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迹涯也很火,走过去就开始质问:“说,谁派你来的?”
那侍者不说话。新·匕匕·奇·中·文·网·首·发ШШШ.xinm
“竟然还嘴硬?”冥天衍气的火冒三丈,在自己的地盘竟然还被人监视,这口气,他怎么忍?
于是,他又再补了几脚。
可是不管冥天衍怎么踢那个侍者,那个侍者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看到这情形,黑景泽微微眯了下他的鬼畜眼,扬起一抹大大的坏笑,“交给我吧,我保证一个晚上就让他乖乖的全部招了。”
他有的是手段让人乖乖招供。
当天晚上十一点半,君千夜接到黑景泽的电话,说那人已经招了。于是,君千夜知道那人是慕容拓派来盯着他们的。
“夜,你还在听吗?”见君千夜一直没有开口,手机另一边的黑景泽以为他不在。
“我在。”淡淡又冰冷的声音。
黑景泽犹豫了下,还是问:“那现在怎么办?”
“放了他,让他回去告诉慕容拓……”君千夜顿了下才冷冷的说,“若他想斗,我们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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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慕容家。
凌晨两点,莫大门都没敲,就这么进了慕容拓的房间。
五分钟后,被吵醒的慕容拓一脸不爽,“不就人被抓又被放了吗!不就君千夜让带了一句狠话吗!用得着这个时间点来吵醒我么?!!!”
莫大汗了下,好心提醒他事实,“少爷,不是你说,一关于君千夜的消息就立刻告诉你吗?”
这句话也就是说,他这个时候打扰他睡觉,真的不是他的错。
慕容拓被噎,脸色忽白忽青,看的莫大瀑布汗。
怕自家少爷炸毛扣他工资,莫大赶紧讨好似的说:“少爷,我跟你说哦,绵绵的眉眼长开了~”
“什么意思?”慕容拓声音相当生硬。
莫大谄媚一笑,“长的越来越像黑景泽了呢~”
慕容拓秒懂,大喜,“拍张照,再去做个DNA鉴定当礼物送给黑景泽。哼哼,我倒要看看,他知道他亲儿子在我手里,还会不会跟着君千夜一起嚣张。”
原本他以为孩子是萧骆河的,所以他就没拿孩子直接威胁黑景泽,而是退而求其次威胁萧晓筱帮他整黑景泽。
现在确定了那孩子是黑景泽的,那就更好了。老婆孩子都在他手里,想必黑景泽就算不想听他的话也会听他的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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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检测报告连同照片是在一个星期后送到黑景泽手里的。
黑景泽完全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
回神,他立刻拨通慕容拓的电话,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慕容拓笑着说让他乖乖听话就好,要不然,孩子能不能再见到就不一定了。
当然,慕容拓还威胁他说不准将孩子在他手里的事泄露出去。
黑景泽恨的咬牙切齿但又不能有所动作。
将之前的事联想到一块,黑景泽很快确定萧晓筱之所以帮着慕容拓做事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孩子,于是,黑景泽拿起车钥匙就开车去找萧晓筱。
不顾保安的阻拦,黑景泽直接闯到慕容银行E市支行行长办公室。
萧晓筱看到黑景泽,很明显怔了下,但下一秒她又镇定过来。手一挥,那些跟上来的保安们立刻退出了她的办公室。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黑景泽低低说着。
萧晓筱定定的看着他。
“对不起。”他认错,“我误会你了。”
她仍不言不语。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没听懂,黑景泽解释:“孩子是我的,我知道了。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孩子在慕容拓手里,我也知道了……”
萧晓筱内心波涛汹涌、震撼极大,但表面上却仍然从容淡定。只见她微微挑高细眉,轻笑着问:“那又怎样?”
黑景泽双拳紧握,“我不想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萧晓筱轻哦一声。
黑景泽有些诧异萧晓筱的反应,“你在生气?”
萧晓筱失笑,“怎么会呢?除了萧骆河能让我有喜有悲有恨有怨有怒,别人是无法牵动我的情绪的。黑先生,你可不能想多了哦~到时候误会了就不好了。”
黑景泽怔了下,“你”
萧晓筱不愿意再说,“黑先生,我现在是工作时间,没事的话,请你出去。”
黑景泽却不走,而且鬼畜斯文的脸很激动,只见他厉声质问道:“你都为了我的孩子听慕容拓的话了,为什么你还要装作这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萧晓筱噗嗤笑出了声,“黑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什……什么意思?”
“我不是因为孩子听慕容拓的话。”萧晓筱笑着解释,“那孩子我本来就知道是你的,而不是骆河的,既然不是我爱的人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在乎,又为什么还要做出牺牲听慕容拓的话?”
字字句句,表面上很轻松,但在她心脏的位置,却似有针在扎一样,刺痛无比。
黑景泽不信,“那你为什么要帮慕容拓做事?”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好了,免得你再误会。”萧晓筱喝了口已经凉掉的茶,“慕容拓答应我,会在我百年之后让我跟萧骆河合葬。”
萧骆河。
又是萧骆河。
她的每句话都离不开萧骆河。
黑景泽嫉妒的快要发狂,丝毫没觉得萧晓筱这个理由太牵强。要知道,就算萧晓筱想跟萧骆河合葬,根本就不用征得慕容拓的同意。
可萧晓筱知道什么能刺激他,只要她一直说萧骆河,就会刺激的他火冒三丈,失去理智,没办法再思考。
“萧晓筱!”他一声厉吼,全身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萧晓筱无视他的怒气,“我劝黑先生还是快走吧,要是让保安来请你出去,到时候场面就难看了。”
黑景泽真想扑上去咬断她那美丽的脖子,但最后他还是没这么做,而是摔门而去。
砰!
摔门声音很大,大的让萧晓筱全身无力的瘫倒在牛皮椅子上,原本优雅无比气势凌人的坐姿顷刻荡然无存。
脱掉高跟鞋,抱膝坐在牛皮椅子上,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腿间,然后,不停的喃喃着‘对不起’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