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游戏竞技 > 墨水瓶 > 43泪珠轻落多无奈(附云勾玉勒象牙床)

43泪珠轻落多无奈(附云勾玉勒象牙床)(1 / 1)

我听着小梅的自述,心里不免对小梅的出身家境感到心酸。她也和我一样是家里穷的要死要活,才把她作践成这个样子。此时小梅并没注重到我的感受,她继续说道:“由于己身出于僻涩的山村,我给人家做保姆一做就是四年。在我十九岁那年,我被我们隔村的何继光看上了,是何继光带着我走上了倒书生涯。”我问:“小梅姐,那倒书怎么倒呀?我只听说倒书很赚钱,但你们是怎么做,我却不知道。”小梅看了看我道:“你这样的,要倒书恐也困难。那需要的不仅是胆量与魄力,还要看你的外表与气质以及语言表达能力。头些年倒书,我们是弄一些假文件随身携带。假如到咱们宁和后,我就先到县政府找县里领导说自己是省某某单位的,现正响应政府号召有一批党政书籍什么的需要贵县颁发一下。然后我们会出示完整的一套合法的公章,并且会应下他相当大利润的回扣作为筹码。然后再把盗版书成车的拉来,通过县政府合法的手续再分发到各个乡镇及企事业单位。这样我们在一个县就卖到若干套书量,我们也就赚到钱了。可这几年这种方式已经过时了,现在的政府也学聪明了。那些高官也由于工资的上调也不想再赚那高额回扣做丢饭碗的事了。因此我们现在倒书的是到一地后。假如到咱们宣平市吧,我们先在网上黄线上花二百块钱查宣平市市长是谁?她的妻子是谁?各个县的县长及各个单位的领导是谁?及他们的私人电话等。然后再打电话冒充是市长妻弟或市长直属亲戚的身份告诉各个县长,现有一批党政书刊想通过你们兜售一下。那些县长一查对方所说的市长名字与妻子名字及电话号码都无误后,他们当然知道自己以后升官发财的机会在谁手里。于是我们便把成批盗版书给他们通过邮政专递的方式发过去。他们就会把钱用转账的方式打到我们卡上,这样我们就把钱赚到了。即使是他们拿到书后不给我们打钱,那盗版书也是值不得几个籽的。”我问:“那你们不怕抓到吗?”小梅道:“抓?电信营业厅花二百块钱办个包月的隐身号码他们哪查去?”我道:“小梅姐,那你怎么还挨抓了?”小梅在公园的花厅座椅上正了正身子道:“唉,别提了,我们倒书的销售方式都是这种销售方式。但书的来源却是一条龙服务,有做书的往下一层一层的批发,到我们手也就是最后一层了。是其中的一层批书环节出事,把何继光咬出来,我也就跟着进监狱了。”

我看了看小梅的表情,她的眼神好似与她的年龄极不相配。是老辣与狠毒或沉稳与庄宁,但我却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丝毫的妩媚。她回头看了看我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回家看你妈去。”我忙道:“不是,小梅姐。那我和你在一起还必须闭眼睛装瞎子吗?”我白了我一眼又道:“在监狱里,那些家里有钱的姐们,都托人交保释金出去了,只有我家里没钱。南方那些死警察明里调戏他们不敢,他们往我住的号房里泼的全是水。又赶上我经期,我实在熬不住了便睡在水坑里,所以我就落这么个风湿病。”我一听经期忙问:“小梅姐啥是经期是例假不?”小梅扫了我一眼骂道:“贼孙子三儿,我是你姑奶奶。你回家问问你妈你姐什么是经期什么是例假?”

嘿!人就这么下贱。松,二子他们要骂我一句,我掐死他们的心思都有。可这骂声出自小梅的口中,听起来那个舒服,我皮开肉笑的应承着和她又回到黄叔那里。

时间荏苒,近一个月过去了。一日黄叔在吃饭时问我:“三儿,你和小梅进展的怎样了?”我哭丧着脸呷了一口酒道:“叔,这都一个月了。我还没粘过边呢。她不让。”黄叔皱着眉头道:“三儿,你怎么回事,这些天叔给你不下八千块钱了吧,你怎么?”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来。我道:“叔,她知道钱是你的,所以她花钱不搭我交情。黄叔‘啪’把碗礅在桌子上道:“得得得,我咋净养你们这些窝囊膪,花了钱都嫖不上。”黄叔的话引来松,付果他们一阵近乎出声的耻笑。

