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外面还有丫鬟在敲门:“大人,需要我们进来吗?”
“不要!”虞吾月连忙惊呼,现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千鹤宁头垂在她耳畔低声笑了,笑得温热的呼吸扑在她颈侧,浑身都酥麻了。
虞吾月强忍着逃离的冲动,低声下气求饶:“国师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说话间她双手作揖求饶,然而刚把手拿下来看到面前的果男吓得立刻把手放回眼睛上,完全不敢看他。
天啦,真想不到国师大人这么闷骚,说脱就脱,一件不留!
关键是身材还不错!
他一个瞎子,都看不到自己身材,怎么练的?
千鹤宁看着她耳朵都发红了,还饶有兴致的捏着她的耳垂,对着她耳朵一口气吹进去,吹得虞吾月浑身一颤!
“还要不要研究我的尺寸大小了?想不想知道我可以持续多久了?”
虞吾月吞吞口水,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千鹤宁揉着她的耳垂,软软的,温热的,柔韧的,他爱不释手:“还怕不怕黑要不要跟我一起睡了?”
虞吾月心里泪目:“不要不要!”
“我怕,我要。”千鹤宁说着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往浴桶那边走,“洗澡,睡觉。”
虞吾月傻了:“啊?”
胳膊被拉开,也没法挡住眼睛了,她立刻看到那个看了忍不住流鼻血的身材,看的她面红耳赤。
千鹤宁一转眸就看到她痴迷的一幕,笑如百花齐放,还轻佻的在她下巴上摸一把:“你不是总想着占我便宜吗?给你这个机会。”
虞吾月心虚的转过头,摸摸鼻子:“我怕我把持不住......”
千鹤宁挑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
坐在浴桶里,国师大人要求颇多,挑剔的一句一句刺的虞吾月恨不得把手里的帕子砸他脸上。
“给我搓背。力气轻点,别烫坏我娇嫩的肌肤。”
虞吾月:“......”
真想提壶开水来把你煮熟算了!
然而手上也只能动作轻柔的擦,擦,擦,还得赔笑:“国师大人,您看这力道可好?”
“嗯。”千鹤宁懒洋洋伸腰,一转身,“还有前面。”
虞吾月连忙闭眼,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
“嗤,还以为你多大胆,原来就是口头上厉害。”千鹤宁一边嗤笑,一边还拉了她拿帕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来,就这里,从上,往下......”
虞吾月闭着眼睛手颤抖着给他擦,偏偏那人一反往常的冷淡,还真的拉着她的手往下,往下,往......
“啊!”虞吾月陡然抽出手跑路了!
“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千鹤宁嚣张得意的大笑!
总算掰回一局,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
虞吾月躲到屏风后直接不敢看了,千鹤宁幽幽的自己拧着帕子自己擦,还不忘不疾不徐调戏一下虞吾月:
“父亲,您还没擦完。”
“老父亲”虞吾月一抖,肩膀都缩起来了,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嘴贱的自己扇几巴掌:“儿砸,这天气太凉了,你快点洗完免得冻着了。”
“不会,我身强体壮,父亲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来验证一下,包你满意。”千鹤宁说这话时坏坏的笑了,躲在屏风后的虞吾月没有看到,可即使没看到也已经感受到了这冷面禁欲的国师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后悔不已!
虞吾月捂着发烫的脸,闷声道:
“会的,你冻坏了为父会心疼的啊~”
“哼。”千鹤宁擦完身子,站起身来,哗啦一声水声,虞吾月在屏风后似乎已经想象到了美男出浴图是何等的惊艳,脸红心跳的更厉害了。
这时千鹤宁迈出浴桶,自己走来屏风上取衣裳,近的只有一扇薄薄的屏风之隔,他的声音就在虞吾月的耳畔:“让人换水,你洗。”
虞吾月惊了!
“啊!”
“你你你,你想干嘛!”
“我不洗!”
千鹤宁看着那双臂环胸眼睛瞪大的像只受惊的松鼠似的女人,慢悠悠笑了:“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
如此腹黑的千鹤宁,一点也不可爱,她才不想爬他的床!
“不洗就不洗!”
“你不洗那我给你洗。”千鹤宁却一步步朝她逼过来,衣裳还没有系上腰带,行走间衣裳晃动,能看到直裾外袍下隐隐约约的春光,他冰冷的脸上挂着罕见的坏笑,带着反差的邪魅,“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虞吾月一步步后退,心虚地发现自己后退的同时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千鹤宁的衣襟里钻,她吞了一口口水:“我自己来,不劳烦国师大人您动手了......”
“我一个瞎子又看不到,你怕什么。何况还不是你自己的身体,我看了还是被你占便宜。”千鹤宁突然笑了,手准确的抚摸上虞吾月的脸,轻佻的摸了一把,“啧啧,热的,你脸红了,怎么,看的心动了?”
虞吾月深呼吸,深呼吸,就要一把拍开这禄山之爪时,千鹤宁早有察觉似得自己已经放下爪子,优哉游哉道:
“哎,你说如果阮家知道你是夏燃夕,他们会怎么对你?”
虞吾月磨牙,再磨牙,为了少点麻烦早日完成任务,也只能认了!
自己撩的汉,反扑也只能怪自己!
“来人,换水,我也要洗澡!”
等到两人洗完之后同躺在床上时,虞吾月更痛苦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翻身碰到身侧的人更是痛苦,她捂着脸转过身背对着千鹤宁郁闷道:
“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再睡?”
千鹤宁毫不留情拒绝了:“不行。”
他熬的难受就让她一起难受!
虞吾月刨墙抓狂:“啊啊啊啊啊啊!”
美色害人啊啊啊!她为什么嘴贱的要提出跟国师同房同床,现在被反扑倒霉的是自己!
等到阮清辰两兄弟几天后再过来时,虞吾月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易容都遮挡不住她的憔悴。
阮清书难言激动道:“大师,真是太准了!花真的开了四朵!还真的死了!”
阮清辰走在后面,手上还带着贺礼:“还有,曾公子的婚事真的成了!这是他送来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