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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59米 他说……(1 / 1)

因着白君倾的身份,因着尹长弦紧随其后,也因着沉央的早早安排,宫门大开,白君倾骑着马一路冲进皇城,畅通无阻,直奔东华宫。

“永平侯世子到……!”

“永平侯世子到……!”

“永平侯世子到……!”

一道道的宫门,每每到达一个宫门,就有人扬声通报,直到东华宫内院,白君倾远远地就看到了沉央,沉央第一次见到白君倾,跟捡到了亲人一般激动热情,远远地就向白君倾喊道,“世子爷,主子爷在含倾殿等您!”

得了沉央的指引,白君倾一路骑马狂奔,直到了含倾殿门外,马还未停便了利落的翻身下马,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进了含倾殿。

白君倾才已进入含倾殿,便察觉到了冷意,君慕白碧绿的凤眸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脸色苍白,皮肤上凝了一层霜花。玉阳束手无策,只能不断的给君慕白输送至阳玄气,因为给君慕白输了太多的玄气,而自身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见到白君倾终于来了,比沉央还要激动。

“世子爷,你可算是来了!”

白君倾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奔入主题,她在来的路上,已经演练了多次的医治方法,“空浴桶三个,凌海蛭数十,苍梗叶、灵艾、草雪花熬煮置于浴桶之中,要快!”

玉阳自然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将白君倾的话一个字都不漏的全部记在心中,东华宫人员众多,办事效率极快,不过片刻,白君倾要的一切东西就已经准备齐全。

此时的君慕白无声无息的躺在床榻之上,微弱的呼吸似乎都能凝结空气,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白君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慕白,脆弱的就像是泡沫,白君倾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慌乱。那是一种,即便是她第一次执行杀手任务的时候,也没有过的恐惧。

深吸两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白君倾开始为君慕白施针。

“世子爷,有什么是玉阳能做的?”

“将这颗药给他服下。”白君倾一边施针,一边从空间之中拿出一颗丹药。

“世子爷,主子爷现在,什么都咽不下去。”

白君倾拿着丹药,皱眉看了看君慕白,想也没想将丹药放进自己的口中,随即在玉阳瞪大的双眼之下,贴上了君慕白的唇,将丹药渡到君慕白口中。

“玉阳公子,将水蛭,放进熬好的汤药当中。”

凌海蛭,水中生物,俗称吸血虫,专门吸人血。

玉阳这凌海蛭放在由苍梗叶等熬成的汤药当中,那些凌海蛭便将汤药当做水来吸食,这时,白君倾用了玄气,将君慕白从床榻之上抱起,放在放了凌海蛭的浴桶当中。

那些凌海蛭遇到了生物,似是疯魔了一般的吸附在君慕白的身上,吸食君慕白的血液。而吸食了君慕白血液的凌海蛭,全部都冻结成冰,从君慕白身上脱落。

“凌海蛭嗜血,苍梗叶、灵艾会消散凌海蛭的毒性,而草雪花却会代替凌海蛭的毒性进入人体。草雪花熔点极低,进入人体之后便会融于血液,会稀释人体血液之中的酒性。仙人渡,有酒方为渡,无酒便孤木不成林。”

白君倾看着只不过瞬间,便已经全部冻结,从君慕白身上脱落的凌海蛭。一刻不敢耽误的将君慕白又放置到另一个加满了天府之水的浴桶之中,一个手刀划破自己的手掌,温热的血液流出,鬼门十三针再现!

“世子爷,你身子精贵,若是需要血,就用咱家的吧!”

君慕白的身上,逐渐的有黑色的血液流出,身上的寒霜也渐渐地变得不见,而白君倾因为血液的流逝,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以血为引,以血为针,以血逼毒,大量的血液耗费,莫说让玉阳明白了,便是尹长弦都明白了,所谓的给君慕白解毒,是用怎样的一种方法。

“除非,你也是纯阳体质。”

白君倾是纯阳体质,她原本就阳气重,血液也是至阳之物,君慕白过寒,用来给君慕白解毒,最合适不过。

“世子爷,主子爷若是知道,您为了救他,失了这么多的血,一定会心疼的。”尹长弦捏着帕子,就差抹眼泪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君慕白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而白君倾就像是刚刚的君慕白,脸色苍白的可怕。

“世子爷,你不能再流血了,这样你的身子会受不了,自己也会有性命之忧!”

