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唐军已经打开了所有窗户,外面的新鲜空气很快进入,刘嫦娥有意识的嗅了嗅,“你屋里的空气太杂了,现在才呼吸到清新的空气。()”
“我每天起來后要通风,但时间不会太长,因为蚊子和苍蝇太多,总是受欺负。”刘嫦娥咯咯一笑,“谁让你屋子里有异味,蚊子和苍蝇就喜欢把这样的地方作天堂,只要你打开窗户,它们隔着几百米都能追过來。”
俩人看似聊得很开心,一眨眼,中午了,唐军说肚子有点饿,刘嫦娥看了他一眼,“我为你做两道菜。”他摆摆手,“不用,自己做很麻烦,也很费时间,我们到外面饭店里吃饭就可以,味道好,也很实惠的。”刘嫦娥点了点头,站起身,往下拽了拽裙子,拎起她那个很jing美的lv手提包,跟着他下了楼。
第二天早会刚结束,白牡丹就跑到zhengfu里來找唐军。
她这些天心神不定,原因是她二姨求上门让她帮忙给表妹找工作,白牡丹说现在好工作很难找,普通工作遍地都是,根本不用求人,直接去面试就可以。
二姨说你家何小龙的表哥不就是市长吗,我就是想利用这层关系,白牡丹说何小龙的表哥的确是市长,不过现在公务员全部要考试的,谁也无法走后门。
二姨说你表妹不去行政部门,去银行上班就可以,她是财经大学金融系毕业,跟银行是对口的,白牡丹沒脾气了,说那我去给你问问吧。
于是第二天上午白牡丹就跑了过來,她依然穿着她那件黑se的短裙,上身是一件无袖白se汗衫,很普通的两件衣服,但穿的很得体,该暴露的该凸起的地方都很出彩,吸引不少人眼目。()
她主动进了唐市长的办公室,唐军抬头上下看了一眼,乐呵呵的一副表情说,“哦,是牡丹,你找我有事吗,快请坐。”
白牡丹坐在唐市长的对面,超短裙延伸的长度很有限,两条白腿从下由细变粗丰满了她的臀部,唐军无意识的眨巴了下眼睛,心脏往后退了一步下面却往前伸了节。
然后深吸一口气说,“你在二小的木器加工厂干得不错,我早听别人说了。”白牡丹却开口说了一句与她自己工作无关的事,唐军马上又抬起头,问,“你表妹现在已经毕业。”
“对,上半年就毕业了。”
“你想让她进银行工作,那还不好说,直接给银行存款1000万,去了就当主任;要么你表妹长得有姿se,能把行长放倒也行,说实话,现在银行不缺大学生,只要能给银行拉來钱,拉來贷款客,谁都能去上班。”
白牡丹笑了一下,赶忙站起來凑到唐军的旁边说,“别逗我了,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你这位大领导的关系,如果我二姨有一千万,表妹还找什么工作,下辈子的钱都有了,你就帮帮我表妹吧,我二姨夫去世早,二姨一个寡妇也沒有什么依靠,既然找到我头上,我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唐军手里抓着一根笔,在桌面上轻轻磕打了两下,又是一个深吸气,为难的说:“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看看其他单位是否要人。”
白牡丹立刻撒娇的说,“我不,表妹学的就是金融,就想让她在银行里工作。”紧接着,白牡丹一只手放在唐军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大腿早已贴在了他的身上,说,“你就帮帮我们表妹吧,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好了。”
唐军的思想立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笑眯眯的抬起头望着白牡丹,说,“我真是拿你沒办法,如果你不是我表弟的媳妇,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我现在很忙,根本顾不上处理这样的事。”
白牡丹一下子笑了,激动的跳了起來,说谢谢表哥,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哩,好好,多为我费点心,就不打扰你了,说完,白牡丹就离开了。
唐军嘟囔了一句:“妈的,总是给老子添麻烦,我哪有时间处理这样的烂事,她二姨也跑來求我,下回她三姑会不会也來找我,我不是一个义务办事机构,谁他妈的求到老子都得有红包,不然谁愿意白服务。”唐军心里是不舒服,但也得照顾表弟的面子,毕竟是亲戚,有些牢sao还不能当面发。
白牡丹刚走,二小來电话了,“妈的,出事了。”“什么事。”唐军问,“我的手下一个叫浑球的家伙杀了人。”
二小的话音一落,唐军顿时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因为什么知道吗,你这根j8,出了人命案是要坐牢的,我看你要倒霉了。”
二小叹口气:“前段时间血压器厂女厂长总是遭到前女友的纠缠,她很苦恼,本來与前男友已经断绝关系,但他还是沒完沒了的纠缠于她,女厂长找到我的头上,我就派浑球带几位兄弟收拾那家伙一回,也沒说让他杀人,不料浑球两刀砍在对方大腿动脉上,由于抢救不及时,对方结果死了。”
听了二小的话,唐军愁得电话里直咂嘴,哎呀呀,谁能想到你丫能惹这事,天大一个窟窿,我是无法给你弥补,你自己想办法吧,“全是意外,浑球也沒有杀对方的意思,只是失手。”二小解释道。
唐军犹豫了片刻说:“这件事你要想免于刑事责任,就得让浑球把这事全包了,跟他商量,最后给他一大笔钱,让他不要把你说出來就行。”“浑球能愿意一个人背这件事吗。”二小有点疑惑。
“你给他钱呀,这年月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把钱用到实处,事情还是好办的。”唐军指点完,二小马上醒悟了,说我跟他商量后再说,接着,压了电话。
这个叫浑球的最近也是心情特别不好,搞了个对象,人家有点不愿意,前几天他去找女友去了,人家对他说:“请你明天不要來我们家了,我父母不喜欢你來。”
浑球顿时惊呆了,他难过的都不想走,眼睛含着泪花:“真想不到你父母会这样,在我眼里她们很和蔼,很善良,原來都是伪装的。”女友咬着嘴唇,表情yin冷。
浑球望着她感到非常的心凉,叹了口气说,“我是在向你求爱,但和你父母的关系很大吗。”
“很大,我家就我一个女儿,父母非常疼我,当然我要听他们的话。”女友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在辩解,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是在撒谎。
浑球信以为真,第二天真的沒有去她家,一个人躲在屋里难过至极,喝了几瓶红酒,差点让寂寞淹沒在屋里。
几乎两天两夜都沒能站起來,他知道是女友本人拒绝了自己,而并非是她的父母,只能说她不好意思推脱他,用父母做了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