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华他们全都起床了,看起来,王梦阳状态不错,笑呵呵的,看到刘林大吐,笑,你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还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事?
刘林去水管前洗了洗手,摇了摇头。
此时刘林的母亲的已经开始做早餐,叶冰在那边大喊,过来一个生火。王梦云早开始帮着做这做那。
刘林趁势道,我烧火去了!
吃过早餐,由于记挂这着吴秋燕的事,刘林现在是已经帮她把病转到自己身上了,但是却还得糊弄她一下,给她开几副顺气的药,然后再把她病原周围的气脉解开,这样也就可以说是大工告成了。
但是却苦了刘林,从昨天晚上回来,开始时到时没觉得什么,只是感觉身体有些发痒而已,但是听了父亲的话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竟然就感到身体居然就一直发痒,随时都想伸手去弄一下。可是人又多,只得忍着,实在忍受不住了,就到外间人少的地方去挠几下。
为了完成吴秋燕的治疗,刘林抓好了药,背上药箱就又去了杨小樱家里。吴秋燕早就起床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今天看起来十分阳光,穿的又少,一低头一勾腰的不断搓洗着衣服,丰满的前胸就跟着波动,由于弯腰,背上的衣服是高腰的,时不时地上下不相接,只见吴秋燕的底裤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小裤,随着动作的衣服一闪一闪的,里面的股沟也时时清晰可见,雪白的屁股更是让人遐想不已。
小鸿雁在那棵大树下面,以前刘林和杨小樱经常私会的地方,摆了张桌子,正在写字呢,十分认真,连刘林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刘林也没有趣打扰她,轻轻的走到了吴秋燕的身边,忍不住在她手臂上捏了一下,道,今天好多了吧?
抬头见是刘林,吴秋燕不禁心潮澎湃起来,脸上微红,小声道,已经好多了,还是你厉害!
刘林坏坏的笑道,知道我厉害就好,可是昨天你还没有真正的体会到我最厉害的时候呢!
啐!吴秋燕娇嗔,看了小鸿雁一眼,道,注意孩子在呢!
刘林一听到孩子,知道她怕小鸿雁看见不好,连忙正色道,我是来给你治病的。
吴秋燕道,还要施针不?
刘林一笑,道,当然要,而且还有一根大针呢!
吴秋燕知道他说笑,半真半假,只好道,进屋吧!然后给小鸿雁打招呼,鸿雁,刘叔叔来给我治病,如果有人来了,就说我不再!
小鸿雁懂事的点点头,看了母亲一眼,又低下头去写什么去了。
进了屋,进到里间的床上,吴秋燕很自然脱去裤子,躺到了床上去了。
不过这农村的瓦房里间的光照都不是很好,哪怕是大白天的,里面也有些暗。刘林看的不是很清楚,只好把灯刚给打开了。
刘林道,里面的小疱疹已经不见了,而且气味也没有昨天那么难闻了,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刘林拿了银针,先解开了昨天晚上封住的气脉,让吴秋燕完全恢复知觉,同时却又想到她柔软的身体,心里不禁欲念丛生。可是想到父亲说过的话,却又不得不强制忍住了。
但是吴秋燕却不一样,昨天晚上柳林走了以后,一直都燥热难当,想念不已。在心里早就打算好了,只等今天刘林再来。
吴秋燕看着刘林,故意轻微的发出一点儿娇喘,躺在那里,不断的将身子挺起来,轻轻的扭动。
可是刘林却不敢想,他不能再次将那种怪病传给她,要不然他就绝不碰她。见吴秋燕这样,知道她也是yu火中烧,自己也十分难受,但是也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知道治病刺针。
不一会儿结束,刘林道,好了!刚要转身离开,吴秋燕却忽然坐了起来,软软的手臂缠上了柳林的脖子,同时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湿热嘴唇慢慢的摩挲着刘林的耳根,痒痒的,很是受用……
刘林呆了呆,感到都快要爆发了,但是他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于是转身道,嫂子,我家里还有病人病人等着,不能耽搁,至于那大针的事,等下次再说吧!
吴秋燕却十分的不舍,绵软的道,就一会儿都不行吗?
刘林道,晚上!晚上我再过来,怎么样?
