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这件破损的衣服,宫母左一下右一下不就给宫璟窈弄好了??
“宫流彦,不错啊,竟然会笛子,果然不可貌相。”这人不是宫昶阳么,还来讨打?讨骂?
“……”宫流彦自然是懒得搭理这个人,毕竟自己孤身一人也不好惹这个人,这个人说没什么能力,但是好歹也是二房的人,相较于身边除了宫璟窈之外就没人了的自己在这里还真的没有什么依靠,但是在安州……还是算了,呆在京城吧,眼不见心不烦。
“哟,攀附上宫璟窈就不得了了??调子很高啊。”
宫璟窈一上来就看到这样,气不就顿时上脑,由于宫母的立场不好管教宫昶阳,所以只能看着,避免闹大就好。
“你这是在干什么?”宫璟窈虽然个子比两位哥哥都矮,但是气势倒是如同泰山宏大。
“这不是妹妹么,我教训一下三房这没教养的人。”
“不需要,既然是三房的人,就要三叔来教训治理,跟你没关系,他还是同辈,你们按道理还要互称兄弟,岂能轮到你教训?”宫璟窈对于宫昶阳的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鄙视。只会欺负身份较低的?宫璟窈说句难听的,同样是庶系的,有什么区别,怎么会有一个你高我低呢?会有什么区别呢,简直就是可笑,这样羞辱宫流彦,难道真的认为他宫昶阳能好到哪去。
当然宫璟窈还是照顾宫昶阳的面子,不然宫璟窈说直了对谁都不好。
“璟窈没有必要。”
“不用理会傻子,走!”宫璟窈明显是有点生气了,拿过了宫流彦手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肩上。
宫璟窈倒是健步如飞,快的飞起。
宫璟窈现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冷啊。安州天气都好得多,为啥京城这边宫璟窈一回来就是一场大雪,迅速降温。
宫璟窈心有点难受啊,搞得当天回来的时候生病了,冻的啊。
这时候穿这么少,还要冻一次,宫璟窈可还真的是受不了,宫璟窈这种一般不生病,很少生病,但是一生起病来吓人的体质,简直就是可怕。
宫璟窈倒是不想再感冒了,估计宫家人都不想。看着宫璟窈那样子,就是要闹人命样的。看着就吓人。
酒楼倒是很近,而且也很大,宫璟窈要是没有记错,这家酒楼貌似是皇商开的吧,但是是哪个一个皇商宫璟窈就记不清楚了,毕竟有那么多个嘛,反正这个酒楼合适富丽堂皇,华丽得一批,但是实际上宫璟窈是知道的这个酒楼的饭菜简直不敢恭维。
“啊,这真的是要冻死啊!”宫璟窈现在是手捧火炉,只希望能多暖和一下僵硬的肢体。进到房间里面来了之后,宫母和宫流彦就把火盆端到宫璟窈面前要她取暖。
棉被什么的一拥而上,宫璟窈都有点应接不暇????话说,这是太担心宫璟窈受凉了还是咋的了。
不过宫璟窈她感冒的时候真的把全府上下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