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往他胸口锤了一拳:“周禹浩你疯了吗?”
周禹浩哈哈大笑,掰过我的身体,让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指着天空说:“你看。”
我抬起头,就看到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炸开。
“啪啪啪。”一朵朵烟花盛开,将夜空照出各种色彩,如同一片光的海洋,最后化为光流瀑布,从空中倾泄而下。
我兴奋地说:“好漂亮啊,这是哪里在放烟花?”
周禹浩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生日快乐。”
我一下子就懵了。
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今天似乎是八月五号,真的是我的生日,自从父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人记得我的生日,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忘了。
但是他记得。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了下来,他凑过来,替我吻去腮边的泪水:“别哭,小时候我母亲曾跟我说过,在生日这天哭,就要哭一年。”
“谁说我哭了?”我抹了一把脸,“我才没哭呢,这是泳池里的水。”
他笑了:“你说是水就是水吧。”
他托着我的腰,将我轻轻抵在泳池边沿:“感动吗?”
我勉强点了点头:“还行。”
“既然你满意,是不是也该犒劳犒劳我,让我也满意?”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捏了捏他的脸,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他的脸色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我,这个吻纠缠了很久,直到我都差点忘记呼吸了,才分开。
“你的吻技有进步。”我摸了摸唇,说,“老实交代,这几天你是不是去亲别人了?”
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住了。
在轰隆隆的烟花声下,我们又做了一场,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这栋楼很高,倒是不怕人偷拍,但露天之下,却有一种野战的刺,想必你也清楚,他在山城市办事的时候,被隐杀的人绑走,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炼成了血鬼。”年轻人说。
我淡淡地看着他,说:“沈先生不会认为我和令尊的事有什么关系吧?”
他的父亲其实是被隐杀的杀手陈婉青所杀,后来我还被陈婉青摆了一道,差点死在鬼空间里。
只不过,似乎x档案调查处的人认为是马忠世干的。
“我父亲的事情已经查清楚,凶手是隐杀的马忠世。”年轻人说,“隐杀杀了我父亲,又想利用化成血鬼的他杀我,可惜没有得逞。前几天,他们再次对我下手。”
我没听明白:“沈先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看着我说:“我希望能够聘请你做我的临时保镖,替我抓住来杀我的隐杀杀手。”
我满头黑线:“沈先生,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
“易森向我推荐了你。”年轻人说,“你有这个本事。”
又是易森!
我有点生气,说:“易森为什么不亲自做您的保镖呢,沈先生。”
年轻人说:“易森和第九组的人要去东海上调查一个大案子,抽不出身来。”
真会甩锅!
我正想拒绝,突然听见周禹浩说:“答应他。”
我有些不愿意,周禹浩说:“你杀了隐杀的杀手,他们不会放过你,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有我在,不会出问题。何况你的金甲将军还差一点就能升级了,难道你不想让它吸收一些上等鬼物?”
我只好不情愿地说:“既然沈先生看得起我,我也不好推辞,但是我毕竟实力有限,能不能帮得上忙,我可不敢保证。”
年轻人冷冰冰地说:“我也信不过你,不过我信得过易森,他既然说你行,你就一定能行。”
我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佣金五百万,有没有问题?”他继续说。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开口就是五百万,真是土豪啊。
“可以。”我说,“先付一半,如果我觉得自己打不过隐杀的杀手,中途退出,钱我会退给你。”
年轻人朝身边的保镖点了点头,保镖直接拿出一只黑色的皮箱,皮箱打开,是满满一箱子的钱。
“这是二百五十万。”年轻人沉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保镖,在抓到隐杀的杀手之后,必须与我寸步不离。”
我本来想问睡觉上厕所怎么办,但一想这问题也太不专业了,便收起箱子。
年轻人起身道:“走吧。”
“等等。”我说,“我先准备一下。”
年轻人出了门,在车上等我,我收拾了一下装备,还画了好几张符箓,现在我已经能画稍微高级一点的符了,比如“镇凶煞犯户符”,这种符算是中级的符咒了,但凡凶煞,如果有犯住宅,可以用这种符箓镇压。
当然,它最多只能镇压恶鬼,对厉鬼有一定的作用,却不能完全镇压。
我一连画了好几张“镇凶煞犯户符”,看得周禹浩很无语:“这符你学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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