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晓看到了妲卞走时甩给了她一个白眼,手偷偷地立了一个中指鄙视着妲卞,心里暗暗的骂着:
“死娘娘腔还敢瞪本姑奶奶,p!诅咒你越来越娘。”苏茗晓边想边把墨香头上的九凤朝阳摘了下来,用红绸缎包好。
“今日朕甚是欣慰,我南楚有此才女是国之庆幸,区区北辰何足挂齿,苏茗晓朕曾经答应过你,如若你赢了北辰朕便答允你一个条件,现在你可以说说看想要些什么赏赐,或者有什么愿望希望朕帮你答成。”
听到了楚帝的话,苏茗晓大脑里飞速的转了一转,现在有吃有喝也有钱,什么都不愁。不如就把这个条件留到以后用的上的地方,反正楚帝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许她一个愿望了,到时也不怕他堂堂一国之主不认账。
“回皇上,晓晓现在一时也想不好,不如待哪日晓晓想好了,再来像皇上讨要可好?”楚帝点了点头同意了苏茗晓所说。
“吴眠苏茗晓是你的夫人,是你当初极力举荐的,如今南楚大获全胜你也算是有功劳,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皇上,臣无所求,但当初皇上说过晓晓与北辰使者切磋完后,便允她辞去司饰一职,那么臣如今便请皇上对允当初的承诺。”
楚帝一时高兴,现在估计吴家人求点什么不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更何况这事对他来说只不过小事一桩。不过同意之后,楚帝说了些困惑,苏茗晓辞去了司饰一职,这个位子又空了出来,刘尚宫如今也伏法,六局二十四司没有了带头人是万万不行。
听到这里苏茗晓萌生了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楚帝见苏茗晓一直欲言又止,便免了她的失言之责,让她放心大胆说出自己的看法。
苏茗晓对六局二十四司的人没有很熟,但是柳婷与红鲤都是二十四司的人,只不过一个在编一个不在。苏茗晓大胆举荐红鲤为尚宫,柳婷有司饰,并讲出此次赢了北辰国,其二人也称得上劳古功高。
楚帝听闻立马答应了柳婷掌饰升为司饰一职,但是尚宫是六局二十四局掌权最高、责任最大的位子,不能轻易就允诺谁来接替,便回了苏茗晓待与太后商议再出结论。
小半天的唇枪舌战,再加上无数天的苦心钻研,苏茗晓一直绷着的那个劲似乎用尽了,刚出了大殿就一屁股坐在了外面的石阶上,说什么也不想动了。
吴眠站在苏茗晓身边,任由她抱着自己蹭来蹭去。
“晓晓这里可是楚宫,一会儿若被人瞧见,在治了你的罪。”
“都这阵了谁还能来害我一个平民,吴眠你就别吓唬我了。”
吴眠本就是想逗逗苏茗晓,本以为她会立刻起身,没想到进宫这些时日,心眼倒是长了不少。
“本宫听说苏司饰赢得了与北辰国的比试,特来瞧瞧是什么样的才女能做出如此发饰。”
闭着眼睛的苏茗晓闻声张开了眼睛,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这个女子给她的第一感觉好像很是熟悉,但是仔细看看还是不认得。
“吴眠拜见文贵妃,晓晓这是皇上的文贵妃。”
原来是楚帝的小妾啊,苏茗晓立马站起身,扑了扑裙子上的尘土,也毕恭毕敬的给文贵妃请了安。
文怡讲明了来意,只是想看看苏茗晓所做的‘九凤朝阳’。
这步摇刚见世也就最多二、三个时辰,她也是刚从殿内出来,这后宫的消息可真是快。苏茗晓默念着,但是这文贵妃已经把她堵到这了,那怎么也得给她瞧瞧才是。
苏茗晓打开墨香一直端着的步摇,还没等步摇全部露出来,一个令苏茗晓讨厌的声音传了过来:
“呦妹妹真是好雅兴啊,苏司饰进宫也有些日子了,这么多日也不见你去问候一下,今个怎么想起来过来看苏司饰了,呀!这红绸缎里面难道就是苏司饰做的那支步摇?本宫听他们说,皇上称这步摇为惊世之作,本宫也不知有没有这个眼福,也能看看如此珍品呢?”
苏茗晓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皇后,心生一阵厌恶,但是还是按照宫里的规矩给她请安。
终是打开了红绸缎,一只纯金打造的步摇显现在了皇后、文贵妃二人面前。两人都仔细地瞧着这步摇,眼底说不出的心思,不知各自都在琢磨着什么。
“苏司饰这支步摇本宫甚是喜欢,不知可否”终是有一人先开口了,还不是奔着想要这步摇来的?
文贵妃的话还未说完,便听皇后接到:“苏司饰可否把这步摇,送予本宫?”
该来的还是来的,苏茗晓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以为后宫中皇后独大,怎么不知道还有文贵妃这号人物,但是无论是文贵妃还是皇后,这步摇苏茗晓都是没打算送他们的。
苏茗晓看了看这步摇,心里略微有些为难,那日听闻爷爷与太后交情还不差,因为她嫁到九千岁府后,爷爷很久都没有去看望太后,苏茗晓也是本着做好这步摇,让爷爷带进宫送给太后的,一起能哄哄两个老人家开心。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这步摇只有一支,您二人还都看上了,能得二位娘娘青睐,这真是晓晓的福气,不过这也着实让晓晓为难了,要不这样晓晓近日再赶出两支步摇,专门为两位娘娘良身打造,这步摇晓晓便留下了,还望两位娘娘恕罪。”
苏茗晓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明眼人都知道她两边都不想得罪,皇后与文贵妃也是聪明人,知道如今苏茗晓凭一支步摇已经成为楚帝眼前的红人,不能为了争抢让苏茗晓下不来台。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不服,不过皇后稍微软了一句话:
“好,那本宫也不为难苏司饰,那就等待苏司饰专门为本宫做支步摇了,本宫先行回宫了。”说完转身,脸上假意的笑容不复存在,走出有十几米,一直贴身扶着皇后的姑姑不解的问着她:
“娘娘您今日为何要让着文贵妃,您可是中宫身份贵重,这苏司饰也是不知好歹,竟还想站中立。”
“本宫并非让着文怡那个贱人,你也不是不知晓吴眠可是吴久平的干儿子,吴久平那老家伙和这个文怡交情甚深,如若本宫真的与文怡争夺,说不好吴眠会帮着她,那本宫的面子不就丢的更大些了?那个苏茗晓也不是不知好歹,那丫头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那日本宫让刘尚宫与诗习陷害她,无非是想挫挫吴家的锐气,没成想把他们两个都搭进去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那个苏茗晓留不得了?”
“不,苏茗晓刚得皇上青睐,若本宫此时动她,吴家肯定不会妥协,本宫还不想惹火上身,暂且看看她还没有其他动作,吴眠已经为她辞去司饰一职,她进不了宫有再大的能耐,也帮不了文怡多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