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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7米 十丈软红(1 / 1)

君慕白慢悠悠的从白君倾的颈项中抬起头来,一双深邃的眸子,玩味似的看着白君倾那双可以称之为挑衅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让人看不真切。

“小白,本王便知,你那般看中那妖人,怎么会迟迟没有动作,久到差点让本王以为,你已经将此人忘却了,不,是久到让本王把那人忘却了。可原来,你不难过是在等待时机罢了。”

君慕白伸进白君倾衣衫的手,捏着那一边的浑圆,微微一用力,以作对白君倾的惩罚。惹得白君倾重重的一声闷哼。迷离若桃花般醉人的眸子,似是能漾出水来,尾音上扬,放下全部戾气的吴侬软语,似是洁羽拂过君慕白的心尖,眉宇间的英气,全部被似水温柔取代,姑苏美人,白君倾此刻媚的,就像是一副江南烟雨朦胧的泼墨画。

“王爷在说什么?小女子怎么听不明白?”

论装傻充愣,白君倾若自认第二,便无人敢认第一。

“小白,本王对你,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或许,这真的是上天赐给他的命中注定。他冷酷无情,手段很辣,天下苍生不过是他指尖的游戏,本以为人生不过尔尔之际,却毫无预兆的,一头栽进这女人的陷阱之中,再无法自拔!

“夫人说的对,筹谋这一切的,都是那无赖般的小白,本王的王妃,自然是无法听明白这一切的。不过……”

君慕白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的探进白君倾的裙摆,“本王会做些王妃明白的事情。”

冰凉的手指,倏地贴近白君倾热的发烫的身子,惊得白君倾猛地向后退去,却被君慕白牢牢地抓住了脚踝。

“你来真的!”

“本王何时来过假的?”

原本白君倾只以为,君慕白是要在她这里讨些甜头,就像往常那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是单纯的磋磨她罢了。可君慕白探进她裙底的手,却让白君倾意识到,君慕白这真的是要白日宣淫,洞房花烛了!

“贼人都已经闯进府里来了,王爷竟然还只想着风花雪月?”

“一群乌合之众,不过是瞎闹腾罢了,何须本王亲自动手。”君慕白探入白君倾裙底的手指,越发的肆无忌惮,放肆非常,“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自然是要好生陪伴夫人了,怎能为了几个小毛贼,放任夫人不顾,让夫人独守空房?”

“你……!”白君倾抬起另一只脚,猛地踹向君慕白,“无耻!”

“小白,你特特的选在今日动手,不就是为了让本王无法分身,让你的那些战狼,去把那个魔族废物救出来吗?”

白君倾的另一只脚,放才踢到君慕白的脸前,就被君慕白握在了手中,“小白,你是嫉妒为夫的绝代风华吗?”

君慕白一手握着白君倾横在他面前的玉足,另一只手从白君倾裙底抽出,竟是一点点的褪去了白君倾的白袜,那雪白小巧的玉足,一点点的的暴露在君慕白眼前,每根脚趾,都像点缀了精致的贝壳一般。

“既然王爷早已知晓,却仍旧在温柔乡中你侬我侬,可是太小看微臣的战狼了!”

君慕白说的没错,白君倾在出嫁之前,便已经秘密的安排了今日的行动。锦上秋是秋芝陆的后人,即便他险些要了她的命,她还是会救他的。毕竟,她曾经欠了秋家的命!便是被锦上秋要了去,也不过是偿还罢了!

闯进摄政王府来劫狱,的确是个送死的行动,但是那些战狼们,也的确不是吃素的,经过这么久的训练,龙潭虎穴也敢去闯上一闯,何况,就算他们行动失败,白君倾也有办法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小白,你是个奸商,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这一箭双雕,既是想要救出那魔族妖人,又想用本王的人,来训练检验你的人的训练结果。本王若不在你身上找回些利息,本王岂不是亏了?”

