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天机天几何,几何谓人生,人生谁堪?命附议,笔醮墨,清石再开谱青史,残羊破残阳!
——孤独的影子
(今天写的晚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哎,我尽力。)
脚步匆匆,说不上何种感觉,路还很长,可是自己却只剩下九十九天的时间。眼色微微一寒,心思沉了下去。飘忽间,已是百里开外。
离开九烟阁已经将近三个时辰,可是自己除了手中一本破旧的残书外,再无所获。此时,天色也不早了,风辰不得不找一个栖息之所。脚下步程更是如行九星,如御奔马。
很快,风辰便在阔路的尽头,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明亮璀璨的灯火光芒,像是点点燃烧的篝火,在黑夜中竟是如此的美丽。
城镇,终于在历经一番辛苦之后,一路南行,找到了落脚之地。
快速地走进了这热闹夜市之中,开始了自己的夜生活。
风辰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吆喝叫卖声,摸了摸肚子,竟然有了空腹之感。看着形形色色的夜宵,风辰舔了舔嘴。相对于酒楼餐馆中的美食,虽然味道很是令人垂涎,不过,风辰更喜欢那带有最朴实的民俗乡情的摊贩小吃。
辣就辣个样,甜就甜个样,酸就酸个样,麻就麻个样,每一种特色,总是像那外表美丽娇艳的罂*粟*花,深深吸引着令人不可自拔。
风辰缓步走到一位约有杖朝之年的老大娘摊前,看着花样百出的糯米团,嘴角不自觉地湿润了。浓浓的米香弥散在空气中,吸引了不少围观的夜生活的世人。
风辰二话不说地要了五个心形的糯米团,一两口便将一整个下咽。一口气吃了四个之后,风辰见老大娘的生意人流相对少了些,便开口问道:“大娘,想必您一定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十年了吧。所见所知应该不少,能否向您打听一个事?”
“老妪已经在这城镇生活了八十年了,今年正是本命年。凡是这城镇中所发生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老奶奶显然很是热情,别有乡村老人的那种友善与淳朴。
看着老奶奶的和蔼可亲,风辰欣喜地笑了:“不知道在这城镇之中,是否有修道之人聚集的地方?”
“啥?修,修道之人?啥是修道之人?”老太太一头雾水,显然所知尽是那王家丢了个鸡,北庄少了头牛的八卦鸡毛蒜皮的小事。
“修道之人,就是指修仙学道之人。”风辰详细地讲着“就是可以御剑飞行,纵横九霄;也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亦可翻手为掌,再造风云。”讲着讲着,风辰停了下来,恐怕再讲下去,老太太越听越糊涂。
老太太笑了笑,像是豁然开朗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有,有!”
“真的,那,那在哪里呢?”风辰很是开心,修道之人对于天地宝物,总是有着倍加的喜爱。不怕翻山越岭,跨越沟壑长谷,从而四处打听,多番寻找。若是有幸,得到主修至宝,更是瞬间修为数倍的暴增,蜕变。
当然,世间宝物无数,却由于性质而分为两种:一种为主修至宝,可以熔炼化为修道者的修为道行;另一种便是辅修至宝,只能作为作战神兵利器,从而协作修道者一抗强敌。威力,自然与使用者的自身修为有着一定的关系。强可尽其威,弱者锁其骇。
只见老人家伸着手,指着不远处的人群,浅浅说道:“那耍杂戏的,可厉害了,整天拿着大刀挥来挥去。还有,那耍猴的,整天让个老猴模仿行人姿态,可逼真了。”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所剩无几的大白牙,一览无余。
风辰也笑了,没想到一个高龄大娘,竟然活的别有一番滋味。
“大娘,我懂了,我懂了。太感谢您了,再给我来五个大麻花团子。”为了感谢老人家,即使没有给予自己太大的帮助。风辰还是愿意将自己的钱财花在这样的一个善良的老者身上。
接过麻花团子后,风辰将其和还未吃尽的糯米团子放到了一块,抹了抹嘴,向着灯火更璀璨的地方走去。
就在此时,风辰突然听到身后又想起了老大娘的声音:“少年人,等一等,等一等!”
风辰闻声,不知老者意欲何为,但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向着老人家走去。
“少年人,少年人,我突然想到了个事,觉得还是告诉你为好。虽然我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不过在我们这里往西走一两公里,哪里有座小湖。而在湖中央,有做大亭子,好像叫什么,叫什么寞炎亭。最近经常有许多神秘的人聚集在那里。也许会有你要的信息。”少年问得太过突兀,老人家一时竟然将最近发生的神秘事件忘了。猛然想起,便匆忙将少年喊停,也许会有一定的帮助。
“寞炎亭?”
“对,就是这个寞炎亭。最近老有人好奇地去打听,不过,却终是徒劳而归。可神秘了,也不知道弄啥的。”显然老人家也很是好奇,不过却没有本事打听到。
“谢谢了,老人家。”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转身走了。
“少年人,凡事要朝着好的地方想,不要小小年纪愁白了少年头。”老人家望着渐去的身影,慈爱的挥了挥手。
风辰微微一愣,笑了。一路上行来,从未在意过他人怎样称呼自己,而自己似乎也把自己当做了花甲老叟。而此时,老大娘竟一眼就识破了白发下的岁月。莫名的感动中,多了一个坚定的念头:剃掉三千烦恼丝,一切从头开始。
当,剃着光头的风辰走在黑夜的灯火下时,竟觉得多了几分的自在。边走,边观察着,突然,看到有许男子都向着那大红灯笼高高挂,欢声笑语俏佳人的地方走去,风辰好奇,缓步已是停在了宜春院三个金字大招牌前。
“哎呦,好俊俏的小和尚,要不要到秀儿姐姐这里玩玩?”只见一二十出头的美艳姑娘,扭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媚态百出风情万种地将白葱玉净的手指划在了风辰的胸膛前。
闻着浓浓的香氛气息,风辰嘴角一笑,一把紧握着女子不安的双手,脉脉含情地凝望着女子的双眸,说道:“秀姑娘,请自重。”
说罢,将女子轻轻推开,转身走了。丝毫不在意身后响起的一句又一句
“何不皈依我秀姑娘,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