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便是一年,王牧之的妻子也给他产下一女,名叫
“王语”,王语和夜云相差一年六个月,每将夜云和王语放在一起,夜云就会抱着妹妹,好像是在保护她一样,夜云自己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笑声,倒是逗得大人们很是开心今夜注定不是寻常夜晚,血月遮天,张家倾巢出动,气势汹汹朝着王府走去,他张泽坤不想再等了,隐忍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要报仇,当年王家王远也就是王牧之的父亲,将他父亲打成重伤,还放言到
“从今天开始我王家在洛阳一家独大,你张家若是归顺便留你,若是不识时务,我便屠尽你张家,鸡犬不留,”奈何他王远实力深厚,打不过他,张泽坤的父亲也只好认命,当时的张泽坤只有十岁,将每个细节都看在眼里,当他父亲给那个坏人跪下的时候,他就决定,我要报仇,将来我定将你王家踩在脚下,张泽坤的父亲受了重伤加上气急攻心,几月便死了,这一等,张泽坤就等了十七年,他日夜练功,为的就是今夜,为的就是要杀了王家后人,给他父亲报仇到了王府,看到了在府外等候的王牧之,却不见别人,只有他一人负手而立,王牧之还是那么随和,问道
“张兄,这就等不及了吗?”
“王远当年打伤我父亲,虽说我父亲不是他亲手杀害,但跟他也有莫大关系,父债子偿,我与你不死不休”
“哈哈,就凭你?也罢,早晚你是要反的,今日我们便了结了这段恩怨,我不想让手下有不必要的伤亡,今日就你我二人单打独斗,如何?”
“少装慈悲,就你我二人,不管结果如何,与他人无关,兵器给我”张家两个弟子抬着一箱子站在张泽坤的旁边,张泽坤一掌震碎那木箱子,里面是一把黑金古刀,刀身散发着阵阵寒气,王牧之望向那刀,说道:“刀是把好刀,给你用真是可惜了”说完,长身而起,单手出掌,掌风强劲,张泽坤知道这招虽是平常,但不敢大意,横刀挡在自己身前,王牧之一掌击在刀身上,这刀散发的寒气,让他也是吃惊,仿佛那一掌打在冰上一般,张泽坤双手握刀直接砍向王牧之的脖子,出手便是杀招,王牧之不敢大意,身子好像一张纸一样在空中向后弯腰,刀刃贴着他的鼻尖过去,王牧之向前滑去,双脚蹬地,手中多了一把软剑,直刺张泽坤后背,张泽坤转身,用刀砍向王牧之的头,不躲反攻,王牧之可不想与他换命,急忙收招躲了这致命一刀,手中软剑像毒蛇一般,缠向张泽坤的手臂,抽剑,将张泽坤右手皮肉全都带了下来,钻心疼痛,可是张泽坤居然毫不在意,单手握刀,砍向王牧之,已是重伤,又是左手握刀,力道明显不足,王牧之看准机会,躲开这一刀,软剑缠住了张泽坤的脖子,
“若是你肯一直臣服,将来也是锦衣玉食,自作孽,不可活”一颗头颅应声而掉捡起张泽坤的黑金古刀,细细观赏,就像他自己的兵器一样,转身望向张家弟子,说道
“我不想难为你们,若你们想为他报仇,大可来找我,若想归顺与我,我不记前嫌,收为弟子,没有高低轻重之分,”人多想法就多,人群中有几人要为张泽坤报仇,可是连张泽坤都打不过王牧之,何况他们,还有人要离开,王牧之也没为难,也有人见到王牧之的实力,归顺了就这样,张家正如王牧之所说,从此除名,只有少数人知道,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什么而没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