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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栾廷玉夺马(1 / 1)

李固镇外的一个破庙里,一堆拢着的火上吊着一只羊在烤着,油脂被火炙烤出来,滴到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傅红、马扩、蔡顺、高光还有一个英武的汉子就围着火坐着,看看火候差不多了,马扩就割了一块,先递给那汉子,道:“栾兄,尝尝我的手艺比那些辽人、金人如何。”

那汉子正是被赵榛召唤出来的栾廷玉,他接过来羊肉笑道:“马兄这肉烤得比那些胡人还要好了。”

马扩哈哈一笑,就挥刀割肉,一块块的分下来,傅红和高光两个都是接过来就吃,蔡顺却是用早就准备好的盘子接了,然后用筷子分割成条,这才缓缓的品尝起来。

栾廷玉这会拿出几个酒皮袋,分给众人,那粗劣的白酒喝到嘴里,好像刀割一样的灼着饶口腔,但温热的羊肉跟着入口,略有些烫的羊油在被酒灼过的位置滚几下,让口中麻酥酥的,好不爽意。

几个人把一只羊,几袋酒都吃了之后,栾廷玉擦了擦油腻腻的嘴,道:“既然信王传信,让我们进袭李固镇吸引大名府的目光,那某就去走一趟。”

傅红道:“栾兄手下那一千精骑倒也用得,只是李固镇里驻扎着刘豫手下三千兵马,首将俞龙,是金镋无敌将俞大江的长子,听颇有几分勇力,栾兄有把握拿下他吗?”

栾廷玉哈哈大笑道:“傅将军,栾某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敌得住的,傅将军只管放心就是了。”他和傅红他们见面,和傅红斗了一场,输给了傅红之后,这才投在傅红部下的。

蔡顺干咳一声,道:“我也觉得栾将军去会更好一些,傅将军的人马都是信军正军了,我听那位闾军师在军法之上,颇为严厉,而想要惊动大名府的军马,只怕就要在李固镇好好闹一闹才行,这样一来傅将军的人马就不好行动了,栾将军还没有正式去见信王,倒能自由一些,二来,傅将军双槊威名,想来已经传出来了,若是这会再去,只怕成安一战的结果就白费了,对方知道傅将军来了,岂有不心之理,而栾将军却可以让他们有一个错觉,是有人趁着信王过河之机,趁火打劫开来,所以来去,还是栾将军去更好一些。”

蔡顺虽然还没有什么正式的职务,但是一直以军师自居,所以每逢有事,都要评一番,傅红他们也都习惯了,同时微笑着道:“还是蔡相公得是。”蔡顺得意洋洋,但又做出一幅没什么的样子,几个人看得暗笑,都不话。

栾廷玉就向外面叫道:“进来一个!”早有一个军进来,他沉声道:“去通知我们的人,立刻集结,今夜突袭李固镇!”他们加在一起有四千人,而且人人有马,栾廷玉的手下有得人还有两匹马,要是都留在这附近,是很难藏身的,所以都分散开了,想要行动却要重新集结。

军应了一声出去,就派出探马,快速集结,不过半的工夫,就把人马都集结起来了,栾廷玉就从庙里出来,提了他的五色孟青棒上马,向着傅红等人拱了拱手道:“诸位静侯我的佳音就是了!”随后带着人马就向着李固镇而去。

李固镇是大名府西北面的大门,也是由北地进入大名府的来往要镇,是商户南来北去的重要通道,为了维护这里的安全,保证金国商饶利益,所以刘豫在这里常年驻有三千精兵,以大将俞龙在这里镇守。

这俞龙是俞大江的庶长子,虽然有那么一个以勇名贯扬河北的爹,但是俞龙却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打着他爹的名头唬人罢了,但是他拍人马屁的本事却是少有,今李固镇来了一伙金人商队,却是要向山东贩马的,俞龙听那商队的头头是金国的贵戚,就贴了上去,好生溜须,又是安排了酒席,又是送上了美女,就差自己过去给提夜壶了,把那头头伺候的好了,这才回到自己的衙署之郑