那晚上我不再找小梅受骂她的奚落与蔑视,我又和松他们混在一起。我们一起喝酒,一起唱卡拉OK一起进KTV一起找小姐。在晚二十三时后我们才复往黄叔这幢别墅里赶。松先道:“哎哥们,今找的这小姐,下边那毛剪得跟板寸似的,真他娘带劲。”说着他掏出手机让我们几个浏览他拍的各个小姐的裸照。付果道:“我这也有几张。”说着他也让我们看了看。松又道:“我这辈子要玩够九十九个女人再结婚。”我道:“松,那你现在玩几个了?”松拿着手机查了查道:“有相片的二十七个,没相片的我记起六个才三十多个。”我心里一阵泛酸。芈香苹走了,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那么犯贱,但也不似小梅这么刁蛮。她的柔美与雍和还有那柔软的躯身,想到这我几乎要落下泪来。春朋道:“哥几个,我上星期开个雏,那才叫爽。”付果道:“你也开雏?是雏猪还是雏狗?”春朋道:“真的,上个星期在网吧见到我昔日一女同学,她问我“你咋在网吧过夜?”我道:“家里装修没地方。”她道:“那你跟我去吧,我们家就我一个。”于是我就和她去了。

她们家是平房,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头一个晚上她让我睡沙发,她睡进里屋的床上了。第二个晚上我们便在一起了。付果道:“那你没把她整怀孕了?”春朋笑嘻嘻地道:“要不,怎么叫帅哥呢?帅哥就要有帅哥的方式。”松,付果和我齐刷刷‘啐!啐’了两口,然后疯跑出去。

来到黄叔门口,我们见一个绿装女孩在门口的灯光树影下徘徊。但见:

绿衣仙子下天台,妩媚婀娜影徘徊。

面如皎月还娇美,眼眸清潭水鉴开。

翡翠一团如镂刻,玉手酥胸样貌乖。

众人一见均直眼,干瞪俩眼费疑猜。

松道:“真他妈好看。”春朋道:“松哥瞅你那眼神,看你也把她看怀孕啦。”但细瞧,大伙都认出她是小梅。松先道:“别说了啊,这是咱未来的三嫂。”付果道:“小姨子屁股还有姐夫半个。按这个标准嫂子身子也得有小叔半拉。”我骂道:“少他妈扯淡,付果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付果他们说归说,他们当然也明白事理。到门口他们都跟我挤挤眼都先回屋去了。我站在小梅的对面道:“你怎还没睡?”她道:“等你。”我道:“等我干啥?”小梅又道:“没啥,黄叔今找我说了,我这也是进了贼窝洗不得干净的人,看得出你们一个个歪戴个帽子或斜瞪着眼的。我想从你们这正当当的走出去已不可能了。你有空告诉黄叔,我爸虽不济,但他毕竟是我爸,请你们别伤害他。”我问小梅:“今这是怎么了?这么多闲篇?”她没正视我道:“走,回屋去吧。”

我和小梅回到屋中,桌子上的台灯照的屋有了些许的柔和。小梅道:“三儿,叔都和我说了,我今晚就是你的人了。”说着她自己脱掉衣服爬上床去。我被震住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突来的喜悦。这时小梅见我愣怔在原地未动,她双目噙泪地又道:“怎么,还要我给你脱吗?”

我都惊呆了,可俗话说:见便宜不捡有罪的,我忙说了声不用,然后糊里糊涂脱掉衣服也爬上床去。

匆遽遽的忘记关灯,匆遽遽地喘着粗气,匆遽遽地上了小梅的床,看着她有些呆滞复匆遽遽流下的泪水,正是:

小床非是象牙床,床上非是武媚娘。1

抱颈且做肌肤搂,玉腿再排腠肤香。

风亭月榭,云楼上倚晴霹雳。杏坞桃溪,花间露染秀竹旁。莲足巧折弯弯月,髻散云鸦掉凤钗。意态羞花初遇禁,东风笑对牡丹丛。嗔不嗔,怪不怪,皆是恩爱。羞不羞、恼不恼,尽是姻缘。女儿心碎,泪珠滚落空遗恨。男儿欣喜,管甚娇女蹙眉头。一个是心灵巧,命运不济。一个是非君子,小人张狂。一个恨,进贼窝缘分天定。一个想,不下手此后难逢。泪珠轻落,女儿天生绝命态。裙下公候,男人最喜孟浪时。正是:

莫向东风夸艳容,东风最喜百花丛。

烂漫羞花无偏志,东风自觉有春情。

轻触手,慢撩拨,阿妹咿哝有阿哥。

阿哥咿哝呼阿妹,双双入幕下帐罗。

次日黄叔见我和小梅双宿双飞的样子开怀大笑。他告诉我他要替我和小梅张罗婚事,他要用我们的婚事来冲冲他的晦气。我私下问黄叔他和小梅说了什么。黄叔道:“三儿,对付女人只有两种办法:一则是哄骗一则是吓唬。软硬兼施,才能品出女人的味道。”我道:“叔,我也骗了咋不好使?”黄叔瞄了我一眼道:“对待女人最重要的是学会欺骗,绝对不能让女人知道你的全部底数,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三儿,你还不够道。你让她知道你的实底了。”

我和小梅的婚礼在黄叔大力的支持下很快即要举行,可唯一的难题出来了。要办理结婚证我岁数尚不够,况小梅的身份证早已遗失就是小梅家的介绍信与户籍证明也是开不出来的。黄叔道:“那些全是虚的,睡过了就什么都有了。三儿,这些东西咱以后叔想办法给你慢慢办,最重要的是先把婚结了,冲冲我这霉运。”

