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离开,不然走出去容易,再住进来就难了。况且有个24小时免费照顾他的保姆,他何乐不为?
如意算盘巴巴地打着,上官子俊打开卫生间的门,迎面出现一张暗藏凶光的小脸--
“呵呵,上官总,有没有什么还需要我这个蠢女人再为您效劳啊?”
上官子俊得逞的笑容僵了僵,迅速反应,又挂上了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勾笑:“梦雅,这个……其实你刚才可能是出现了幻觉,我根本什么都没说啊!”
梁梦雅依旧笑得“如梦春风”,媚眼瞟过上官子俊手上的手机:“是吗?什么都没说,你拿着电话机进厕所?”
“是徐成杰有事务上不懂处理的地方,打电话问我而已。”上官子俊随机应变道。
说辞纯粹是胡诌,不过他不在的公司确实积累了大量要他签字的事务无法处理,还有些重要的文件必须要等待他亲自审阅,徐成杰没法替他做决断。
梁梦雅干笑了两声,露出“凶狠”的本色,“咆哮”道:“上官子俊你这个人渣,病明明已经好了,还要我使唤我伺候你,你太过分了!”
嗓子喊得都有点痛,梁梦雅难受地咳嗽了几声。
这一个多月来,为了照顾他,她自己睡得都少了,而且是每天都要和他吵架,嗓子一直都是沙的。
“喉咙又不舒服?”上官子俊上前一步询问,适才玩世不恭的笑意早已被一抹紧张的神情所取代。
梁梦雅皱紧眉头,背过身去:“不用你假好心。”
上官子俊径自走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手上拿着几板药片状的东西出来。
“给你。”
梁梦雅睁大美目:“什么?”
“润喉片。”上官子俊挑挑眉。
梁梦雅迟疑地望着,愣了好半晌,才犹豫地接过手。
含进嘴里,确实觉得喉咙舒服了好多。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润喉片?”骂战暂停,梁梦雅疑惑地问。
上官子俊眸底稍稍闪过烁光,不以为意地斜撇唇角:“战斗必备武器。”
梁梦雅差点眼珠翻白。
这个天字一号的大混蛋!
上官子俊努努唇,把剩下的几板药片都丢给了她--
没有告诉她的是,这是前几天趁她在睡觉,去别墅外三公里的药店专程为她买的。
“我今天要回趟公司,你这里有没有我能穿出去的衣服。”上官子俊自说自话地道,已经信步走进她的房间,打开衣柜乱翻。
梁梦雅意识到什么,赶紧跟着跑进去制止他:“喂,你干嘛乱翻我的东西,拜托你用脑子想想,我是女人,怎么会有你适合穿的衣服?!”
上官子俊邪妄地瞟了她一眼:“很难说,顺便我检查下有没有其他男人的衣服留在你这。万一让我发现有男人在你这过夜的证据,你就死定了!”
他顺手打开最靠墙内侧的衣柜门,齐刷刷一排用透明塑料膜包好的亚曼尼名牌西装!
上官子俊怔然,炯然的鹰眸发出两道鸷猛的诡光,一瞬不瞬地深睨着那几十件原本就属于他的西装!
“不要看!”梁梦雅冲进来,挡在他和衣橱之间。
上官子俊的眉宇间出现了两道极深的皱褶,他不可置信地深睨了梁梦雅一眼,拉开她,亲自动手翻开,衣领处还有jm的标注,是他的英文名缩写。亚曼尼都是手工西装,他的每件西装,梁梦雅当年都有给他加注英文名。
可是,一年多前,他们离婚的时候,她不是一气之下全部变卖了?原来她是说谎的,她根本就没有动过,而且还一直保存至今!
胸口暗涌狂喜,上官子俊猛然抬起头,如炬的鸷眸深深凝住梁梦雅惊慌失措的小脸。
“你一直留着!你心里一直有我!”
像是确认了新大陆的存在,上官子俊如同宣誓般地大声宣布。
梁梦雅呆住,窘迫就是一个从她每个毛细血管喷射出来的字眼,她像一只仓皇失措的仓鼠,最想要的就是地上能立即裂开一条缝,自己可以从地下遁地而逃。
“你少自作多情,这些衣服是我卖不掉,所以才留下的!”梁梦雅词穷地辩解。
事实上,最先开始拿走他的西装只是为了发泄,尔后也想过卖掉,特别是当初为了重建齐康,资金周转困难的时候。要知道,就算是亚曼尼的二手手工西装也是价值不菲,更何况是上官子俊穿过的,更有来头。可屡屡下定决心,都到最后关头狠不下心,她会舍不得,做不到像他如斯绝情。
“你别否认了,你根本忘不掉我,就像你舍不得扔掉这些西装一样!就算你拼命试图用恨意来掩饰你对我的真实感情,但仍然是压抑不住的!”
不是有心所为,不可能还在西装上再用塑料薄膜密封好,而且薄膜一点灰尘都没有,也就是说她有定期地擦拭。
冷漠防备和拒他千里的表相都是不真实的,她还爱他,内心深处仍然炽烈如火。
梁梦雅理屈词穷,贝齿咬住嫣唇:“就算我留下了你的西装,这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仍然嘴硬,上官子俊动容地望着她潋水双眸,怜惜她的情愫已经覆盖了他所有的意识,他不由分说地拉她入怀,紧紧抱紧她,把她的小脑袋按紧心脏的位置。那种“拥有”似的拥抱似乎是像再次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是我的。”他语气深沉地强调。
梁梦雅挣扎:“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
上官子俊的冽眸转深,如两泓深不见底的深潭。
“你就是我上官子俊的!我会在你身上全部印上‘上官子俊专属’的标签!”上官子俊霸道且不可置否地道。
下一秒,他已不假思索地抱起她,一同压下大床。
“啊!上官子俊!”梁梦雅撑大惊惧的眼,目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乌溜溜的大眼珠闪动如兔子般惊慌的神情。
上官子俊沉重的庞大身躯压附在她身上,她瘫软地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该死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斤啊,看着也只能算是健硕,怎么沉得像头猪,就会用自己的体重欺负人!
