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这个人到什么时候都流露出军人本色,绝对是个有理想的人,虽然一路上美女纷纭而至,但他的精神永远没有丢掉。(.coM)这回田四海真要是帮他介绍到山西煤老板,他就可以利用他们手中的钱在通北大干一番。
主要是想把北市区管辖的两个贫穷乡镇开发出来,最后让农民和城里人一样,都住进新建新村里。空出来的土地大搞开发建设。到时候煤老板们可以赚的荷包满当当,他也跟着脸上贴金。
晚上,唐军的心情特别爽快,想去罗大同那里跟他喝酒。顺便了解一下他的工程项目进展的情况。可是打通电话,里面半天没有人说话。唐军猜测他一定是有事顾不上接,正说压电话。罗大同忽然讲话了,不过声音很低调,很悲伤,问唐区长有事吗?
唐军听得很不对劲儿,就觉得罗大同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于是问:“你今天怎么说话底气这样不足?遇到什么事?怎么能让你这位大人物遭难?”电话里罗大同嗯哼一声,差点哭出来,说:“我儿子在澳大利亚留学被人绑架了。”
唐军顿时惊了一跳,“哦,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孩子,出门在外多让大人操心。那怎么办?我们距离澳大利亚如此遥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我也不知道,现在正在想办法呢。”罗大同悲观极了,说话声始终提不起来。然后唐军说:“待会儿,我抽一个时间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罗大同依旧是愁眉苦脸。朋友是很多,关键是谁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不在一个国度里。
这下把罗大同愁得,脸皮都快干巴了。拍着大腿说:“我的儿啊,你要是出点事你爹我后半辈子就完了。以前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出门不要张扬,不要显富,这对我们有钱人来说是最忌讳的事情。可是你就是不听我的,现在出事了吧?你说你多么让人揪心,距离这么远你让我这个做爹怎么来帮你?”罗大同说完,眼泪噗噗的下落,气的一拳砸在桌面上。()喝水杯哐的翻倒在地,瞬间一片狼藉。
罗太太在一边不住的安慰,“别急,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罗大同没有啃声,沮丧的不成样子。他的眼神木木的瞅着窗外,脚底都在冒凉气,手里的烟卷一根接一根。紧跟着,电话又响了。
“明天就把钱打过来,不然你儿子就没命了,知道吗?呵呵!”
“再少点不行吗?”罗大同恳求道。凶犯态度很强硬,说:“不行,别废话!1000万就是1000万,少一分都不成。”罗大同无奈放下电话,然后对妻子说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罗太太摇着头不赞成他去,说:“你现在还吃着药,等去了那里你再病倒那就成了雪上加霜。让我看还是让你的助理阿波帮你跑一趟吧。第一他很年轻,第二他在公司混了多年也有了处事应变能力。”
罗大同想了想,说:“那也行,阿波这个人还靠得住,而且办事比较冷静,就让他亲自去吧。”压了电话,他就给阿波打电话说这个事。阿波是罗大同手下的忠实铁杆,罗大同有什么事一般都让他去做,而且阿波人也诚实,从没有怨言。
第二天绑匪又给罗大同来电话,问钱为什么还没到?
罗大同说:“我大儿子阿波带着钱已经上了飞机,估计很快就到。请你们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再虐待阿毛。”
此时,阿毛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绑匪用火红的烟头猛烫他的胸肌,嗤的发出一股难闻的烧皮毛味。阿毛哎哟哎哟的喊,“老爸我快不行了,快救我啊!”
罗大同从电话里全听到了,心疼的都打哆嗦,眼泪噗噗的往下滚落。“喂,几位少爷啊,不要再折磨我儿子了,不就是想要钱吗?现在钱已经派人送过去,你们还想干什么?”罗大同发着牢骚,但那边根本没人应答。
其实这事都怪阿毛,在国外留学不好好学习却整天泡娱乐场所。有一天在家呆的无聊他跑到在一家酒吧去喝酒。没一会儿旁边跟过来一位金发女郎,冲他献媚。他一看认识,女子是酒吧里的一位三陪小姐。
上回和她在一起喝过酒。阿毛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说:“你今天又来为我服务,上回就让你花掉我6000澳币。”
女郎风趣的说:“有钱就要消费吗?莫非你这样年轻就当守财奴?”
阿毛拍了拍她的肩膀挑逗她,你就知道三陪,有没有四陪或五陪?
女郎很爽快的一笑,“小子你很健壮?只要你喜欢玩,六陪七陪都有咯,不过是要花钱的。”
阿毛一副阔少无所谓的样子,迅速从钱包里拽出一沓澳币在手里抖落了一下,问这些够吗?金发女郎一阵欣喜,抱住阿毛就亲了一口。结果把阿毛嘴里的酒水都挤了出来,桌面上嘀嗒了一片。
俩人有说有笑,玩的很开心。等喝完,俩人又手拉着手去里面开房。阿毛这小子是继承了他爹的光荣传统,人小鬼大,对女人无限热爱。等完事,女郎还伸出大拇不住指夸东方小伙儿verygood!
阿毛付完钱是潇洒的走出酒吧。但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的车后面隐藏着三位十分健壮的华人小伙儿,上来就将他摁倒在地。而且还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将他押上一辆银灰色轿车。
阿毛立刻感觉到不对,心说完了,肯定遇到绑匪。顿时心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越想越害怕最后尿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也就半个小时的工夫,他被带到郊外一间被废弃的牛棚里。绑匪把他牢牢地捆绑在一根柱子上,一位高个子对他说:“朋友,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要钱;你要是不想活就不要打了。”
阿毛说:“请不要伤害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爸都会给的,我现在就给我爸去电话。”
其实阿毛这个万能的爹现在也快愁死了。因为澳大利亚不是国内,而是国外,即使他再有能力也施展不开。罗太太看见罗大同难过的样子都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好了。说不要发愁先吃个苹果败败火,也许心情会好些。
罗大同很不给面子,啪得把苹果扔在地上。说:“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你还有闲心让我吃苹果?你不是在幸灾乐祸吧?”
罗大同一上火,咬字更不准了,这回更是舌尖笨拙,鸟味十足。罗太太一片好心被他当成了驴肝肺,气得转身跑到外面去了。
阿波去了悉尼,第一考虑的是先联系警察。谁知他的行为惹怒了绑匪,阿毛当天被撕票了。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阿波流着泪走在悉尼的大街上,嘴里情不自禁的呼喊着兄弟的名字。但老天没有一点回音,他伤心的都想把悉尼给砸了,痛恨这里警察的无能。罗大同得到儿子遇难的消息,当时就昏了过去。
唐军在旁边往死里掐他的人中,不停的呼叫他的名字。好半天罗大同才苏醒过来,然后一拳又将自己打蒙。
唐军又开口道:“罗总,你冷静些!我求求你啦!阿毛已经死了,可咱这个家业还在,如果没有你这个家全军覆没。你要为活着的人着想,因为还有这么多人在依赖着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