君慕白抬起手,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来,亲本王一下,本王可以考虑,放了那魔族妖人。”

白君倾一只脚尚被君慕白握住,看着君慕白那幼稚的举动,突然伸手,猛地捧住了君慕白的脑袋,温热的唇,在君慕白含笑的目光下,狠狠地印上了君慕白的唇。

白君倾向来是吝啬的,想要让她主动给予,属实困难,像是这般热情,君慕白极其享受。

略微生涩的吻,像是雨滴一般的落在了君慕白的唇上,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君慕白的唇,探索似的撬开,小心翼翼探入,寻找,允吸。

“这样……”白君倾算不上深的一个吻,短暂的结束,却在离开君慕白薄唇之际,再次被君慕白扣住后脑,噙住那略微泛红的唇,反客为主。

温柔浅吻,如蜻蜓戏水一般,只是那吻不断的加深,逐渐演变成略微粗暴的深吻!君慕白扣住白君倾的后脑,让她无处可躲,握住她脚踝的手,倏地一用力拉扯,身子瞬间将白君倾狠狠地压在床榻上,肆意的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似是要将她揉嵌进自己的身体之中,疯狂的深吻,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修长的手指,不再那般冰冷,而是前所未有的炙热,似是燃烧着一般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向来深邃的眸子,此刻也如同藏了火种,将白君倾燃的尸骨无存。

冗长的深吻,如同过了春夏又秋冬,将白君倾吻的迷失了自己,丧失了理智,生生吻的她昏天黑地,殊不知今夕是何年,整个人都瘫软在君慕白身下。

“嗯……”

浅浅的低吟,不受控制的从白君倾口中溢出,那毫无意识却是最尊从自己内心需求的低吟浅唱,犹如这世间最催情的媚药,媚声彻骨,那勾魂夺魄的媚眼桃花,如同将君慕白的灵魂抽出,丢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小白……”君慕白轻轻地含住白君倾的耳垂,牙齿细细的啮咬,蛊惑一般的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声音是魅惑的沙哑,引得白君倾全身颤栗,只觉得整个灵魂都漂浮在了空中。

君慕白不愧是钻研了深宫十八禁书,撩拨人的前戏手到擒来,若白君倾不知他当真是第一次,定然会把他当做风月场上的老手。而白君倾,虽然见惯了风月,腹中有万卷精髓,却从未有过一次实战。

此刻的白君倾,双手瘫软,已无力勾住君慕白的颈项,水光潋滟红肿的唇微微轻启,急促的呼吸,让她像是脱水的鱼,濒临死亡。

“别……”白君倾迷离的眸子,望着那明亮的日光,努力的寻回自己的一丝理智,唾弃自己竟是被男色诱惑!“天还亮……尹大人还候在外面……”

“小白,乖……本王的床脚,谁人敢听?”

摄政王的床脚,的确无人敢听,尹长弦早在君慕白没有呵斥他,让他滚远一点的时候,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在这种时候,谁靠近这婚房,谁岂不是找死?

不仅尹长弦,所有的暗卫,痛痛的默契的退避三尺!却又比往常更加严防死守,生怕进去哪怕一只老鼠,扰了主子爷的好事,而遭到灭顶之灾。

“天还早……用过晚膳,用过晚膳再……”

君慕白抬起头来,看着白君倾那迷离带春的眸子,手中的湿润,早已汇聚成了小溪,便是如此,却还尚存一丝理智吗?

勾唇邪魅一笑,君慕白只轻轻道了一声,“好。”

君慕白只觉得身下的身子,突然一松,白君倾听了这话,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似是突然之间放松了下来,甚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骑马挎刀上战场,锦衣华服入朝堂,竹杖芒鞋笑江湖,她从未有过半分畏惧,但是在这一刻,白君倾竟然是紧张的!