吴秋燕只得放手,恋恋不舍躺在那里,眼睛却似要燃烧起来。她也知道,现在是白天,孩子也在外面,难免不会有人闯进来,所以刘林一出门,她也跟着起来了。
到了外间,刘林打开药箱,拿出了那些精心准备的药,告诉了吴秋燕的用法和用量,并强调了一定要按时服用,逃也似的离开了。可是想到晚上的约定,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至少是应该找一只或者一头什么动物,先将病转移了出去才行,要不然到时候还是和现在一样,不能碰吴秋燕……
回到家里,王梦阳已经吃了第二次药了,人精神倒是不错,刘林的父亲又给他施了一次针,清楚了封闭在气脉里面的淤血。
大家说了一会儿闲话,忽然有一辆车从村里开了过来,大家不知是谁,刘林连忙上前去看,只见是一辆黑色桑塔拉,觉得有点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只好等在车外。车停下了,从里面从出来一人,竟然是办公室主任马克亮,他连忙道另一面开了门,接着是镇长王明从车里走了出来。
刘林赶紧上前几步,王明微微一笑,两人紧紧的握了握手。刘林道,欢迎王镇长光临。
王明也不客气,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的,不知道你那天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刘林道,承蒙关照,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王明大笑,显然见天心情不错。
叶冰也过来打了招呼,王华和他也算是老交情了,两人也相互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刘林向屋里一指,道,王镇长请,马主任请!
王明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克亮一眼,马克亮立刻笑笑,转到了车声,提了写东西下来,交给刘林道,这些都是些老年人用的补品,王镇长的一点心意。
刘林连忙推辞道,王镇长,这……
王明一摆手说,你看看,你看看,生分了不是,又不是买给你的,我是看望老人家!
刘林一看礼品却是都极为普通,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便点点头道,多谢王镇长!
你看,王明笑道,还和我客气,反正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以后我咱们就一兄弟相称,如何》
一方父母官,镇长虽然不是多大,但是折节和一个普通老百姓相交,这确实也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情,要是落到其他人头上,只怕真是受宠若惊了。但是刘林再部队也算得一个优秀的士兵,大领导见过不少,所以他也算稳得住性情,坦然笑道,这怎么可以,你毕竟是一方父母官,我没大没小外人会怎么说?要不,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叫你王明大哥,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王镇长?
王明暗自一点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让一个老百姓这么叫自己,是有些不合礼仪,但是官场中人有些时候也会打破这种礼仪,比如现在,王明就以一个镇长的身份到一个老百姓家里私访,还和刘林称兄道弟。这就要看这件本身的意义和价值了。
王华在一旁不禁纳闷,怎么这王明看起来似乎很重试刘林这小伙子,说他们很熟,但是听说话的语气又不像,说不熟,但干吗又亲自上门拜访?这其中的缘由他并不知情,但是刘林却一清二楚,这都是因为副州长李铭刻通过秘书赵找过自己的缘故。他也清楚,王明能折节下交,一额无非是冲着这一层关系,说白了,他不是来找他刘林的,而是来冲着他背后的那棵大树来的。
这不禁又让刘林感受到了很深的震动,前前后后思索,觉得这权利却是是太重要了,张飞华可以翻云覆雨,因为是他父亲张百元是副县长的缘故,而且财大气粗,自己可以安然脱险,也是因为权利的原因,那么多人才会倾心相帮,让张百元这个副县长也忌惮三分,不得不给了三分薄面。开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像出去工作是对的,为什么就要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过一辈子呢,我出去了,不一样可以将医术发扬光大,说不定通过另外一些渠道,可以让自家医术更进一步呢……
这么想着,他不禁为自己的后路打算起来。其实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在他脑中好长一段时间了。当初一退伍,李铭刻就说要自己去找他,可是自己一回来居然就被父亲的行为改变了主意,但是那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不希望他们在为了自己吵架而已。现在,自己已经想明白了,等家里的这些人一走,自己也就跟父母好好谈谈,找李铭刻去……
每个人都是一样,处于思想摇摆不定的时间,就会觉得很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但是只要一坚定下来,也就不会一片混沌了。
刘林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心情大好,已经身患性病的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