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城隐隐觉得她认出自己了,但看她的表现,又‘摸’不准她究竟是认出没认出。@随@梦@小@说,.com-叔哈哈-·首·发
只得咬紧牙,端过盘子,一饮而尽。
他的酒量凤凌云最清楚了,绝对是传说中的一杯倒。果不其然,半坛酒下肚,男人的脖子泛起了粉红‘色’。踉跄了一下,强撑着桌子,一副没有醉的模样。
“暮云好酒量。”凤凌云又倒满一盘子,继续递给她:“再来一杯吧。”
赫连城晕乎乎的接过盘子,又是半坛下肚。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发间冒出来两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狐狸耳朵互相摩擦着,耳尖上的茸‘毛’一颤一颤的,好不可爱。
灌了一坛酒下去,凤凌云估计着他也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支起手,轻笑了声:“暮云既然是头牌,那肯定有什么一技之长吧?”
“……当当……然。”
赫连城舌头都绕起来了一样,脑子里全是挠人的酒‘精’,他想要维持清醒,可偏偏眼前的人晃动个不停。
“你别动。”
他手一挥,拉住凤凌云的衣袖。
“我没有动,是你在动。”凤凌云眼眸微微一挑,万种风情,顺手将赫连城一拉,拉到了她的身边。
两人的距离顿时只有一个手掌宽,她看着醉眼惺忪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拂过男人的‘唇’瓣。
这个动作太过挑逗,房间里的气温一下子升高了。
“唔。”
赫连城有些难耐,本能的往凤凌云的指尖上凑,又理智的想要‘抽’离。
忽然,凤凌云直起腰,蓦然叼住了他的下‘唇’,重重的咬了一口!
她是真的咬!
一口咬的赫连城下‘唇’鲜血淋漓,她这才松开了,舌尖‘舔’过男人‘唇’瓣上的血迹,又在伤口盘旋了下,就在男人忍不住想要反击的时候,她狐狸似的往后一躲。
“你!你怎么能亲我!”
“为什么不能?”
赫连城晕乎乎的捂住嘴,狐狸耳朵上的绒‘毛’根根立了起来:“我现在是‘女’人。”
他现在可是天香楼的头牌暮云,凤凌云亲他不就等于是在亲一个‘女’人?!虽然他不是个‘女’人,但凤凌云以为他是个‘女’人,还以为他是那什么暮云。这么算起来,他现在是被戴了绿帽子,还是被一个‘女’人戴了绿帽子。但是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所以,刚才算是他自己给他自己戴了绿帽子?
赫连城脑子‘乱’作了一团。
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脑子太‘乱’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他撑着一团浆糊的脑子,摇了摇头。
两个狐狸耳朵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凤凌云猛的将他扑倒在地上,手掌拂过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腰:“暮云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呢?”
赫连城‘迷’‘迷’糊糊:“喜欢云朵儿。”
暮云=慕云,慕,爱慕,喜欢。云,凤凌云。
蠢狐狸!
“醉鬼狐狸。”
凤凌云捏住他的耳朵,目光复杂。
赫连城被捏住了狐狸耳朵,浑身一僵,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的又被凤凌云就着这个姿势硬灌下一坛酒。原本一丢丢的清醒,全部飞到了爪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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