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让臣妾侍寝吧。;”离妃的双臂紧紧的缠着离漾精壮的腰,脑袋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他月白中衣的质感贴合着他健硕的肌,让离妃爱不释手。
离漾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将龙靴穿上,挣脱开离妃的怀抱,闭上龙眸,一颗一颗的系着龙袍上的暗扣。
声音略沉,若存放千年的酒水:“水儿,你好生歇息吧,朕今晚不过来了,一会儿朕找个太医来给你瞧一瞧。”
听及。
离妃颇有些激动,将自己的沉稳大气,识大体全都丢到了脑后:“皇上”她痴痴的唤着,双腿跪在软榻上,爬到了离漾的面前:“臣妾臣妾没事的,臣妾可以侍寝的。”
离漾看她激动的模样,眉宇一簇:“水儿,不要这样,温柔懂事是你的特点,好好揣着,别丢了,朕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
离漾拂袖离开。
离妃瘫软在软榻上,拳头砸向了玉枕:念清歌,都怪你!
晚膳后。
离妃没吃多少,只觉得没有食欲,她歇在美人榻上望着外面的夜色,痴痴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山梅匆匆的赶来,发丝上还噙着不少雨珠儿,她一拂身子:“娘娘,皇上在琉璃殿歇下了。”
‘轰隆’
离妃的脑袋犹如天打雷劈,眼眶湿润。
念清歌,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
琉璃殿。
沐浴后的念清歌馨香宜人,三千发丝披散在腰间,上面噙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淡粉色的中衣将她玲珑的身材包裹在里面,衣襟那里微微敞开,露出白希的肌肤,一滴水珠顺着衣襟滚落,钻进了幽深的沟渠里。
格外诱人。
离漾舒适的窝在了念清歌的美人榻上,那上面恍若还浸染着她的馨香,他线条分明的侧颜隐在轻轻摇曳的烛光下。
那墨黑的发丝与他月白色的中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他下颌的线条变得柔和极了。
他微闭着龙眸,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眉宇间轻蹙,在闻到念清歌的馨香时缓缓的放松下来。
念清歌心满意足的勾唇一笑,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走在那毛绒绒的水貂绒垫上,每走一步,那水珠儿都顺着头发丝落到地上,馨香的气息也飘在了空中的每一个角落。
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悄悄的爬上了那美人榻,纤细如白藕的手臂缠在离漾的脖子上,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股子馨香的味道萦绕在离漾的心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隐约的笑意,并没有睁开双眼。
念清歌知道他是在装睡,唇角一勾,手指捏起自己的发丝轻轻的撩拨在离漾英俊的面容上,那细密的水珠在他肌肤上划下了一道道水痕。
见他没有反应,念清歌灵机一动,将发丝放下,指尖钻进他的中衣上,那修的短短的指甲调皮的挠着离漾的痒痒。
离漾的忍耐力极好,这一点小动作不足以勾起他的痒痒肉。
她嘟着嘴觉得有些无聊,玩性大发的干脆在他的嘴唇上试图咬上一口。
水润的小嘴儿才凑到离漾的唇边,离漾反被动为主动含住了念清歌的小嘴儿。
念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小手握成拳头捶打着离漾的胸膛。
“唔”嗓子里含糊的泛着音节,在离漾耳里却是那么的娇媚。
半晌。
离漾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放下,一个大掌托着她浑圆的臀部,一个大掌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还想咬朕。”
“皇上真坏,戏弄臣妾。”念清歌小鸟依人的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离漾看她羞怯撒娇的模样十分可人,忍不住吻了吻她,龙眸下汪洋一片,凝着念清歌道:“婉儿,你可怪朕?”
念清歌微微一愣:“什么?”
