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し
日薄桑榆,桑树榆树的树梢上染着金黄色的光晕,柔和的,淡淡的光芒看起来格外的醉人。
离漾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皇宫的方向走去,德公公被离漾留在了离王府直到离辰逸离开后才能回宫。
夕阳无限好,黄昏惹人醉。
一路上。
柔和的微风吹拂在人的肌肤上,离漾同皇后和离妃坐在了一辆马车,三个人谈笑风生,格外欢快。
离妃享受着离漾身上所散发龙涎香的气息,念清歌的轿子就在他们的后面,离妃撩开窗幔,望了一眼后面孤零零独自赏风景的念清歌,她声音柔柔如温水,转头看着面容淡漠的离漾:“皇上,婉贵嫔妹妹一人儿在那赏风景呢,要不我们把她叫过来吧。”
“不用!”离漾淡淡道,语气里提不起一丝丝波澜。
皇后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握了握离妃的手:“妹妹总是这样识大体,你快下来免的摔着。”
离妃凝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离漾:“嫔妾也是怕婉贵嫔妹妹一人孤单。”
“她不会孤单!”静心宁神的离漾忽而轻启唇瓣儿,淡冷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离妃才想问一句‘为什么’,皇后极有眼色的拉住了离妃的手轻轻的对她摇了摇头。
离漾现在的心情十分差!
马车轧过坎坷的山路,平坦的小路,路过的风景美不胜收,感叹着大自然带来的美妙。
摇摇晃晃,一路辗转终于回到了皇宫之中。
这时,早已夜色迷离。
银弦的月光扬扬洒洒在金碧辉煌的宫顶上,离漾等人相继下了马车,念清歌也随着下了马车。
朦胧的月光下,念清歌美若天仙的容貌在弦月的映照下显得迷离,惑人,那种美的不真实的感觉勾着人内心的酥痒和酥麻。
离漾的视线追随着念清歌的一举一动,包括她撩发丝的动作都觉得让他心跳加速。
离妃的水眸直直的跟随着离漾的视线,他的一切让离妃心酸不已,从下了轿子到现在,离漾都没有好好看自己一眼,反而一直盯着对他不冷不热的念清歌。
心里醋意甚多。
她迈着玉步自然的挡住了离漾的视线,离漾眉头一皱收回视线落在了离妃身上:“爱妃有事?”
微风拂过,念清歌发丝上的馨香气息悄悄的钻入了离漾的鼻息,占据了他的心头,他的心异常的烦躁。
离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纤细的手臂挽着离漾的手臂,脑袋亲昵的靠了上去,声音柔柔软软,十分勾人:“皇上,晚上去臣妾那里就寝好不好?”
“水儿,朕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朕改日再去看你。”离漾蕴着丝丝的疲倦,不着痕迹的推开了离妃。
他的举动让离妃的心凉透了一大半。
“好,那皇上好生歇息。”离妃不能做不缠不休让他厌倦的女子,只好朝他一拂身子打算回宫。
皇后端庄的一笑朝离漾跪拜后也回了翊坤宫。
念清歌眼见着众人都离开了,见离漾不打算找她算账,打算悄悄的溜走。
“站住!”脚步才动了一寸,离漾沉凝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臣妾告退。”事实上,念清歌并未听他的话,而是径直朝琉璃殿走去,倔强的背影点燃了离漾压迫了一路的怒火。
两个人前脚后脚来到了琉璃殿。
悄悄躲在夜色里的离妃悄悄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妒意和恨意如火焰喷发。
二人到达琉璃殿后,气氛都变的僵硬起来,宫人们眼见着他们的情绪不对,只好有眼色的退下了。
橘色的烛光忽闪忽灭的,离漾大步流星的追了上来,狠狠的将檀木门一甩,上前捉住念清歌的小手:“给朕站住!”
“臣妾要歇息了。”念清歌的手被离漾反扣在身后,她不回头,就那样保持着难耐的姿势。
尽管她的胳膊要痛死了她也倔强的不服软。
“你在跟朕耍什么!”离漾的五脏六腑都变的非常动荡,几乎要被念清歌搅弄碎了:“今日的事,你认为你做的很有理是不是!”
“今日的事怪我么?”念清歌狠狠的甩开离漾的大掌:“是我自愿的么?”
