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们齐声说道:“一定小心。(最快更新)。更新好快。”
等朗清疏和严知县走得没了影。
雷捕头遵朗清疏的嘱咐,骑了良马赶回朗宅去了。
王捕头立马说道:“快,快去把医者请来,妈了个巴子的,疼死老子了。”
最年轻的捕头立刻一溜烟跑出县衙。
其他差役刚才被盗贼这么一吓,都忘了身上带伤,被王捕头这么一嚷嚷,立时都松了手。直接把昏‘迷’的盗贼扔在了刑房‘门’口。
一个个坐在‘门’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一想到医者来取这些暗器,又免不了一番皮‘肉’之痛,更加得咬牙切齿。
王捕头怒骂道:“它马了个巴子的,一会儿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骂完,就解了盗贼身上的捕网,狠狠地踹了两脚。
另一名差役说道:“王捕头,抓了半天,我们还没见过这个王八犊子长什么样呢!”
其他差役也附知着。
王捕头愤愤地说:“嚷嚷个啥,撕了脸套不就得了,这昏成死猪样了,还怕他跑了不成?!快点,抬进去绑好,别说撕个脸套,就是扒光了又有何难?!”
“就是!就是!”差役们纷纷附和着,伸手就要抓盗贼的手和脚。
说是迟,那时快!
昏‘迷’的盗贼突然睁了眼睛,借着差役们的力量,猛地一跃而起,一记回旋踢,只听得砰砰几声。差役们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又一阵寒光闪过,数枚雪‘花’钉和着柳叶刀自盗贼手中飞出。
差役们避让不及,疼得在地上打滚,等他们负痛爬起来的时候,盗贼早就不见了影。
正在这时,跑‘腿’的差役拽着医者进了县衙,却见到这样的情形,忙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几乎同一时间,更衣完毕的朗清疏和严知县也走到了刑房,见差役们倒了一地,脸‘色’一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盗贼呢?!”
差役们恨不得就此昏过去,也不敢面对朗清疏和严知县的怒火,却又不得不硬撑着爬起来。
王捕头捂着颈项,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被柳叶刀割了喉,双‘腿’发软地爬起来,踉跄着禀报道:“我们正要押盗贼入刑房,他突然醒来,再用暗器,我们实在疼痛难当……他就此逃脱。请大人恕罪!”
朗清疏指着捕网问道:“谁让你们解开的?”
王捕头浑身疼痛,头皮发麻地回答:“我们以为他昏死过去,就解了捕网,进刑房的时候方便绑缚。(最快更新)我们……”
朗清疏‘阴’沉得像暴风雨前兆,厉声质问严知县:“严大人,你该如何解释?!又该如何担当?”
严知县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必死无疑。
须发皆白的老医者望着地上的血迹和狼狈不堪的差役们,秉持着悬壶济世的念头,轻声说道:“大人们,这些差役受伤有轻有重,一切都老夫处理完伤口再说吧。”
没有严知县开口,仅盗贼逃跑这一项,差役们也不敢让老医者治伤,全都眼巴巴地望着严知县。
严知县则大气都不敢叹一声地望着恶魔般的朗清疏,之前觉得朗月明很可怕,现在才觉得朗清疏一个眼神就抵三个朗月明。
刑房前死一般地寂静。
老医者要为伤势最重的王捕头治伤,却三番五次被推开,只得站到一旁。
朗清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在刑房来回踱步,理智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正在这时,放心不下的雷捕头再次骑马进入县衙,说道:“朗公子,如果璃公子和凌姑娘回到朗宅,李伯会来报信的。咦,怎么了这是?”
朗清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慢条斯理地说道:“盗贼跑了。”
雷捕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些差役,再看了看六神无主的严知县,破口大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啊?!就院子到刑房这么点路,还能让盗贼给跑了?!如果璃公子和凌姑娘出了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砍?!”
朗清疏‘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吩咐道:“老医者,请你给他们治伤吧。”
又转而看着严知县,说道:“一切都等治完伤再说,我需要静一静。”说着,就坐在了刑房外的‘花’台上,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严知县这才开口:“还楞着干嘛,传令下去,封清泉县城‘门’。然后回来治伤,我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废物手下?唉!”
差役们这才起来,挨个儿去老医者那里拔暗器、上‘药’、包扎。又免不了流血疼痛和愤怒,因为严知县和朗清疏在,拔暗器时都把牙根咬得死紧,不敢再吭一声。
一番折腾下来,差役们个个面无血‘色’,还是只能硬撑,尤其是王捕头,眼看着站都站不稳了。
严知县看到他们包扎完毕,立刻下令:“给我挨家挨户地搜,找不到受伤的盗贼,你们提头来见!”
差役们立时一个头两个大,这连脸都没见着,怎么搜?
朗清疏恨不得将严知县扔进刑房好好伺候,低声问道:“严知县,搜遍清泉县城需要多久?”
严知县立刻躬身禀报:“至少两个时辰。”
“严知县,你方才可曾听盗贼说,一个时辰以后,就会有人将两只手送到县衙?就你们前几日,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抓人,什么时候才能抓到盗贼?”
严知县被朗清疏瞪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吱吱唔唔地说道:“朗公子,可否指定一二?”
雷捕头真是气得恨不得把县衙砸了,这群饭桶,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朗清疏一把将严知县拽进书房,踢合了房‘门’,取出“除障令”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璃公子少一只手,我就要你两只手来抵!”
严知县一见“除障令”,立时两眼发直,哆哆嗦嗦地回答:“是……下官……知道……了……”说完,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朗清疏几乎要咆哮出声,气得上去踹了两脚。严知县闷哼两声,醒了过来,胆颤心惊地望着朗清疏,说道:“大人,请问。”————***:蜗牛的碎碎念,感谢大家支持正版,感谢给我投推荐票、投月票的读者们。今天是小年,有没有抢红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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