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叶为了保持年轻美丽的容颜,也不知在哪家夜总会,听信了陪唱小姐的美容秘方,自己配制、服用“芙蓉散”后,脸上生出了很多小红点。后来逐渐扩大成红疙瘩,而且还有溃烂流黄水的表现。
起初,她到皮肤科去,没跟大夫说服用自制“芙蓉散”的实情,而是说吃海鲜引起的。医生给她开了皿之林服用后效果不佳,而且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地步,只好请假到外地医院去诊治。
由此人们开始议论说,曹叶得了性病了,不敢在本院治疗,跑到外地去治病了;还有的说,因为她的性伴侣太多、太滥,是染上艾滋病了。
甭管怎么样,反正是越传越邪乎。特别是索易聒那些与曹叶接触密切的人更是提心吊胆,人心惶惶,他们还真的偷偷跑到遥远对其他医院去搞艾滋病监测。
当曹叶跑到外市的医院并且在医生的详细讯问后,医生劝她不要再服用自己配制的“芙蓉散”之后,病就慢慢地好了,不仅病好了,而且面部、浑身都脱了一层皮,真正变得年轻了二十岁,象换了个人似的。当她病愈上班时,大家还都以为是曹叶的私生女来找她呢。
索易聒见了曹叶更是大吃一惊,还以为大白天活见了鬼了呢,吓得他目瞪口呆,也不敢跟她说话。
曹叶脱胎换骨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那些爱美的女士都想试试,但她们害怕万一换肤不成反而成了丑八怪,只好放弃了。
由于心外科的病人少,这使曹叶更轻松了,她更有时间跟索易聒黏在一起了。
一天下午,她来到索易聒的办公室,生气地说:“最近,你老躲着我干嘛。”
“没有啊,我干嘛要躲着你呢。”索易聒装出一副笑容说。
“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曹叶步步紧逼,把索易聒从椅子上抓起来,抱着他挪到了沙发上,拿起一缕头发,在索易聒的脸上来回扫着说,“你嫉妒了,你吃醋了,你心里不舒服了。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有我的自由。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你管得着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为你担心,怕你,怕你……。”索易聒吞吞吐吐地说。
“怕我得上性病,是吗。哈哈哈哈。”曹叶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看着索易聒说,“你放心,你别忘了,我是护士长,这点防护知识我还是有的。”
“这我知道。我就怕你一激动,把什么都忘啦,不穿雨衣就跑到雨地里去了。”索易聒斜瞅着她说。
“去你的。我可不是你,见不得腥,一闻见腥味,把八辈祖宗都忘啦。”曹叶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说。
“我就是见不得腥了,怎么了。”索易聒被曹叶挑逗地把持不住了,一下子把曹叶拉进怀里。
“这两个宝贝是不是比以前更白更嫩了。”曹叶把扣子解开,将一对**凑到索易聒眼前说。
“你,去把门锁好,我,仔细,鉴定鉴定。”索易聒被曹叶压倒在沙发上,喘着气说。
杨蕊巡视病房出来,见曹叶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索易聒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当杨蕊给病人换输液袋从索易聒门口经过时,又听到了里面的嬉笑声和锁门的声音。
杨蕊换完输液袋,来到大夫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武新淦一个人,他刚准备完东西,正准备起身回家,见杨蕊进来,笑着问:“小蕊,有事吗。”
杨蕊走到武新淦身边,低声说:“武老师,那一对野鸳鸯又在那儿鬼混了。”
“小蕊,你只管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别的事不要管。”武新淦看了她一眼,劝她说。
“不。我想让他们出丑,把他们搞臭了。”杨蕊狠狠地说。
“为什么?”武新淦吃惊地看着她问。
“我都知道了,你就是被他们俩害的。我想替你报仇,也让他干不成主任了。”杨蕊天真地说。
“别别别。你还年轻,有些事你不懂。你不能感情用事。”武新淦摆着手说。“你不能掺和进来趟这个浑水,你还小,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冲动。”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太坏了,也太不是东西了。”杨蕊咬着牙说。
“我比你更恨他们,也更了解他们。你现在的最需要做的,就是干好工作,不要参与到这些是是非非中来。”武新淦站起来,对她继续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记住,别参与这些烂七八糟的事啊。记住了,啊。”
杨蕊点点头说:“武老师,我听你的。”
武新淦离开医生办公室,来到医院停车场,开车向蓝色酒吧驶去。
在蓝色酒吧的君莱雅雅间里,慈善医院的副院长刘来福早已等在那儿。
刘来福也是搞心外科的,他跟武新淦同龄,但不是同学。早年他也曾想被分配到恩泽市医院,因为关系不硬,被分配到了慈善医院。他跟武新淦都是搞心外科的,经常在一起开学术会议,两个人也比较投缘,很谈得来。
自从武新淦出事以后,刘来福曾多次找他,希望他能到慈善医院去。一来可以换换环境,能够更好的调理调理心情。二来医院会给他安排主任的位置,让他更好的施展自己的才华。但都被武新淦婉言拒绝了。
这次,刘来福并没有说有什么事,只是说在一起坐坐。
服务生把武新淦领到君莱雅后,武新淦跟刘来福一边握手一边寒暄着。
“武主任,来杯咖啡吧。”刘来福问。
“来杯橙汁吧。喝了咖啡,心脏受不了。”武新淦指指刘来福的心说。
几口热橙汁之后,武新淦问:“刘老兄,你请我来,不只是为了喝咖啡吧。”
“那当然,喝完咖啡,我请你吃饭。”刘来福两眼盯着武新淦说。
“哈哈哈哈,有道是‘无功不受禄’。你不说明白什么事,我可不敢吃你的请。”武新淦笑着说。
“也没什么。还是前几次跟你谈过的那事。如今你们医院已经有很多人跳槽了,我希望你能到我们医院来。你如果舍不得你那家大医院,人事关系可以不动,只办理工作关系。你如果觉得不好了,可以随时回去。”刘来福很诚恳地说。
“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了。冲你老兄这个实在劲、这股执着劲,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武新淦看着他说。
“什么条件,你说。”刘来福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