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得有失,有喜有悲,有对有错,有难以割舍的,有刻骨铭心的,说之不完,言之不尽。[燃^文^书库][].[].[com]当这一切连接成线,就会化作一个完整的人生。
大帝俯视苍生,对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理解,心境超然。
每一个大帝,都有自己截然不同的心境,或平静、或炽热、或波澜、或无情、或友情、或邪恶、或正义
这就是大帝心境,然而大帝的心境最终却成为了枷锁,束缚着大帝跨入更加高深的境界。
当年张睿就是被卡在了这里,不得寸进。
根基不稳是其一,心境束缚是其二,这就是当初困扰张睿无法突破大帝境界的枷锁。
如今在南远城,一个自称凌无的铁匠,让他窥伺到了突破心境枷锁的办法。
坐忘。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世间万物也好,这天地也罢,若是放在心上,便存心头,若不放在心上,便没有这天地。
“原来,这就是上古传言,突破大帝最神秘的方式坐忘。”
张睿回首遥望南远城,内心唏嘘不已。
“坐忘,需要忘记一切从有到无,从无到有,而我的记忆深处存留着死都不能忘记的记忆,我必须将它寻回,才能够进入坐忘的境界。”
世间万物,有起因,就有结果,这叫做因果。
蛮荒边际。
张睿毫不犹豫直奔蛮兽峰的深处而去。
“不对劲,这里有生物。”
一股刺鼻的凶兽气味扑面而来,张睿来到当初存放九峰塔的地方隐匿了气息仔细观察。
蛮兽峰,山腹之中,一群毒蜥异族正在当初存放九峰塔的山腹之中忙碌着。
“蛮荒异族”张睿眉毛一挑,仔细观察,这群毒蜥异族高约两米,身形壮硕,他们和凶兽最大的区别就是拥有智慧。
“灵力波动并不是很强,最厉害的只有八十多颗灵力波动的级别。”仔细观察之下,张睿发现这群毒蜥人足有只,修为高低不等,最强者的灵力波动达到了八十八颗的程度,最弱的则只有六十颗灵力种子的程度。
即便如此,张睿依旧小心,蛮荒异族拥有独特的天赋,若是大意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毒蜥异族的天赋乃是剧毒,我的血脉之力燃烧殆尽,无法抵抗毒素,必须多加小心”微微皱眉,毒蜥人找到了这里似乎在挖掘着什么。
“难道蛮荒异族发现了这里的秘密不应该啊,此处灵眼已经明明已经枯竭了。”毒蜥异族的举动引起了张睿的疑心,他非常怀疑毒蜥人在挖掘七窍玲珑石或者岩血。
想到这里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此行蛮荒的目的就是得到七窍玲珑石和岩血。
毒蜥异族正在叽叽咕咕的交流着什么,张睿展开神念窃听。
“殁吉大人,主人已经得到了那个奇特的石头之后,还让我们在这里挖什么啊。”有一名毒蜥人问道。
“闭嘴,主人的事情也是我们能够议论的吗让你们挖,你们就挖,任何有奇珍异物都拿给我看。”那名拥有八十八颗灵力种子波动的毒蜥厉喝道,有些事情只有他知道,他可是主人最为看重的手下。
毒蜥异族强者厉喝之后剩余的毒蜥开始老老实实的挖掘。
“如果不出所料,他们再挖岩血,还好他们不知道岩血诞生在哪儿。不过七窍玲珑石被挖走了,必须将消息打探清楚。”
岩血和蹊跷玲珑石张睿必须弄到手,只有拿到这两样东西,他才能够有办法完善山灵镇压大阵,彻底镇住古裂兽。
只有镇住古裂兽他才能够得到大量的山灵泉,迅速的提升修为,修复血脉,甚至将血脉提升到一个极高的境界。
毒蜥人依旧在忙碌,张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动手”张睿低声咆哮一声,一指点出。
断空指
刹那间,空间震荡着极其浓烈的灵力波动,毒蜥人最强者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好强,灵海境巅峰级别的实力”毒蜥强者内心大惊,连忙大吼。
“敌袭防备”
毒蜥强者的声音将七名正在挖矿的毒蜥惊醒,他们转头发现了划破长空的神通,断空指
“是神通。”
“是人类强者。”
“这里如此隐秘怎么会被发现。”
毒蜥异族慌作一团,断空指划破长空,直接冲向最强的毒蜥,面临恐怖的神通,毒蜥强者大吼一声,全身灰色的皮肤开始转化成红色,侧身躲闪。
“砰”
断空指速度极快,即便他反应再快也无法躲避,断空指依旧贯穿了他的左肩,在毒蜥强者的身上洞穿了一个血淋淋的洞。
“这是什么神通,我们毒蜥族的猩红之躯都被贯穿了。”
“这个人类好强,会不会是孕育出灵芽的强者。”
断空指的威力大大出乎了毒蜥异族的预料,毒蜥强者催动灵力止住了左肩的血洞,双瞳散发着诡异的碧绿。
“人类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胆敢袭击我们蛮荒异族。”
一击吃痛,毒蜥强者高度戒备,猩红之躯被洞穿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人类和蛮荒异族不死不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必须死。”
人类和蛮荒异族是天生的敌人,战斗并不需要理由
“好一句天生的敌人,好久没有遇见你这么有趣的人类了,你以为你的灵力波动比我们强就赢定了吗以一敌八”毒蜥强者有些恼怒。
“杀掉他”
嘶嘶毒蜥异族吞吐着舌芯,双瞳散发诡异的绿色。
随后,七八名毒蜥,嘴巴鼓起,飚射出一道道碧绿的毒液,仿若箭矢。
毒液从四面八方而来,张睿一挥手,天地灵力震动,化作一道屏障。
“神通,灵屏”
毒液和灵屏碰撞,散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只见灵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蚀。
“毒蜥异族的毒液名不虚传,不能大意”
张睿甚至蛮荒异族的天赋的恐怖,施展灵屏的瞬间就飞速的后退,毒液突破灵屏之时耗费了些许之间足够他躲到安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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