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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姨适时跌心的送上一杯醒神的清茶,还有一叠桂花糕,恭维回道:“今儿都怪奴婢多嘴,让小姐给您做桂花糕,我瞧着小姐可能不太高兴了,今儿晚膳都没用,就早早的歇息了,怕是奴婢嘴拙,惹了小姐不痛快了。”
此话一出,男人心里头更添了几分怒火,怒声道:“做桂花糕怎么了?当初这规矩是我亲自立下的,凡是我的女人都得遵守,谁都没有特权,她还敢摆谱儿?你去,给我把人叫起来。”
乔倩雪战战兢兢的走下楼,见到来者,便神色仓皇的忙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她脑海里还缠绕着当时那暴力血腥的一幕,当时这男人恶狠狠的拿枪指着她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哭,我就一枪崩了你。”
那时,她吓得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轻易掉眼泪,惊惧不安的慌忙将眼泪擦干净。
本来怒火中烧的男人,看到那这副乖巧惹人怜爱的模样,火气也偃旗息鼓了,语重心长道:“雪儿,早年间我母亲去死的早,我是葵姨一手带大的,她对于我来说就是亲人,所以,你要向我一样信任她依仗她尊重她,我立的规矩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凡是我的女人都是如此,你不要有什么怨言,别人能做到,为何你做不到,怎么连让你做个桂花糕都如此为难你?”
男人说着,女子也不敢反驳,只是闷不吭声。
男人不由暗叹一声,将她小心的搀扶了起来,那身子还浑然不觉的颤抖着,他刚要触碰她的面颊,那女子便惧怕的躲闪,男人不由轻笑一声,“雪儿,你就这么怕我?”
男人的目光凝着这张如鹅脂般洁白无暇的面容,双目流动,似带着一抹胆怯,似娇似嗔,秀眉纤长,说不尽的柔媚细腻,像他纵横风月场所多年,对于这般天生尤物,也是罕见。
以前遇到讨喜可人的绝美女子,他也会圈养一阵子,但不过几天的热乎劲而已,可遇到此等上乘极品货色,却是千年难遇。
面容跟佟雨烟一样倾城绝美,绝对拥有覆国之姿,只是这女子生在乡野,气质缺少那么几分清雅高贵,但却自有一番空灵之气,相信假以时日,也必定是个知书达理的娴雅女子。
男人的目色不由加深了几分,越发变得炽热了起来,心中一发不可收拾的涌现一股躁动狂热之气,他突然起身,快速的将她打横抱起,便神色匆匆的朝拐角处的楼梯上迈去。
步子跨的很大,每一步都掠过两到三个阶梯,彰显男人的蓄势待发。
女子面色如灰,目光黯淡无光,似有一行幽寂的清泪悄然下落。
紧接着便是听到楼上房门“碰”的一声脆响。
葵姨目光追寻到那已然被关上的房门,目光隐晦不明,久久凝视。
大约过了好半天,那男子便匆匆的下楼,他正在扣着衬衣纽扣,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露出男子坚韧健硕的筋骨,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显然是刚刚历经一场情韵的洗涤,就连那张薄凉的俊容上都带着一抹欢愉之后残留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