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可是关系到大周皇嗣延续的大事,您可要早下决断那。”
狼狈为奸的主仆二人刚刚说到这里,外面有人报,“启奏陛下,吏部尚书郭通求见。”
“宣。”
郭通进来,三跪九叩山呼万岁,“臣,郭通,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卿家平身,哟,卿家这满面红光的,眉毛都快笑开花了,怎么家里有喜事,仔细说来给朕听听。”
郭通笑着回奏,“陛下圣明,果然什么都蛮不过陛下。
我那个不争气的大儿子,结婚几年都不曾生养,这不刚刚给我填了个大孙子,臣这一高兴啊,失态了,还请陛下责罚。”
南宫睿心里酸溜溜的,自己咋就遇不上那好事儿呢。“卿家严重了,这是大喜事,什么失态不失态的,朕回头得给你送份厚礼。
对了,怎么就突然有了呢,请了送子观音啦?”
“回陛下不是,我那儿子的姨妹,在芙蓉养生会馆认识了那里的馆主魏夫人,魏夫人帮我那儿媳妇调经种子,没出三个月就有了,真是神医呀。”
“果然神通,果然神通,那个你先回去呗。”
耿直的尚书大人给给闹懵了,皇帝老儿这是闹哪儿一出,风风火火的把人叫来,这又没事儿了。
德福心理明白,皇帝这是在考察投资环境呢,皇帝老儿谨慎那,生怕吃了亏。
司徒星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让人家给惦记上了,并且也让人给打心尖尖恨上了。
密室内,一个女人狰狞的用剪刀剪着一只老猫的尾巴,老猫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却一动不敢动的蹲在那里,就算老猫的不太聪明的智商也是明白的,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惹能苟延残喘几天,惹了就真的没命了。
“好,你很好,居然敢坏我的好事,我要让你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噗嗤,皓腕清扬,剪刀钉进了石壁里。突然惊呼一声,“哎呀,玉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来,真真该死。”老猫闻言吓得一哆嗦,“玉狐呀,快过来,让娘亲看看。”
司徒星现在很不高兴,甚至说很悲愤,他不知道皇帝老儿抽什么妖疯了,又来了,而且满眼的桃花,看的人心儿发颤。整个一蛇精病吗!她在心里腹诽。
“衣衣你不对呀,你那什么眼神儿?怎么看见朕这个态度,大不敬啊。”南宫睿优雅的翘着兰花指抿着香茶,还不忘**美人。
哼,司徒星撇了撇嘴,讨厌你呗,什么眼神儿,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不行,这京城是不能呆了,还是尽快想办法脱身吧。
“咳咳,陛下不需要日理万机吗?老往民妇这里跑,呵呵,若是让御史言官知道了,挺不务正业的呀。”损,这就是司徒星想要的效果,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把这个男人激怒,不来找麻烦了,自己好过安生日子。
“哦。”南宫睿一挑眉,颇有深意的冲着司徒星微微一笑,“你这是心疼我吗?”
哧溜,司徒星不防备对方这么不要脸,一个不留神,直接出溜到了地上,狠狠的瞪了不务正业的皇帝老儿一眼,你哪只耳朵听出这是关心啊。顿时生了一脑门的官司,这厮莫非是是失心疯了不成。
腹诽着准备爬起来,南宫睿已经走了过来,“哎呀娘子,是不是被为夫的精诚感动了,哎呀,这么激动作甚,地上怪凉的,来为夫抱你起来,娘子,两口子之间可不兴这么大礼的,多生分!你说是不?”
俯身伸爪子把司徒星从地上给捞了起来,面带桃花,笑的司徒星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个王八蛋狗皇帝这是哪儿筋搭错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而且哪儿跟哪儿都不挨着。
“没事儿吧?”后面还有一句没说出来:出门忘了吃药了?出于医生的本能,下意识的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抚上南宫睿的额头,”不烧啊,怎么胡说八道的。”疑惑的看着皇帝老儿,试探着问,“怎么,受刺激啦?”
