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在国内确实是历史悠久,对某些疾病颇有效果,可至少是沉浸在此道二三十年的杏林国手才有这种水平。
而方烈,年龄都不到三十岁,学的针灸恐怕只能糊弄病人。
“还是送医院吧!”班长站出来,打圆场。
方烈无视耳边的纷扰,目光直视李莎莎,道:“你相信我嘛?”
李莎莎无言,重重地点头。
涮!
方烈手掌落下,将银针扎在对方脖子上。
事实上,未下针前,他已经悄然用感觉手套帮李莎莎缓解了痛疼,现在有了针灸做掩饰,他直接抹除掉李莎莎的所有痛感。
“嗯?”李莎莎身躯颤了一下,美眸茫然,喃喃道:“怎么不痛了?难道是我痛到没知觉了?”
方烈无语,又多扎了几针掩饰,道:“已经没事了,坐着不等,十分钟后再取针!”
李莎莎眨眨眼睛,绽放出夺目的光辉,惊喜道:“真的不痛了!”
自从出事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要忍受刀割般的痛苦,特别是最近半个月来,止痛药无效后,她更是每天像躺在刀口上,痛到难以入睡。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莎莎欢呼雀跃地挽着方烈的胳膊,像个天真的孩童:“你比华京的那些专家还要厉害百倍呢!”
方烈按住对方的肩膀,道:“乖乖坐好,别乱动。”
虽然针灸只是做戏,可万一乱动掉了下来,那就不好解释了。
“这?不可能吧?”
“几针下去,不痛了?”
“假的吧?莎莎不会在强忍吧?”
班长等人看得眼睛直了,窃窃私语,语气中满是大吃一惊,甚至有人生出了两人做戏的想法,但也迅速地自我排除了。
李莎莎的痛苦表情做不得假,没几个人能忍得住剧痛谈笑风生。
不过,黄剑山却是看法不同,他冷着一张脸,骂骂咧咧地道:“莎莎,方烈那家伙的银针肯定有什么古怪!他的医术绝对不可能这么高。”
“白痴,烈哥遇上了杏林国手,得到对方的真传!”唐近义反驳道,“他的医术,荣城很多人权贵都极为追捧!”
此话一出,班长等人的眼神变了,瞳孔里涌起崇敬与火热,银针做手脚什么的可能性太小了,毕竟方烈用的也只是药店里很常见的那种。
可杏林国手就不同了,这解释听起来就高大上,而且可信度颇高!
“烈哥,我最近有点头痛,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还有我,烈哥,我腰老是酸。”
“别忘了我,我鼻子里不舒服得很!”
一群人呼啦啦地围住了方烈,态度殷勤。
人总是害怕生病,他们难得遇上个好医生,自然不能放过。
方烈也随口提醒了几句,每每说中一个身上的病症时,总是让对方惊为天人,内心更加佩服。
嘎吱!
看着一下子又成为焦点的方烈,黄剑山蓦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挂满了不爽。
十几分钟后,班长等人终于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