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没跟顾惜瑶结婚吗!”闫靖红更火。新比奇中文网.
君千夜提醒,“妈,你别忘了,那场婚礼,是你宣布无效的,跟我无关。”
也就是说,他按她说的做了,后面是她硬要取消的,所以,她的承诺,必须兑现。
其实,一直他太过于叛逆,闫靖红这个当妈的都想着怎么驯服他。后来,时间久了,她知道她驯服不了他,就开始和他谈条件:让他娶顾惜瑶,从此她就不管他,也不逼他听她的话。
就算当初苏雨晴不来毁了那场婚礼,他也会让别人来毁掉。
只是那时,苏雨晴来了,而且毁的相当漂亮,让他留的一手根本连展现的机会都没有。
闫靖红踉跄的后退两步,扶着门,颤着唇道:“你……你……你……”
‘你’个半天,她就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看自己亲妈被自己气成这一个样子,君千夜心里也不好受。
想着索迹涯交代她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怕自家亲妈真的被自己气个好歹出来,君千夜在心里暗叹一声,妥协,“妈,这是最后一次我听你的话。”
闫靖红原本被气的够呛,但又听到了自家儿子的妥协声,不由的气也跟着慢慢消了。毕竟,一直违背承诺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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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集团其实是有缺人的,但君千夜却没有将宫怡安排到那些空缺职位上,而是给宫怡在秘书办公室安排了一个闲职,做做整理一些不重要的文件的工作。
对于像宫怡这种空降兵,君集团的每个人都是相当唾弃的,尽管这样,但员工们表面上还是对宫怡挺客气。好歹,宫怡也是他们总裁大人亲自安排进来的人啊~
当然,不包括雷斯。
从宫怡进君集团已经一个星期了,雷斯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不过,雷斯一直都刻板着脸,很少笑,所以,员工们也没觉得他对宫怡有哪里不一样。
但只有一直不停的往雷斯办公室送同一份无用文件的宫怡心里清楚,雷斯有在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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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半,君千夜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室的小陈一见,立刻如往常一样去捣鼓咖啡,然后给君千夜送去。
每次君千夜开完会都会喝一杯咖啡,这个习惯,君集团所有人都知道。
当然,既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那进来工作已经一个星期的宫怡自然也知道。
可惜,小陈不知道,宫怡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咖啡里加了料。
半个小时后,宫怡进了君千夜的办公室。
看着已经趴倒在办公桌上的君千夜,再又看了看那杯加料的咖啡,宫怡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手触碰上某人那张俊酷的脸,一感受到那发烫的温度,宫怡嘴角笑容裂的更大。
办公室里面还藏有一间豪华的休息室,宫怡有些吃力的将没了意识的君千夜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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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还不见君千夜从办公室出来。
雷斯觉得很奇怪,就去敲门,但却没人应声,他下意识的就推开门。
一看办公室根本就没有君千夜的人影,雷斯还以为君千夜走了,只是他没看见而已,遂打算走,但却瞥到了里间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的,于是,鬼使神差的,他就去推门看个究竟。
休息室的门被他彻底推开,可是里面那躺在一起的男女却让他脚步顿住。
不过,好歹见过大世面,雷斯表情一丁点都没变。
“总裁,该下班了。”
雷斯淡定的声音没叫醒君千夜,倒是让一直装睡的宫怡叫了出来。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让雷斯忍不住掏了下耳朵。
君千夜醒了,估计是被吵醒的,只见他皱着如墨的眉,慢慢的睁开了眼。
看到躺在他旁边的宫怡,他面无表情。
“千夜哥,我……”宫怡一见君千夜看他,眼泪立刻可怜兮兮的掉下来。
君千夜什么也没说,只是撑着坐起,对着雷斯道:“拿套新衣服过来。”
“是。”
雷斯去自己办公室,拿偶尔给君千夜备用的衣服。
一见雷斯离开,宫怡就又啜泣,“千夜哥,我们……”
君千夜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就走进了浴室冲澡。雷斯再次走进来,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就知道君千夜在洗澡,走向浴室,敲门,将衣服递了过去。
“领带呢?”君千夜穿好衣服,本想拿领带系,却发现没有。
“备用的没有。”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领带,雷斯恭敬道:“要不总裁用”
君千夜打断他的话,“不用了。”
宫怡看君千夜和雷斯都当她无视的彻底,她心里憋着气,非常非常不爽,但又不能发作,只能稍微提高些音量道:“千夜哥,我……我是第一次……”
说话间,她特意把身上的薄被往下拉一点,将青紫更加鲜明的呈现出来。
君千夜仍旧没理她,只是朝外走,“走,一起吃饭。”
斯应声,大步跟上。
宫怡急了,吼道:“你要负责!”
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仍旧不理她,甚至连脚步顿都没顿一下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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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西餐厅。
君千夜吃完牛排,拿纸巾擦了下嘴角,再喝了口红酒,才开始说从君集团出来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你相信我碰了她?”
雷斯知道他在问什么,很认真回答,“不信。”
“是吗?”君千夜薄唇微勾,顿了下,补了句,“可她对我下了药。”
雷斯没有被他带到沟里去,“总裁对任何药物都免疫。”
君千夜轻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冰冷的嘴角浮现一丝浅笑,却相当的高深莫测。
的确,他对任何药物都免疫,而他之所以会免疫,全都是拜当年实验所赐。
既然任何药物都无法对他发挥作用,那根本就是清醒的他又怎么可能碰那个女人呢。
雷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总裁,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陪她演这一场戏?”
对,是戏。
在咖啡送到他办公桌上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味道的不对劲,于是他装昏倒,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