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谢书友萧子36、1356095395赠送宝贵月票,九尾猫将加更答谢,拜求亲们月票、推荐票支持。诚谢。
断墙峭壁里面的小鬼子,利用枪眼对登梯的战士展开射杀和持枪刺杀,一个个战士壮烈的从梯子摔下来,一波摔下倒在血泊里,另一波又冲了去。
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战士们将梯子绑成云梯,强制登最高的三十米高墙,身子一纵扑进里面的建筑物,马对敌人火力点展开反击,很快摧毁榆社学校区里的几个碉堡,占据阵地扩大战果,继续向敌炮楼和阵地施压。
榆社学断墙峭壁内的敌人,在八路军强大的火力打击下,残余敌人四处奔逃,在四架敌机和释放毒气的掩护下,溃逃进榆社学内的心碉堡,依仗庞大、高层、里面部署火力完备的优势,对进攻的八路军进行最猛烈的火力反击。
日军守城部队空、地联防,敌机采取不同的高空俯冲,撂下炸弹、火力扫射,地面小鬼子依仗高大的碉堡,不时的施放大量的毒气,爆炸的毒气弹散发出来的毒气,向下风头吹过来,不少战士被熏得头昏脑涨,身子一软趴倒在地,指挥战斗的陈司令也了毒。
毒的干部战士出现头昏目眩,呕吐、流鼻涕、流泪、浑身瘙痒,一个个表现出来非常难受的形态。
敌机轰炸,毒气侵入八路军干部战士肌体,给进攻部队带来很大创伤。
周参谋长及时下达命令,停止进攻,根据以前的经验,打来干净清水,洗净脸、手,消毒止痒,将浸湿的毛巾搽拭眼睛,捂住口鼻,进行战地救治和防护。
陈司令难受的一遍一遍清洗红肿的眼睛,周参谋长看他还在不停地咳嗽,还伴有呕吐,看那难受的样子,他走到跟前低声说道:“陈司令,我派几名战士把你抬到后方指挥所好吗?”
“不、不不,周参谋长,榆社城这场战役打的这么艰苦,我哪能先撤出战斗?我要等你们彻底攻占榆社城,再跟你们一块儿撤离。”
周参谋长不再强求,他为了尽快摧毁榆社城日军最后的堡垒,也是指挥心,各团营干部积极想办法出主意,第十六团的五营长提出:“周参谋长,我想出个笨办法,要是能从咱们这里挖地下通道,一直挖到鬼子心碉堡下面,多装些炸药,是不是能炸了鬼子的心碉堡?”
“这个办法好。”
“只是挖到炮楼下面,炸药太分散威力不大。”
“要是有个大家伙把炸药装起来,引爆后一定能把鬼子炮楼炸飞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形成决议,最后决定:各团分头做好行动准备,一小时后,从榆社学西北角的断墙峭壁开始挖起。
从断墙峭壁西北角,开始向榆社学心碉堡挖地下坑道,不但挖起来费力,土方量也大,干部战士为了早点摧毁这个日军心碉堡,一个个夜以继日的连续作战,有的累趴下不下火线,硬是把他从里面拖出来,后面的战士又紧张的开始干起来。
经过两个团干部战士的生死努力,终于在二十五日十六时四十七分,挖通了直达榆社学心碉堡的下面。
城里的乡亲们,听说要炸掉榆社学的心日军碉堡,需要大箱子装炸药,他们有的将娘家配送的木箱嫁妆拿出来,有的把装粮食的缸送过来。
正在大家为收谁不收谁家的争执起来,几个汉子抬来一口棺材,领头的是城里大商户贾掌柜,他走到周参谋长跟前,施礼说道:“这位是八路长官吧?老朽为抗日不能出力,听说部队急需装炸药的大箱子,老朽把我百年之后的寿材抬过来,要是不怕不吉利,那请收下吧。”
周参谋长一听这开明乡绅如此识大体,马敬礼说道:“老人家,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您的寿材,还是留着......。”
