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蝶那担心的模样,小舞才知道说的过火了,吐了吐舌头,心想怎么今天这么的不小心,不过想想也没事,和小蝶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是很信任,也就无所谓,“好了,好了,还不是因你吗?别人我肯定不会这么不小心的,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小蝶听着这话,很在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仍然认真的说:“这些话以后当着我的面也不能说。(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小蝶认真的指着小舞的鼻子,仿佛一个小大人在教训着自己的孩子。
小舞笑了,一个平时都需要照顾的人,竟然教训我,看着都有些搞笑,只能举起手来连连投降。
就这样两人结束了今天的敏感问题,开始聊些无关紧要的话,完全没注意到躲在假山后黑色身影,包括在一旁听了很久的苏瑾月。
那人双眼微眯,刚刚的所有对话都被听在耳里,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阴暗,全身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真的在一起了?很好。”说完,一个旋转迅速消失在假山后。
魔界魔窟
位于比丘国的最北端,这里缺乏雨水,几乎无人居住,也无人能生存下去,传说妖魔横行,是所有妖孽聚集之地,但这里却有一个除了魔王以外志高无上的统治者,所以说也算是多而不乱。
一座被漫沙遮蔽石头切成的洞窟,黑色的雾气在周围环绕,偶尔几只同样黑长相奇特的鸟从上空飞过,那鸟长着长约一米的大翅,挺而长的尾毛,下面的爪子尖而利,血红色的眸子亮着嗜血的光芒。
洞口虽然只有一个,但里面的空间却是相互交错,按照等级高低,里面的环境各不相同,地位越高住的环境越是奢华,里面最大的不是魔王的房间,而是魔族大殿。
当然魔族大殿并不像蛇族、人间、神界那样的金碧辉煌,可以说它像极了地狱。一座用火红色石块堆砌的拱桥像彩虹般横跨而过,但彩虹有七种色彩,它只有一种,嗜血的红。
奔涌而过的墨绿色水从桥下而过,那水绿的澄亮,可是那嘶嘶的声响,却透着令人心惊的声响,偶尔桥上一颗石头滚落,水里的声响更加嚣叫的厉害,不会儿,你看不到一丁点影子。
大殿上早已聚集了许多的身影,这次和以往的不同,因他们得到可靠的消息,上次魔御偷袭蛇信村失败,没抓到村长,获取信息失败,虽情有可原,但任务失败就是失败了,在大殿上受了八十八刀生刮,当然跟随魔御的手下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全都被推到桥下,墨绿色的水中,那犹如被生泡在石灰水中,由里到外,从皮肤到肌肉,再到森森的白骨,直至消失不见,而那些没有肉身附体的灵魂。
随着水底青色蒸汽慢慢上升,黑色的灵魂随着蒸汽的渗透,慢慢转红。
渐渐凝固变硬,变成一块块桥上的火红铺桥石。
这些也许在常人是骇人听闻,可是对于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却时有发生,时间的流逝总是让人变得着急。
一群人黑袍人从桥的那头急匆而来,黑袍子搅动轻微的风,飘然而起,带头人穿过可怖的桥,一个急冲,带着身后的黑衣人对着上座的使者一跪,“使者,幸不辱命,手下赶在蛇族把各个村村长转移到蛇族之前,成功将一名村长抓回,只待审问,以求将功赎罪。”
说完,魔御大手往前一招,很快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后面带着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上前,往前一推,便再次对着上座的人跪下。
魔淮坐在黑色宝座上,黑色袍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窥探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有偶尔交叉的干枯手指表示出了他很满意,对着底下的人缓缓的说道:“好,这次你们做的不错。”
只有这淡淡的一句,可是就是这一句也足够让人欣喜,能得到使者一句“不错”的赞美,在魔界中也是很少的,所以每个人都露出了满足的模样,单手插地,“为魔界办事我们的光荣。”
“有罚当然有赏,魔界办事向来公平,只要你们能持续完成任务,那魔界圣地可是不止去一次了,这可比你们在外面修炼进步快多了。”
魔淮也算是能拉拢魔心,上次打了一巴掌,这次却给了颗糖吃,也你好的调动了魔妖的积极性。
吩咐身旁的小妖,“带这几位去禁地。”
没参加这次任务的魔妖们很是羡慕,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那几人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了,那些人才回过头来。
魔淮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却为阻止,因这是他所想看到的,让每一个魔界的魔妖们能任他操控,为他赴死。
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转了转手上的黑色魔戒,凌厉的眼神被遮在快打的黑色袍帽下,“蛇族分部的村长?”
跪在地上的人,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以前汇报情况缴纳供奉都是秘密有人接手,这时早已被吓傻了,哪里还听得见任何的问话。
魔淮见底下的人未答,以为是个硬骨头,有些稍稍的不耐,指尖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挂着手指上的魔戒,“你为何不答,难道是想要受些腐蚀之苦?”
说完,对着身边的手下一个眼神,那人立刻领悟,从魔座旁缓缓而下,带着村长走到桥的边上,抓起身边一个低等魔妖,对着桥下一扔,那“咕咚咕咚”冒泡的水,很快吞噬了他,连一滴渣也不剩。
被吓傻的村长,立马回过神来,悲伤的冷汗早已浸湿了粗衣麻布,本来生性软弱的村长,这次可真是不敢再闪神半刻,就地一跪,挪着腿,膝盖一步一步的前移,颤巍巍的,一句话要分好几回说,“是..是,我....我是蛇...蛇族分部的村长,还..还请使者饶命,饶命啊。”
“哦。”魔淮长应一声,声音带着些许耐人寻味,“刚刚为何不答?”这句已经完全没了前面的和言细语,带着点点点的强硬,让人不得不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