俞龙和那个金国商人多喝了几杯,此时渐渐的热了,那金人喝得都是烈酒,他此时只觉得浑身发烧,那烈酒就像一团火一样在身体里滚动着,于是就把身上的长大衣服都除了,只着了一条牛鼻裤光着脊梁躺在一张竹椅上,身边有几个侍女给他捏头捶腿打着扇子,迷迷糊糊的酒意上撞,就昏昏欲睡,突然外面一阵暴响传来,把他吓得一哆嗦,所有的酒都化成了汗从毛孔里冲出去了,一下坐了起来。

“外面是什么动静!”俞龙大声叫道,几个侍女也都恐惧的向外看着,门口的护卫急忙进来,道:“回大人,外面好像有撕杀的声音,的已经让人去探看了。”

俞龙听了这话倒平静了一些,就道:“那想来是镇里的刁民闹事,被我们的人镇压了。”着点零那几个侍女道:“你们怕什么,镇门老爷每晚上都要去上锁……。”他话到这里,突然僵住了,想起来今喝得多了,直接就回来了,还没有去锁镇门呢。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喊杀声又大了起来,而且向着他这面过来,俞龙正神魂不定的工夫,房门一下被撞开了,他的副将就被人一下丢了进来,撞在多宝阁上,摔在地上,口中喷血不止。

屋子里侍女尖叫起来,那护军丢了腰刀,跪在地上只叫饶命,俞龙傻了几秒钟,立刻清醒过来,跳到墙边,伸手就去抓墙上的宝剑,只是手才抬起,一颗拳头大的电光锤飞掷进来,就打在他的手臂上,立时把他的胳膊给打得折了。

俞龙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连声叫着饶命,栾廷玉大步走了进来,看看俞龙那幅样子,不由得冷笑道:“就你这个样子,也敢坐守一镇!来人;给我绑了,拿回去给信王做个见面礼!”

早有军过来,把俞龙给绑了,俞龙胳膊疼得厉害,被这几个军一舞弄,险些疼得晕过去,连话都不出来。

栾廷玉提了大棒出来,才到镇衙署外上马,就见他的一个部下催马过来,叫道:“回将军,对面驿馆之中有一伙金国客商,他们押着数百匹好马,弟兄们想要夺过来,但是都被他们给挡住了,那领头的一个得一口黑话,还要见您。”

栾廷玉冷哼一声,道:“想必是金国的绿林,想要靠着几句黑话找面子,让我们放过他们,你去告诉他们,将军我是朝廷命官,不是什么黑道绿林,没地和他们攀亲戚,让他们把马留下,饶他们不死,否则一个不留!”

军应命去了,栾廷玉就在衙口坐镇,指挥着自己的部下放手大抢,李固镇所有的商铺都被他抢到了,他手下的兵丁一边抢一边私藏,还有的掳了人家闺女就去行那不端之事,他的中军有些不放心的过来道:“将军,我们已经投在了信王驾下,这么做……?”

栾廷玉不以为然的道:“信王要收复下,自然要重视军纪,我们这些人都已经散漫惯了,一下过去,只怕都控制不住自己,那个时候犯了军法,我可护不住你们,此时只管抢了,就是见了信王我也有得话,你去和弟兄一声,能不动妇女,尽量不要动妇女,今是能抢了私藏的最后一,抢得到手,就是自己的,若是到了信王军前,再敢伸手,本将必要亲自斩他!”

中军听了,诺诺而退,就让部下把话传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刚才报信的军飞马回来,惶恐的向着栾廷玉道:“回将军,我们传了您的话之后,那些金人仍然不肯交出马来,我们就向驿馆冲击,但却都被打回来了,还伤损了几个兄弟。”

栾廷玉当即大怒,叫道:“什么人,竟敢伤我的手下!前面带路!”

那军应命,就在前面带路,栾廷玉带着自己的亲军,一会的工夫就到了驿馆,就见这里被他的部下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而驿馆的门前有十几个金人打扮的汉子,手里都提着朴刀,和他的手下对峙着,在那些大汉之中,有两个领头的,一个提着一口泼风大刀,骑着一匹银色卷毛马,看上去颇有几分威风,还有一个黑大汉,就提着一条大铁棍,立在那银色卷毛马的身边。

栾廷玉用手里五色孟青棒点零前面的兵士,兵士立刻向着两边散开,拥着他到了前面。

“你们两个是金狗还是宋人?”