察觉到白君倾的情绪,君慕白勾唇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白君倾鼻尖,“小白,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合卺酒,夫妻共饮,喻之阴阳,喝了合卺酒,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白君倾尚且没有从迷失之中回过神来,睁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君慕白,只是失魂落魄一般的点着头,“好,喝酒,我们喝合卺酒。”

君慕白抬手一抓,远处那龙凤烛下的两杯合卺酒,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君慕白的手中,“小白,喝杯交杯酒。”

白君倾拿着那酒杯,望着君慕白那目光灼灼的凤眸,空白的大脑,完全看不清这双深邃眸子里藏着的含义,绕过君慕白的手臂,仰头便一饮而尽。

“小白,长恨鸳侣唯梦里,宁负苍天不负卿。”君慕白随手将两个金杯丢下床榻,握着白君倾的手,十指紧扣,“小白,时光太短,爱你太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岁月无尽,爱你不休。”

白君倾睁着迷离而沉醉的眸子,看着君慕白,“君慕白,你要说到做到!就算有一天,我丢了,你也要把我找回来,就算有一天,我人老珠黄了,你也要爱我如初,就算有一天,我不再有趣了,你也不能将我丢弃。说什么好聚好散,哪那么容易!君慕白,相聚容易相散难,老子是世界顶级杀手!是掌管整个天道宗的慕容家主!只有老子抛弃你的份!两百年前老子闯江湖的时候,你连小蝌蚪都不是呢!如果你敢纳妾,如果你敢不忠,老子一定宰了你!”

“小白,你醉了。”

“我没醉!”

美色当前,白君倾在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想着用什么解酒药,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场景,加上白君倾这一杯倒的酒量,此刻的白君倾,哪里还有什么头脑。

“好好好,夫人没醉。”

“君慕白,你是狐狸精吗?”白君倾睁着那双勾人的眉眼,此刻春情为过又染了醉意朦胧,伸着手抚上了君慕白的脸,君慕白甚是满意的笑了笑。

“是,本王是专勾你魂魄的狐狸精。”

“难怪,我好像看到了你身后翘起来的尾巴了。”

“是吗?那小白可要好好找找,本王是否,真的有条尾巴。”

白君倾醉眼朦胧的向前,竟是一头栽竟君慕白的怀中,鼻子磕在他的胸膛,竟是酸涩出了两滴眼泪,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让君慕白呼吸一滞。

“小白,乖,亲亲本王。”

“君慕白,你诱婚之后,还想骗色吗?”

君慕白呵呵的笑着,便是连醉酒,都这般不好糊弄了吗?

“若是骗,也是本王吃亏,不是吗?”

“君慕白,你不是想要生个孩子吗?”

“什么?”君慕白腹中早已谋划了许多个诱骗方法,听到这般言语,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生个孩子吧!”

都说酒壮怂人胆,白君倾借着酒意,一个猛扑,如同猎豹猎食一般,狠狠地将君慕白扑倒,一个翻身竟是骑在了君慕白腰间,修长的腿勾住君慕白精瘦的腰肢。双手顺着君慕白扯开的领口,只听撕拉一声,白君倾竟是一个用力,生生的将君慕白的衣衫撕碎!小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君慕白的胸膛,低头没有章法的吻向了君慕白的唇。

身上越发的燥热,像是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客,努力的索取着君慕白口中的水源。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早晚都要一战,白君倾不是扭捏做作的人,与其处于被动,莫不如先发制人,占据战争的主动权!

君慕白只觉得那股热流,再次席卷而来,本能的反客为主,翻身便将白君倾压制在身下,无论她怎样想要夺回主权,都无法再次占领高地!

兵败如山倒,白君倾不过片刻,便在君慕白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小白,我们……给本王,生个孩子!”

君慕白深邃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从白君倾口中溢出的一声声低吟的浅唱,终是变为尖锐的吟哦,撕裂的痛感瞬间充斥着她。眉峰紧皱,迷离的桃花眼显出痛色,于此同时竟是溢出一滴情动深处的泪滴,被君慕白轻轻舔去。

“君慕白!”

白君倾的手指禁不住在君慕白背上狠狠地留下了几道红痕,一路划下,狠狠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着白,君慕白额头上细细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俯下身子亲吻白君倾的眉眼。

“小白,我终于彻底得到你了。”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白君倾泛白的手上,将她紧紧的包裹,十指紧握,水乳、交融。

直至深夜的吟唱,断断续续从未停歇。

十丈软红,掩下万种风情。

浪潮汹涌,终是一帘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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