的忠仆,慌忙转身往大厅跑去。
“老爷,老爷是你吗”
他这么大叫,后头的三叔公等人也都听到了。
“是士毅找到了”
皛皛回道,“好像是在大厅里”
“我正要找他,问问他从哪里娶来这么个好儿媳”
鲁美玲是怕死席士毅了,但想到儿子说不定马上就要被抬走了,也赶紧跑了过去。
接着,几个老太太,和殡仪馆的人也去了。
皛皛玩味的笑了笑,最后跟上。
这人都去了才好玩嘛
大厅里黑灯瞎火的,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点东西。
杨伯的手电筒照来照去,一会儿暗,一会儿明,偶尔照到棺材,格外惊悚。
“怎么觉得有点冷啊”五姑婆捉着四姑婆的衣角。
“好像是有点”七婶婆也感觉到了。
咔咔
突然一阵诡异的响声,传了过来,接着又咚咚咚的,像是谁在敲木头的声音。
“啊”
这阵动静,让几个老太太脸都吓青了。
杨伯随着声音将手电筒的灯光找了过去,那声音是来自棺材的。
“咦”杨伯讶异的说道,“棺材怎么关上了”
葬礼还没举办,棺材是应该开盖的,等举行完了,才会有长辈或是子侄关上棺材盖,然后敲六枚钢钉封死,之后殡仪馆就会抬走棺材,将它和死者一起送进焚化炉。
火化是2400多度的高温,别说人了,钢都能化喽。
“我过去看看”杨伯自告奋勇的说道,他是不怕鬼的,只要不亏心,不怕半夜鬼敲门。
他刚迈开脚,有人发声了,“别去,声音好像不是从那里传出来,我刚才有看到个影子在窗外”
“是吗”
咚咚
声音又来了。
接着,棺材盖子咔嚓移出了一个缝隙。
这一幕惊得老太太们都快尿裤子了。
咔嚓,又是一声,棺材的盖子又移动了一寸,缝隙变大,一只白乎乎的手伸了出来,摇啊摇
“鬼啊”
“尸变了”
“哎呀,七婶婆晕过去了”
鲁美玲看到这里,惊魂未定的喊道:“儿子,是不是你,你肯定是觉得葬礼不够好,生气了对不对,你可别怪妈妈,妈妈也是没法子”
那只白乎乎的手,继续摇着,等过了一会儿,披头散发的人脑袋也出来了,可惜头发太多,看不到脸,整张脸都遮盖住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说道,“别怕,可能是尸体肌肉回弹了,有时这种现象也是有的”肌肉回弹和尸体僵硬有关,有时候温度的关系,肌肉会收缩或是膨胀,以前就有过给遗体化妆的手,尸体突然坐起来的事情。
这种事,殡仪馆里看多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刚说完,棺材里就有了声音了。
“脑袋疼啊,疼啊”声音很沧桑,像卡了痰似的。
肌肉回弹是正常的,可死人说话
殡仪馆工作的两位同志脸也白了。
咚咚咚
这次不是棺材的声音,而是老太太们,一个个倒下了。
“老爷,是不是您啊”杨伯吞了口唾沫,真有点被吓到了,但他胆子大,人也正气,心理素质特别好,而且皛皛说过,席士毅被人砸了脑袋,这声音又说脑袋疼,他就想到是自家的老爷了。
正当杨伯要过去时,灯突然就亮了。
一切光明后,一声惨叫刺破了在场人的耳朵。
众人回头,便看到站在大门口的皛皛将某人摁倒在地。
那人惨叫后,转了脸过来
赫然是席士漓。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