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琉璃的叫声,来不及多想,杨磊抱着芭芭赶紧冲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杨磊见上官琉璃怒气冲冲的,脸色通红,便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问道。
“他非礼我!”上官琉璃指着正前往一个肥头大耳,身穿宝石蓝绸缎的中年男子说道。
“抱好芭芭。”不等上官琉璃说完,杨磊便将芭芭交给上官琉璃,上前要教训那名中年男子。
“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我起了色心,居然妄想轻薄小姐。您就看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份上,饶我一命吧!”中年男子只是赌玉之人并不会武功,见上官琉璃一个姑娘家,便起了色心。谁料还有同伴,看样还是个个会武功的,见杨磊要上前教训自己,有些害怕,不等杨磊的拳头落下,便跪地求饶。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早知道干什么去了。上官琉璃,你说该怎么处置他。”杨磊见状转头,争取上官琉璃的意见。
“让他自己打几个耳光便罢了,所幸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暂且饶他一条狗命。”上官琉璃不屑地说道。
“谢谢姑奶奶饶命!谢好汉饶命!都怪我手贱,我该死!都怪我手贱,我该死!”只见那中年男子一边扇打自己耳光,一边说到。
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由头不太好听,虽并未发生什么,但转出去了不好听。教训了那人,二人未曾久留,失去了兴致,便转身离开玉石店,也不再寻找失散的同伴,直接抱着芭芭返回学院。
“你还好吧?”杨磊舰上官琉璃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如何安慰开口说道。
“没事,赶紧回去吧!芭芭都快睡着了,别找了凉。”上官琉璃依旧冷冷的说道。
“嗯,那就好。”杨磊知道上官琉璃说的只是客套话,但也不便多说只得顺势回答道。
回去的路上遇到一片桃林,一阵微风吹过来,远远望去就像一位位粉衣少女在跳着优美的舞蹈。上官琉璃跑到桃花树下仔细观察,看见有的桃花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胀得马上就要裂开似的,有的桃花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美丽极了。
今日上官琉璃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裙子,好像一位桃花仙子。桃花有粉红的,深红的,浅紫的,在青翠欲滴的绿叶映衬下,更显得鲜艳娇美。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全展开了。一丝丝红色的花蕊,顶着嫩黄的尖尖,调皮的探出头。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涨得马上要破裂似的,一阵风吹来,多多桃花就像一只只花蝴蝶拍打着翅膀,偏偏起舞,叫人暇接,神迷意醉。
杨磊看着上官琉璃痴迷于桃花,只觉得好一副美景。
“今日多亏大爷我机智,虽然有些丢人,但好歹没有被拳头打到。不然,回家可没法交代了。怎么交代?怎么给婆娘交代?难道讲想要调戏良女子,被别人给教训了?”中年发胖男子颤抖着脸上的横肉开玩笑似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笑着。
“那样的话岂不是又要被嫂子毒打一顿,三金老爷岂不是要倒了大霉。今日,虽有些丢了颜面,但至少化解了一场血光之灾,还是值得的,哈哈哈哈!”身旁的一名同伴而行的男子随声附和道。
“不过那小娘子果真是貌美如花呀!真是让老爷我情不自矜。尚若能纳为妾,是再好不过。想想做梦都能笑醒,无奈,身边那小子一看便是一个练家伙。要是那小娘子一人出来,老爷我就把她给办了。”三金老爷缕了一把胡子,色眯眯的样子说道。
“这还不好办,我看他们身上都带着腰牌。应该是附近学院的学子,等哪天派几个人过去,好好的查一查,不就知道姓谁名谁?”
“不可,这可是咱惹不起。附近的学院可是万人挑一才能进去能。够在这个学院里上学的,非富即贵,想想也就罢了,真要是惹了我们惹不起的来,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三金老爷虽然好色,但还是理智的。
“老六,老六!”恍惚之间,杨磊听到远处有人在喊自己。转头四处查看,不远处,只见一树下坐着老四和老七,老七把手做喇叭状大声喊道。
“老六,你们咋才来,我们都在这儿等好久了。原本打算找不到你们,我们就先行回学院。可是想到,芭芭这个点应该困了所以我们便在这儿等你呢。上官琉璃?你怎么也在。”老四拍屁股站起来说道。
“还真让你给说准了,你看芭芭这都已经睡着了。这个说来也巧,在街上碰巧遇到上官琉璃了,她也与同伴走散,于是我们便作伴一起回来了。快些走吧,芭芭这样睡应该不舒服,杨磊看着芭芭说道。
“这就走,把芭芭交给我吧,这一路你应该累了。”老七说到。
不一会便到了学校,为避免误会,上官琉璃与杨磊他们在校门口分道扬镳,各自回到各自的别院。但二人一同回来的事情,还是被不少同学发现。毕竟上官琉璃是校花,自带八卦系统。
“怎么才回来?吃了吗?听人说你们一早便出去,我看家里也并未做饭,芭芭睡着了?怎么玩这么疯,这孩子可别累到了。”回到别院,杨磊将芭芭轻轻放在床上,脱下鞋。盖上被子,一旁的老院长说道。
“吃过了,在街上吃了好些吃的。没事,芭芭也是刚刚才睡下。在路上,我一直和她说话,吊着她的精神,没事儿,睡一会就好了。院长,你就放心吧。”杨磊见老院长甚是担心芭芭,便细细的讲来今天发生的事情。
“那就好我去打些温水,给芭芭擦擦手脸,玩了一天,闹市人多,好好擦洗一下,有不少灰尘。”说着老院长起身去打水。
杨磊看着芭芭,她甜甜胖乎乎,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圆圆的。大大的脑袋瓜上面有一撮黑油油的头发调发地垂下来,盖在他那宽宽的额头上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