玉阳是医者,尹长弦是杀人的好手,两人对血液都有着极大的敏感,从白君倾的流血量,就已经能看出此时白君倾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无妨,仙人渡融于血,凝于血,若不将仙人渡清除,逼出体内,饶是他君慕白玄气再高,也撑不过今夜!”

…………

白君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从体内流出,她对人体太过熟悉,自然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一个人的正常总血量约占体重的百分之八,当失血量超过全身血量的四分之一时,人体便会出现生命危险。

如玉阳所说,她流失的血液,已经超过了四分之一。

当白君倾收针的时候,眼皮已经很是沉重,眼前有短暂的昏暗,却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他素来洁净,尹大人,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第三个浴桶,是用来给君慕白清洁身体的。

“世子爷,主子爷可是已经……?”

“仙人渡已清。”

玉阳和尹长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劳世子爷,我已经吩咐人煮好了补血的汤药,世子爷用一些再好生修养一番。”

白君倾摇了摇头,“无妨,还有事情未处理干净。”

尹长弦伺候君慕白清洁,白君倾便与玉阳去了外室,从空间之中拿出一颗丹药,稍稍调整了一下自身,才缓缓开口问道,“仙人渡虽然无色,却并非无味,以玉阳公子的医术,自然不会分辨不出来,那一杯酒是仙人渡吧?”

“世子爷说的是,仙人渡无色,却有极淡的杏仁香。”

“以王爷的本事,即便是不知酒中是何毒,也该不会察觉不出酒中的异样吧?”

白君倾的脸色不善,苍白之中带着仿佛刚刚中了毒的君慕白一般,能凝冻住一切的冷漠气息,两句话,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说吧,王爷为何,会饮了这仙人渡!”

玉阳踌躇了半刻,有些犹豫有些事情要不要跟白君倾说,但是扫见白君倾那苍白的脸,便再没有半分犹豫了。

“世子爷可知,主子爷去见了谁,才会饮了这仙人渡的?”

“君怀飒!”

“难怪主子爷会甘愿冒险饮了这仙人渡,世子爷的确是,值得托付性命的人。”玉阳苦笑了两声,“世子爷医术精湛,自然能看得出,主子爷体内这寒毒,已经是有些年份的,世子爷不妨再猜上一猜,主子爷是因何中的这寒毒?”

“若我是先皇,一众皇子之中,我会将皇位,传给君慕白,可偏偏,君慕白至今只是个摄政王。答案可想而知,当今世上,谁坐在皇位上,谁便是那个最有可能下毒的人。”

“世子爷说的没错,给主子爷下毒的,正是当今圣上,主子爷曾信任的七哥,君怀飒!”玉阳是个温润公子,此时说起这个事情,脸色也有些仇恨,“主子爷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上天宠儿,生来便自带玄丹,修炼速度极快!主子爷的母亲是当朝贵妃娘娘,有着雄厚的家世,主子爷自幼聪慧,先皇极其宠爱主子爷,也极其看中主子爷。”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主子爷拥有了太多常人穷尽一生无法拥有的,可这些给他带来的,并不是愉悦。先皇在主子爷三岁的时候,便将主子爷送到了千仙岛修炼,所有皇子都羡慕的仇恨着,可是只要真正经历过了,才知道那并不是一种荣耀,而是一种磨难。”

“上千个岛屿,荒芜一人,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训练,各种各样的磨砺!主子爷自幼便承受着他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那年主子爷五岁,在岛上捕捉到一只七彩灵鹰,兴奋的睡不着觉。可是第二天,那只七彩灵鹰便成了主子爷桌上的一道菜。”

“这样的事情,经过几次之后,主子爷就开始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对任何事情感兴趣了。因为主子爷知道,不管他喜欢什么,对什么感兴趣,最后都会变成一样,都会被毁掉。”

白君倾听到玉阳说到这里,突然想到君慕白很多次的时候,看她的眼神,还有他对她说过很多次的话,他说小白,你要好好的活着,他说小白,本王越发的舍不得毁掉你了。

原来他说的毁掉,竟然是这个意思。原来他说让他好好活着的时候,是真的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的活着,是对她说的,也是年幼的君慕白,想要对那些他曾经感兴趣的生物说的,那是一种,自年幼起,就在他心中埋藏的执念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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