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快过年了。那天,我见我的谋臣们都忙完了手里的工作,就让他们回家了,并且告诉他们,过完年以后再回来上班。在他们一个个都回家以后,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在家陪了几天妻子以后,就快过年了。
就在我去买年货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男子,那男子站在一棵海棠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颀长纤细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又仿佛在迷茫,犹如梦里雾花丛中迷路的青蝶,蹁跹起舞;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地挥洒……海棠花落了一地,男子投在地上的剪影花面交相映,俊美似神祗,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更令人惊艳到无言.我看了看,转身离开了。可是就在离那个男子50米的一棵樱桃树下,我有看到一个男子,好英俊的男子!他估计十七岁左右。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好美的画面呀,我没有打扰他们,快速的离开了。回到了家门,看到我的妻子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慢慢向我走来。我伸手扶住了她,然后一起回家。
第二天,我被一阵弹琴的声音惊醒,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妻子玉儿换上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亦是标准的秀女妆,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也含有一丝悲凉,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我一时兴起,做好,也慢慢的弹起琴来。我弹的是高山流水。刚刚弹起来,就听到远处有人在有笛子和我的曲子。我想,是谁在和我的曲子,是又是我的知音呢?
一曲弹完,就听到门外有人说:在下周瑜,请问这是子玉的府上吗?
我站起来,说:是的。
经过交谈,我和周瑜成为了知己。我问他想去哪儿,他说他想去赵云的部队。我看看他,送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