“此言差矣,老朽年事已高,寿命不好预测,如此久留棺木,不如捐出,等打败小鬼子,老朽再置办一副好的,到那时要是还健在,看着也养眼不是?请长官收下吧。”
周参谋长感激的说道:“老人家,您深明大义,八路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我会在战后照价补偿给您老人家,我代表所有攻城八路军战士,谢谢。”
战士们将棺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下通道连推带拉,移到榆社学日军心碉堡下面,装满炸药迅速撤离。
经过清洗,毒稍解的陈司令,再次赶过来,对准备引爆的大家说道:“我们已经进行过三次进攻榆社城战斗,现在是第四次,以引爆榆社学日军最后固守的心碉堡,展开总攻。
只要摧毁这个日军心碉堡,城里敌人的主要碉堡和火力阵地,基本都被攻克,现在只剩下东北角一个碉堡在负隅顽抗,还有敌人利用榆社学的空房子,作为火力反击阵地,其他的都被清除掉了。
只要大家再提高一步顽强性,一定可以攻下来,我对参战部队干部战士的要求,那是在这次最后的总攻击,一定要顽强的去完全占领榆社城。”
陈司令站起来,对实施爆破的七七二团一营一连长,抬手猛地往下一劈,有力的大喊道:“引爆。”
‘轰、轰轰......’,榆社学日军在城的最后一个大碉堡,随着一声声巨烈的爆炸,像土龙腾空,将整个碉堡连底座掀起,随着爆炸声的延续,在眨眼间崩溃。
爆发式的泥石碎块,呈抛物状的飞向四方,冲天而起的尘雾,失去冲动力,从几十米的高度开始衰落,再次落地,蓬起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飞沙走石尘雾,直到半个多小时后,才尘埃落定。
第十六团查团长,在烟尘还没有落定,带领战士们冲进硝烟尘雾,搜索心碉堡衍生的地面地堡。
当心碉堡被摧毁,地面地堡里的小鬼子,一看大势已去,正准备弃守阵地,逃进学空余教室,实施负隅顽抗。
这群小鬼子发现八路军在硝烟烽火还没散去,发起进攻,地堡里的日军来不及撤退,马组织火力反击。
这时七七二团的郭团长,带领两个营从榆社城西北脚扑来,马投入战斗,在八路军强大的攻击下,几个地堡相继被摧毁。
剩下几个日军火力阵地,为了挽救失败,竟再次释放毒气,一颗颗毒气弹在进攻的战士群爆炸,战士们快速用简易办法堵住口鼻,毫不退却的继续对敌发起进攻。
据守榆社学的残敌,在八路军强大的攻势下,毫无阻挡之力,快速溃逃进学校的教室,集残余兵力和火力,实施最后的抵抗。
陈司令高喊道:“集成排的手榴弹轰爆,一定要将龟缩在学校里的敌人给消灭。”
七七二团郭团长、第十六团查团长,率先带领战士们,将手榴弹甩进躲在教室里的鬼子,一排排手榴弹连续在敌群爆炸,炸的敌人鬼哭狼嚎。
郭团长端着了刺刀的步枪怒吼道:“所有战士,持枪杀进教室,与敌展开白刃战,冲啊--、杀啊--。”
“冲啊--”、“杀啊--”......
一声声怒吼响彻整个校园,伴随着激烈的枪炮声,传遍榆社城,传向更远更远的地方。
榆社城残敌经过与八路军战士的激烈搏斗,大部被全歼,队长藤本趁机带领四十多名残敌,躲进榆社学东南角,这个双手沾满抗日军民鲜血的刽子手,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他自知大败于榆社城,愧对天皇陛下的厚待,躲进一个角落剖腹谢罪。
鬼子小队长取出指挥刀,一刀剁下藤本队长的脑袋,不知从哪搜刮到一个白皮包袱,将藤本的脑袋包裹起来,交给一个小鬼子背,带着几十名残敌沿着榆辽公路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