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在这边笑的开心,说:“那你快点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马上就去。”
白云飞也是不得不低头。
其实,他也发现了,人家琅乐筝和窦井然之间,情浓意深,自己夹在中间,完全就是个多余的人。
与其说是电灯泡,不如说是狗粮消灭者。
看起来,琅乐筝与窦井然之间是在生气,可是白云飞也不难出,他们两个下在用这样的方式,来磨合他们的感情。
就是这样的。
换了衣服,换了鞋,走出门。刚到琅乐筝的房门外,窦井然就冲了过来。
“干嘛呢?”窦井然看的紧:“我在这里看着门,你还要进我老婆的房间,你是不是想挨打。”
说这样的话,其实窦井然心里是没有多少底气的。因为,他不难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是白云飞的对手。
看人家的肌肉,隔着衣服,都不难感觉到,像一只只跳动的小松鼠。
要是真的打起来,怕是自己根本就打不过他。
只是,他要进琅乐筝的房门,自己也不可能不管不问吧。
“就算是我老婆有事,应该叫的人也是我,不是你。”
“你给我走开。”
“我看到你就烦。”
“你这样的男人,我窦井然见的多了。”
“你的就是看我老婆,长的漂亮,所以打我老婆的主意。”
“神马东西。”
“……”
窦井然说起来,没完没了。就那么挡在白云飞的面前,看样子是死也不会让开。
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可是,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琅乐筝抱着小豆子,从里面出来:“窦井然,你站在我门外干嘛,你给我起开。”
“我不起来,你和这个男人约会,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逼的。”窦井然一脸的视死如归。
这倒是让琅乐筝心里,涌起一股希望的暖流。
应该是这样的。
情况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任何一种情况,只要没有超出控制,那么所有的东西,琅乐筝也就可以做到,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一样的处理的得体。
琅乐筝朝窦井然的门口,扫了一眼,就发现只有一条被子,可怜巴巴的扔在那里。
“乐筝,我是来叫你和我一起回家的,咱们别闹了,你要是相在这里玩,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