按理说这么跟皇帝说话,那可是大逆不道,然而南宫睿一改往日的作风,不但没发脾气,还捏着司徒星的小手深情的亲了亲,“不错,朕就是受刺激了,娘子对人家不理不睬的,让人家好心伤那。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娘子,你说吧,你怎么补偿朕这颗受伤的心?”死乞白赖的将司徒星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娘子,人家这里好难受,你帮帮人家吧。”
呕,司徒星差点儿没翻脸,感情这皇帝这几日在家里休养生息,就是为了憋着今朝过来恶心自己呀,哎呀呀,不得不承认,狗皇帝的阴谋得逞了,自己真的被恶心到了。
跟触了电似的,赶紧往后撤身,与那个洪水猛兽一般的狗皇帝拉开了一段距离,“您可别开这样的玩笑,小女子消受不起,少陪了。”转身就往外跑。
南宫睿哪里舍得,太好玩了,看见这个一向强势的女人吃瘪脸红,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诶。嗯,还玩儿上了瘾。
大步流星走到了抢到了司徒星的前面,将门拦住,司徒星心烦意乱,早就没有了往日的从容,竟然一头朝皇帝老二的怀里撞了过去。
“哎呀娘子,你看你,还真是被朕感动了吧,都投怀送抱了,朕心甚是安慰呀。”
去你大爷的吧,司徒星怒目横眉,“蛇精病啊,让开。”
“不让,娘子。”
司徒星眼睛里绽放出两道寒芒,“让开,别惹我,否则我可不管你是谁,天王老子姑奶奶也不惧。”
“娘亲,你跟爹爹玩抱抱呀,小宝也要抱抱啊。”
两个人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被小宝这一嗓子惊的脚下不稳,双双抱着跌出了门外。哎呦喂,这回人丢大了,门外一群人呢,南宫睿带来的侍卫内侍,府里的家丁仆役丫鬟,弄得司徒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叫怎么话说的呢。
南宫睿到是挺满意众人的诧异的小眼神的,很好,三人为虎,众口一词,美人你就算想抵赖,你也封不住这么多人的口呀。
“哎呀娘子,你没摔到吧,来,让为夫看看。”
看热闹的人们,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下巴收不回去,都不顾得用手揉回去。进展如此之快,真是出乎意料,这就说传说中的打是疼骂是爱?哎呀,红包啊,前程啊,可是得好好的谋划谋划了。
司徒星拍开南宫睿伸出去的爪子,自己爬起来,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抱着小宝扬长而去,回了自己的住处。
“绿萼。”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吩咐下去,收拾东西回家,老娘半点儿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今晚就走,快去呀,还站着干嘛?”
不明就里的小丫头绿萼被司徒星吼的有点儿蒙圈,“哦哦哦,是了,是了。”
天呐,星儿姐姐这是怎么了,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脾气,今天这火气是冲谁呀?眼圈一红,绿萼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一路小跑着找到了紫苑。
“呜呜,紫苑姐姐,绿萼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惹得星儿姐姐不高兴,绿萼改,你帮我讲讲情吧。”
紫苑微微一笑,拍了拍绿萼的肩膀,“傻丫头,她不是冲你,别往心里去,惹她的另有其人,她还有别的吩咐吗?”
“嚷嚷着说要搬家,让我收拾东西,紫苑姐姐,这回是真搬那还是假的呀!你给拿个主意呗?”
紫苑用纤细的手指戳着自己的太阳穴,也十分的闹心,“我也不知道,我们英明神武的大小姐,心乱了,往后发妖风的日子时候还多着呢,小心伺候着吧。”
紫苑很不错直接把绿萼给推了出去,绿萼走出去老远才猛然发现:紫苑姐姐这搬家还是不搬,你也没给个准话呀!可是把小丫头给愁坏了。
紫竹院,皇帝老儿南宫睿,特别不拿自己当外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面前摆着珍馐美酒,见魏鹏进来要行礼,连忙笑容可掬的点手制止,“哎呀,自家兄弟,何须多礼,快坐,快坐,你们都退下吧,我与鹏第说说话。”
魏鹏感觉有点儿蒙灯转向,这皇帝老儿今天发什么妖风,这不对呀这个,莫非有什么阴谋,难道大宝小宝的事情暴漏了,或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从我这里套话,我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多谢陛下垂爱。”抱拳拱手,要说这魏鹏也是个演技派,那一脸的感激涕零的样子,弄得跟真事儿似的。
不过他错了,南宫睿谁呀,万乘之尊,天下之主,活了多少年的那些老妖精那演技在他面前都不够看,更何况是魏鹏这个刚刚初出茅庐的小虾米。
也不揭穿,“弟弟呀。”
嘎嘎,魏鹏心里直哆嗦,啥意思呀,这称呼一个比一个近乎,你姓南宫,老子姓魏,这弟弟的称呼从哪儿论的吗。
“陛下,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草民敢不从命。”吩咐是吩咐,老子愿不愿意搭理你另论。“您如此体恤草民,草民诚惶诚恐。”
“什么陛下不陛下的。”南宫睿眉毛一挑,“贤弟呀,你看看见外了不是?今日之论友谊,不论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