我和小梅的婚礼如期举行,下了婚车的小梅没用我抱,她自己便走上楼来。松,付果他们拦门弄得更是不亦乐乎。当夜晚降临,看着这满屋的时髦家具我有说不出的一种欣喜。“结婚啦!我这穷家荷业的野小子也可以有妻有楼。”我一把抱住小梅自言自语道。小梅一把推开我拥抱的手道:“有妻有楼?三儿,你的结婚证,房产证在哪?”顿了一顿她又道:“三儿,你说咱俩能过多长时间?”我听腻了她的冷言冷语,一骨碌身站起说道:“小梅,我们已经结婚,你尊重现实好不好?虽然我乃及黄叔在你眼里都不光彩,可你瞧瞧咱们的生活哪差?咱们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才结婚我不想和你吵。但你也不应该总这样。”小梅木讷的表情依旧,她道:“那咱以后生活靠什么,还靠你黄叔供养?”小梅的这句话使我有些晕菜。是呀!以后生活我靠什么,万一黄叔不给我怎么办?我愣住了,但借着柔和的灯光,我还是沉浸在新婚的欢喜中。情不自禁我再次搂定小梅,小梅半推半就我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新婚之夜,或是此生美好憧憬的开端。

1,(异物志)记载,唐高宗将武则天从感业寺召回宫中之后。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王皇后搭救之恩的感谢,特地到王皇后宫中去给王皇后请安。当王皇后将武则天带回寝室想说一些贴己的话时。武则天意外发现,在王皇后寝室有一张云勾玉勒象牙床甚是精美。武则天私自忖度:‘此床日后必为我所使用。’而王皇后哪里知道武则天的心思。她从感业寺往回召武则天,只是为了对付独受专房之宠的萧淑妃罢了。

再后来武则天的聪明才智渐渐崭露头角。她打掉了萧淑妃的专房之宠,并让高宗李治将萧淑妃打入冷宫。然后在自己生女一个月之后。在王皇后来看望武则天所生的女儿走后。武则天亲手掐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然后嫁祸给了王皇后。

高宗李治对武则天的哭诉相信不已。他怒冲冲仗剑来找王皇后理论是非。王皇后听说武则天控告自己掐死了她的女儿惊得大惊失色道:“陛下,我与武氏乃有嫡庶之分,故我才遭此譖伤。今见弃与陛下何必武氏张血污之口,妾愿身死以表不白之冤。”言罢王皇后转身向云勾玉勒象牙床撞去。

高宗一把捋回,然后回身数剑击碎了这张巧夺天工西域进贡的云勾玉勒象牙床。并立时下令将王皇后打入冷宫。不久之后,武则天名正言顺地当上了皇后。而王皇后在回天无力的同时,也被武则天悄悄地派人虐杀掉了。

(旧唐书)记载;高宗废后王氏,并州祁人也。父仁祐,贞观中罗山令。同安长公主,即后之从祖母也。公主以后有美色,言于太宗,遂纳为晋王妃。高宗登储,册为皇太子妃,以父仁祐为陈州刺史。永徽初,立为皇后,以仁祐为特进、魏国公,母柳氏为魏国夫人。仁祐寻卒,赠司空。

初,武皇后贞观末随太宗嫔御居于感业寺,后及左右数为之言,高宗由是复召入宫,立为昭仪。俄而渐承恩宠,遂与后及良娣萧氏递相谮毁。帝终不纳后言,而昭仪宠遇日厚。后惧不自安,密与母柳氏求巫祝厌胜。事发,帝大怒,断柳氏不许入宫中,后舅中书令;罢知政事,并将废后,长孙无忌,褚遂良等固谏,乃止。俄又纳李义府之策,永徽六年十月,废后及萧良娣皆为庶人,囚之别院。武昭仪令人皆缢杀之。后母柳氏、兄尚衣奉御全信及萧氏兄弟,并配流岭外。遂立昭仪为皇后。寻又追改后姓为蟒氏,萧良娣为枭氏。

庶人良娣初囚,大骂曰:“愿阿武为老鼠,吾作猫儿,生生扼其喉!”武后怒,自是宫中不畜猫。初囚,高宗念之,闲行至其所,见其室封闭极密,惟开一窍通食器出入。高宗恻然,呼曰:“皇后、淑妃安在?”庶人泣而对曰:“妾等得罪,废弃为宫婢,何得更有尊称,名为皇后?”言讫悲咽,又曰:“今至尊思及畴昔,使妾等再见日月,出入院中,望改此院名为‘回心院’,妾等再生之幸。”高宗曰:“朕即有处置。”武后知之,令人杖庶人及萧氏各一百,截去手足,投于酒瓮中,曰:“令此二妪骨醉!”数日而卒。后则天频见王、萧二庶人披发沥血,如死时状。武后恶之,祷以巫祝,又移居蓬莱宫,复见,故多在东都。中宗即位,复后姓为王氏,枭氏还为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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