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寒虽然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擦拭，但完全没有get到精髓啊，像他那样轻飘飘的不用力，毛巾会吸水才怪呢。
韩艺拿过来自己一边擦头发一边对满脸无辜的萧翊寒说道：“上次你帮我挽头发也不会挽，看来真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直男啊。”
“直男？”
“直男就是……”韩艺顿了一下说：“算了，一下子说不清，反正不是贬义词就好了。”
韩艺说：“你先不要急着出去啊，等你头发干了，我帮你整理好发冠你再出去。”
萧翊寒说：“这个我会。”
韩艺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萧翊寒府上是没有侍女的，平日总不可能让男侍卫服侍他穿衣梳头吧……难道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对了，上次你买的那个小丫鬟，叫作月亮的呢？”她问。
萧翊寒说：“仍在府里。”
韩艺就奇了怪了：“那她在府里都做些什么？”
“日常打扫。”
“那……那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谁做？”
“兵士轮着做。”
韩艺笑道：“做你的属下不但要会打仗，看来还要洗衣做饭无所不能啊。”
萧翊寒说：“常年行军在外，若是不能照顾好自己，岂不如同废兵一般。”
韩艺点点头，想到前世那些兵哥哥们也是很厉害，那被子叠的比豆腐块还要整齐，平日在部队里没有那么多自由，还不是自己照顾自己？
这个理念倒是对的。
她想起以前在电影里看的一个现象，想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犹犹豫豫地问道：“我以前听闻……有兵妓一类存在，不知是否是真的？”
萧翊寒皱着眉：“嗯，确实有，即便在我的军中，也曾发现过此类情况，不过都按照军法处置了，之后便没有了。”
韩艺掩着嘴，有些惊讶，看来无论在哪个世界，人类的思想还都能重合啊。
“不说这些了，你过来，我帮你梳头发，虽然你会，但我在，就让我为你梳好了，不许拒绝啊。”韩艺笑道。
萧翊寒也笑了笑，果真坐好，让韩艺慢慢在他头发上摆弄。
韩艺嘀咕道：“谁还相信我以前是个手残党啊？就会马尾这么一个发型，现在的技术都能出发型教程了，人人都是潜力股啊，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萧翊寒接话道：“因为你很聪明。”
韩艺一愣：“这你也能听懂啊？”
她感觉自己说的什么手残，马尾，教程，潜力股之类的都是现代新词啊，难道古代手残也指的是手工很烂？马尾指的不是真马尾而是发型？
真的假的啊……？！
萧翊寒道：“有些词没听过，但你如此说出来，我便理解是何种意思了。”
韩艺叹服：“大神啊大神，就你这语言理解力，要在我们世界，肯定是一枚大学霸，学什么都超快。”
萧翊寒笑了笑。
韩艺没让他再理解，直接解释道：“学霸就是很好的人。”
萧翊寒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
韩艺突然想到了杨思羽，想他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之前自己也这么夸过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