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而坐,敖辰旁若无人的开始恢复起自身的消耗。
“坐下了,这货又坐下了!”几个老人纷纷关闭六识,深怕这家伙再给他们老人家来一个打击。
之前见识的妖孽程度已经让他们感到自己千年多时光都白活了,可不能再被打击了否则真的会道心不稳的。
许久之后几个老人家纷纷张目,这才发现敖辰只是在恢复,虽然这家伙的恢复速度极其恐怖,但考虑到他的妖孽,几人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几个时辰过去,敖辰再次恢复满血状态,伸了个懒腰查探了一下自身,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微笑。
神念再次扫过魂谷里那些变亮了许多的玄奥符文,略一思索,敖辰顿时兴起了尝试一番的兴趣,旋即再次坐下,建立了两个混沌仙躯之间的联系。
“又坐下了,这货又坐下了,他又坐下了啊!”几个老汉儿,已经有了上前一巴掌拍死这家伙的冲动了。
要知道他炼制那些东西可是花费了足足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天翁几次通过阵法传讯,他们都没有理睬。
这一次敖辰是要尝试凝练虚符,之前他曾经弄出了那种可以承载虚符的神奇之物,被他起了一个极其拉风的名字“虚无玉”。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先大量凝练这种虚无玉。这对于现在的敖辰来说可是个不小的难题。
那种虚无玉,是在他获得阴阳神胎体质之时产生的,虽然现在体质进化为混沌仙躯,但是凝练那种虚无玉却是要经过一番摸索的。
“这小子在干嘛!他把能量挤压成这样就不怕爆炸吗????”
“嘿,之前没注意这小子,居然有好多种属性的魂力,似乎还有元力波动???”
“先不管那些,看这货现在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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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老头子似乎是有些年头没有说话了,此时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
而敖辰也在不断地尝试和优化中渐渐地成功凝练出比之前收集的那些品质更强的虚无玉。
“你小子捣鼓出来的这是啥呀?”海无极轻轻捻过一个极小的玉片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叫虚无玉,暂时我只发现了它能够存储虚符的作用,其他的以后再开发吧!”
说完也不理会张着嘴巴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的几个老家伙,立即盘坐在那里不断地凝练虚无玉。
对于敖辰来说,什么事只要让他做成一遍,接下来那就是流水工作。这不一大堆虚无玉就被他捣鼓了出来了。
“真是个累人的活呀!”
听到敖辰这声感叹,几个老家伙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你这个家伙不断地捣鼓,那才是累人的活哩。”
嘴上说着累,但敖辰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而是马不停蹄的开始刻画虚符。
虚符这东西比实符要讲究,所以敖辰并没有随心所欲的炼制,而是根据了自己那些亲朋好友,还有龙魂部属的魂力属性炼制单一属性的虚符。
这正是符合了虚符合适才是最重要的这样一个基本原则,为了区分,敖辰还给这些虚无玉加了颜色,看得几个老人又是一阵惊愕。
盯着自己手上最后一片虚无玉,敖辰忽然起了给自己弄上一个虚符的想法。虽然这有些锦上添花的不实在,但是敖辰还是想到就做。
“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我滴乖乖,九系呀。”五个老头儿,这么长一段话,居然是异口同声!也真难为他们了。
“不对,那光暗两系能量明显跟我们见识过的不同,似乎要更加强大。”海无极突然开口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同。
说话的功夫,敖辰的虚符已经完成了不少,但是越到后面,那虚符似乎越来越不稳定。
就在敖辰将最后一笔符文填上去之后,虚无玉忽然爆发出一阵极强的光亮。周围那些承载着虚符的虚无玉也在同一时刻闪动着强烈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敖辰有些不解,他在虚无玉闪烁的那刻就做好了防备,但是这些玉片却只是闪烁并没有爆炸。
魂念轻轻地扫过,敖辰似乎感受到了众多玉片之间存在着一丝极为熟悉的联系。
“小子,你这是要闹哪一出,可唬住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弄的,不信你看!”敖辰收回了自己全部的能量包括魂念,向海无极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就在敖辰收回魂念和能量的瞬间,那些承载了虚符的虚无玉,忽然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围着敖辰最后制成的那枚虚符不住的旋转。
那模样华丽无比,要不是从其中荡漾出强烈的能量波动,几人甚至都要冲到最近的地方去观看一番了。
旋转时快时慢,那些外围的虚无玉时而往中间聚集时而又退回原位,让人十分的捉摸不定。
“小家伙,这好像是一个类似于阵法的东西,但似乎是缺了什么!”海无极和几个老伙伴商量之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句话立刻让敖辰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虚无玉,是自己仿照当时凝练阴阳神胎时的过程运用五行魂力将自己的能量强行组合而成的,那些虚符分别属于金、木、水、火、土、风、雷七系属性。
“等等,七系?九系?我知道了!”敖辰立刻欢呼起来,再次盘膝坐下凝练出许多虚无玉。
这些虚无玉并没有飘向虚符聚集之处,这让敖辰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丝毫停顿,他立刻凝练出一枚阴系虚符放入虚无玉中。
只见这枚虚符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投进那一堆虚符之中,第二枚,阳系属性也是如此。
当阳系属性的虚符进入之后整片空间也立刻传出一种极强的波动。
“小家伙,你这是要干嘛,将这里弄塌吗?”几人有些胆寒,毕竟这里可是一具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尸体内部。
没有回答他们,敖辰反而在心里升起了一个继续的念头,这念头好像是他的,又好像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