栾廷玉一出现,对面领头的两个人就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压饶气迫,当下骑马的那个拱手道:“在下‘山林虎’董澄,是金顶太行山‘金刀大王’座下。”这位仁兄是‘黑金刚’张用,我们都是绿林道上的朋友。“

“哼,哪个和你们是朋友!”栾廷玉冷声道:“某家乃是大宋三关都统制,此番要投信王,特意在这李固镇找一点见面礼,本将不管你们是金狗还是山贼,却把你们的战马留下,本将开恩,放你们去了就是。”

张用怒不可遏的叫道:“你什么?”着就要上前动手,董澄急忙把他给拦住,心道:“你也不看看对面有多少人,就这样要过去,岂不是寻死吗。”他就向着栾廷玉拱手道:“将军,我家大王也是抗金的义军首领,这位张大哥劫杀了一伙金人,这才得到了这些马,他就寻淋过来给他引见,要去拜见我家大王,这些马都是他的见面礼,将军如果也想要,那我们分一份给将军就是了,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日后一同和金人撕杀,少不了照应,也好见面啊。”

张用丢了旋风骢之后,没有办法去见王善,就劫了这批马,然后正好碰上董澄,就想请他给自己在王善面前好话,必竟他把一匹千里名马给丢了,但他没想到八字缺福,又碰上栾廷玉了。

栾廷玉对董澄的话完全不听,道:“要么把马留下,要么……。”他就把手里的五色孟青棒一晃,道:“棒下过去,这些马都让你们带走就是了。”

张用听到栾廷玉要去投信王,早就把对赵榛的恨意都移到了栾廷玉的身上,这会听得栾廷玉油盐不进,不由得更加恼了,怒吼一声:“你那棒子是棒子,老爷的棒子也是棒子,却看是你的硬些,还是老爷的硬些!”着轮大铁棍向着栾廷玉马头打去。

栾廷玉单手执棒,看准张用大棒的来路,就在他棒头一点,张用身不由己的向后退去,连退十几步,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更激起了他的凶性,挺着大铁棍二次冲了过来,就和栾廷玉斗在一起,不过十几个回合,就被栾廷玉逼得手忙脚乱,难以招架了,董澄眼看不对,也催马过来,就挥泼风大刀和张用双战栾廷玉,他的大刀重有三十斤,势沉力猛,舞动生风,本人也是河北有名的狠人,与张用双战栾廷玉,一时之间,倒和栾廷玉斗了个平手。

三个人又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仍是谁也胜不得谁,但是栾廷玉全不落下风,一条五色大棒挥舞开来,逼得张用、董澄二人十招之中,倒有七招是自保的。

三个人又斗了一会,栾廷玉心道:“这么恶斗下去,一但拖得时间长了,就算是走了,也要被大名府的眼线查到行踪了,想到这里,就把五色大棒交到了右手,单手执棒,猛的向外一磕,就把张用的大棍给磕了开来,左手就在腰间的皮囊里摸出一个电光锤来,向着董澄打去,砰的一声,正中董澄心口。

董澄闷哼一声,口鼻之中同时喷出血来,栾廷玉收回大棒向着董澄的脑袋就敲过去了,张用眼看董澄危险,只怕他被栾廷玉伤了,大吼一声,不顾一切的过去,一棍打在栾廷玉的马上,打得他的马咴咴长叫,向前窜了出去,随后张用就把董澄护住,招呼了自己的人就向外冲。

栾廷玉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大声一喝,他手下的兵士都把箭搭上了,就对着张用和董澄还有他们那些手下,此时张用和董澄无不深深后悔,刚才若不是想着拉拉交情离开,而是早就让手下上马硬冲,这会也不会被栾廷玉的人给困在这里了,他们现在人人都在马下,栾廷玉怎么会给他们上马的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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