“是你勾引了他!”离漾口不择言。
念清歌不想和他吵架:“好好好,是我勾引了他,你满意了么?”
“念清歌!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离漾朝她嘶吼着,面容阴冷带着躁动,恨不得将她捏碎了。
心中的难过与疲倦将念清歌压的无法呼吸,强压住身子的颤抖,橘色的烛光只觉得烤的自己的眼睛火辣辣的疼,再开口声音早已蕴着一片沙哑:“我真后悔做你的妃!”
“你说什么?”离漾猛然抬头,龙眸死死的攥着她。
“呵”念清歌嘲讽的轻轻一笑:“我累了,要睡觉!”
将离漾化作了空气,完全对他视而不见,绕过他将木蹄鞋左右一踹甩在了地上往软榻走去。
不小心甩在离漾脚下的木蹄鞋让他薄了些温怒,他一脚踢开,气冲冲的追了过去,霍然来到念清歌面前,将软榻上碍事的纱幔疯狂的扯掉,那些纱幔如细碎的花瓣儿落了下来。
离漾疯狂的举动让念清歌十分头疼。
未等晃过神儿来,离漾高大颀长的身躯骤然将念清歌摁倒在了软榻上,他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朦胧的光晕下,离漾黑曜的眸子如无止尽的黑洞牢牢的攥着她,似乎要将她吸纳进来,霸道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带着独属于他的龙涎香气息。
紧接着。
眼前一片眩晕,离漾天昏地转的吻扬扬洒洒的落在了她的唇瓣儿上,那不是吻,是惩罚,是撕咬,是折磨,是征服。
他灵活的大掌轻车熟路的抓到了念清歌的腰封,狠狠的一撕,而后又不耐烦的扯碎了她所有的衣物。
白希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底,离漾毫不温柔的捏住她的香肩,眼底的愤怒和狂yu让念清歌的心狠狠的一颤。
“离漾。”念清歌紧绷的声音有些害怕。
他狂狷的如森林里一头凶狠的野兽,将她整个身体捞起让她背对着自己,撕下她的小裤,露出了白希挺翘tun部,那视觉的刺激让离漾体内的躁动更加猖獗。
他迅速的褪下了自己的xie裤,将早已肿胀的昂挺狠狠的刺进了她的体内。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凶狠的**。
整整*,都是狠戾的蹂躏。
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折腾,念清歌好几次昏睡了过去都被离漾粗暴的弄醒,让念清歌痛不欲生。
蜡烛的烛泪凝了厚厚的一层堆积在檀木桌上,只剩下忽闪忽灭的烛星儿,离漾挥汗如雨,直到天空泛白时,离漾才将最后的滚烫狠狠的洒进去。
念清歌蔫蔫的瘫软在软榻上,想睁开眼睛看看离漾却发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逆着淡红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在了离漾英俊的面容上,他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凝着昏昏欲睡的念清歌,她美的无可挑剔,离漾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念清歌白嫩的脸蛋儿上,替她将发丝挽到耳后,指腹上染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离漾贪婪的覆在自己的唇瓣儿上:“念清歌,你真是让朕又爱又恨!”
念清歌妆奁上摆的很整齐,她是个细致的女子,温婉,柔和,有时却带着不可驾驭的倔强。
拿起她经常带的簪子,他把玩着,簪子上的细碎流苏如银河飘渺,他永远记得那夜,她美的让人窒息,着一袭白色长裙轻轻的吻着自己的睡眼。
忘记何时,她早已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心底。
锐利的眸子忽地落在了妆奁上的一个雕花首饰盒上,拿起,握在手里,打开,里面有一些简单的首饰和珠宝,就在珠宝的下面恍若放了一层层纸条似的东西。
离漾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将那些纸条全部拿出来,一张张的展开,一张张的看着。
他的面容随着纸条上的字迹一点点变的黑暗下来,阴鹜凝在眉宇间。
这些纸条全都是当初离辰逸和念清歌飞鸽传书的信笺。
胸腔的怒火如一块块火石压在心口窝上,将手里的信笺捏成了团,他握成拳头的手背青筋凸起,沉默的闭了闭眼,转而回眸瞪着软榻上酣睡的念清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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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点预兆,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即将,慢慢的,缓慢的走上了高,潮。
想歪的,自己站墙角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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