“你溺水的事?”离漾开门见山的提出来。
她的睫毛微抖,也是没想到离漾今日能提起这事来,她浅浅一笑,酒窝嵌在脸颊,如月光下的溪水清澈迷人,她摇摇头:“臣妾不怪皇上,身为皇上的妃子,处在这后宫之中,一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臣妾理解皇上。”
那几日,离漾对她的事不闻不问,念清歌伤心过好几次,在心中也埋怨过离漾,可是今晚,离漾的一番话,一个眼神儿却让念清歌心中的阴霾彻彻底底的挥散掉了。
这便是对他放不下的原因吧。
“婉儿真乖。”离漾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念清歌不是没有脾气,现在的她,要抓住离漾的心,要弄清楚小时候的事。
“皇上。”念清歌柔柔的唤着,将饱满的xiong部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跟臣妾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好不好?”
“不好。”离漾果断拒绝道。
“为什么?”念清歌佯装生气。
离漾一把将她抱起:“你把朕挑的浑身难受还想听朕的故事,先把朕侍候好了再说。”
纱幔落下。
将她剥的干干净净,他贪婪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声音沙哑,带着浓烈的不满足感:“小妖精,想把朕折磨死么?”
“臣妾可不舍得。”念清歌主动的勾起手臂,挺起自己傲人的身子,泛出邀请的动作。
二人**相对,滚烫的温度产生触电的感觉,离漾急不可耐,褪去自己的中衣,将自己忍耐许久的**深深的刺进了念清歌的体内。
*
永和殿。
剧烈的咳嗽声和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
歇息的之桃被吵醒,听到离子煜的声音慌忙爬起来,将纱幔撩开,急切的问:“大阿哥,你怎么了?”
离子煜整张脸憋得通红通红,有一下没一下的剧烈的咳嗽着,胸腔震动着,他的大掌扶着软榻,声音气若游丝:“之之桃,药,药”
之桃被离子煜这个样子吓坏了,虽然他的病没有彻底根治好,可是却从未如此剧烈的咳嗽过,心里一紧,急忙跑到御膳房,将那汤药热了热。
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药来到大阿哥面前,离子煜拍了拍软榻,示意她坐下来,之桃搭了个边儿,将汤匙盛满了汤药,体贴的吹了吹凑到大阿哥嘴边:“大阿哥,吃药。”
离子煜的额上布满了一层汗珠,张开嘴,苦涩的药萦绕在舌尖儿上,他难耐的吞了下去。
喝下药,过了一个时辰以后,他果然好多了,也不怎么咳嗽了。
静谧的夜染着淡淡的凉爽,之桃将药碗放在了檀木桌上,朝离子煜拂了拂身子:“大阿哥,你好生歇息,奴婢退下了。”
“等等。”离子煜叫住她:“过来陪陪我。”
之桃抿了抿唇,红着脸做了过去,声音细弱如蚊:“大阿哥。”
离子煜撑着身子坐在那里,望着之桃朦胧的面容,她的睫毛映着一抹皎洁的月光,顺着阁窗望去,离子煜的双眸染着一抹浓浓的忧伤,声音低沉:“之桃,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
之桃随着望去,浅浅一笑:“真美。”
离子煜凝着她,大掌犹豫的在软榻上画圈,想凑过去握住她的手,却始终不敢,他是个病秧子,恐怕所有人都希望离他远远的吧,他的犹豫,他的行为全被之桃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鼓足了勇气,主动将小手伸过去,抓在离子煜的手背上:“大阿哥”
他心里一喜,嘴角勾起了久久没有的微笑:“别叫我大阿哥,叫我子煜。”
“子煜”之桃试探性的唤着。
离子煜笑了,幸福的笑了,二人在静谧的夜里轻轻的相拥。
却不知,隔着那厚重的纱幔下,一个调皮的小东西在听到声响后淘气的跑来跑去,定睛一看,是那被治好的小雪狐,它白色的皮毛一动一动的,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软榻上的二人,扒了扒前爪子朝檀木桌那里跑去。
奋力的爬上了木椅,又从木椅爬上了檀木桌,小鼻子嗅了嗅那装汤药的瓷碗,好像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似的,于是伸出那粉粉的小舌头拼命的舔着碗里的药渣儿。
舔够了以后,那小雪狐想离开,走路却摇三摇,晃三晃,嘴角流出了透明的物体,最后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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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牛吧,说话多赶劲。
小雪狐这里是个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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