“嘘,让我好好疼你。”他暧昧地邪笑,按住她高耸的胸脯,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你这个臭流氓!放开我!”梁梦雅恨得呲牙咧嘴,如果不是他的两条大腿早已把她的腿压得死死的,她绝对会一脚把他踢下床!
他鬼魅地勾起唇角,双眸释放邪光:“难道你不想检验下一个多月来,自己的努力成果?”
梁梦雅忿恨地盯住他,继续锲而不舍地在他身下扭动挣扎:“什么意思?”
他诡鸷一笑:“检验枪伤愈合的最佳方式就是床上运动,怎么,你不是玩不起吧?”
“你去死吧!****!”
梁梦雅又开始踢打。可惜她的拳眼在上官子俊面前,就像家庭妇女的绣花针,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顶多够力道当做给他的****按摩。
“别白费力气挣扎了,今天你逃不掉。”他低嘎地宣布,然后吻住她白皙的玉颈,动作熟稔地一路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握住她的浑圆。
在被他的欲潮淹没前,梁梦雅用力地剜了他一眼:“上官子俊,你不得好死!”
他勾魂撇笑,一手握住她细若蒲柳的腰肢,一手顺着沿途的春景,经过连绵起伏的山丘和平坦的平原,攫取她的丰盈和甜美。深眸布上氤氲缭绕的雾色,暗藏连接地狱般深邃和万劫不复的讯号。
“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她一怔,下一秒就被吞噬在他放浪狂獗的攻势之下……
有些愁,不是忘了,是被一种神奇无穷的感情超越了,不屑再恨了。如果他们都是罪人,那就让上帝来惩罚他们这对“罪大恶极”的夫妻。但唯一肯定并且再也没有如此明确的是,他要她,就算受到全世界的诅咒,他也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丫丫的,折腾了一两个小时,上官子俊那厮才放过她。
“表现还令人满意吗,老婆?”他健硕的身躯倾覆上来,恶作剧似的用自己强健的胸膛磨蹭梁梦雅的软丘。
梁梦雅怨恨地瞪了眼故意和自己紧密贴合的男人,被他折磨得全身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都不知道这家伙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腰肢酸疼得不行,全身都布满了被她噬咬过的痕迹,骨头就像是被人拆散了架!
她喘着粗气,卯足力气推开他,接着丢给他一张纸币。
“表现太次了,只值100块,拜托你从哪来,就赶快从哪回去!”
上官子俊的俊脸猛地阴沉下来,像变幻莫测的天气,阴风四起。
“你再说一遍!”竟然赏给他钱?
靠,把他当做了?!就算是当男、妓,按他的表现也不只这个价吧!
梁梦雅势均力敌地挑起眉:
“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表现差死了,不是当鸭的那块料,就别出来卖!或者多吃点猪鞭、牛鞭补补!****!”
“死女人!”他将她按倒在床上,恶劣地跨坐在她的敏感部位,眯起邪鸷深沉的鹰眸。“难道不知道不能说男人不行吗?”
梁梦雅睁大美目,倔强地道:“你就是不行!可能是鬼混得太厉害,我看已经差不多快精尽人亡了!”
上官子俊磨牙切齿,双眸燃烧怒焰,突然又始料不及地浮出阴险的诡笑:“是吗?那是我的失职,竟然没让自己女人得到满足。”
说着,他又开始毛手毛脚。
“你又想干嘛?”梁梦雅懊恼地怒瞪他。
上官子俊的唇角浮出邪恶的笑痕,眯起深眸,深不可测地缓缓道:“直到让我的女人满意为止。”
梁梦雅的背后掀起一阵凉意--不是又要来吧?我的上帝……
很快,猜测被得到印证,可口诱人的美餐又瞬间被风卷残云地带入恶狼的口中……
她要起诉!
就是为了她说他差劲,这头饿狼就把她按在床上蹂0000躏了三天三夜。
梁梦雅恨不得把他捏在手里肉便搓圆,幻想着哪天上官子俊被自己五花大绑绑在床头,然后拿鞭子抽他、狠狠虐待他!之后上官子俊朝她苦苦哀求的样子!
想到这,她忽觉得解气许多。
“你没头没脑笑什么?神经病!”上官子俊逞欲后,慢条斯理地穿回自己衬衫,西装,优雅地系着领带。
“你才是!”
梁梦雅套上晨褛,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还给我!这些都是我的!”梁梦雅抢过上官子俊手上的西装。
他硬握住不给。
“你干嘛,这是我的衣服!”他无赖地不放手。
梁梦雅不服气地瞪大美目:“你给我清醒点,这是在我家,我可以告你抢劫!”
他恶劣地低笑,凑近她:“顺便,多告个强0000奸。”
“你这个流氓!”
梁梦雅浑身打颤,倾身试图继续拉扯。
大幅动作起落之间,梁梦雅胸前的浑圆半隐半现,上官子俊眯起阒黯的眸,像被吸铁石吸引住般牢牢不放。
梁梦雅意识到他不对劲的目光。
“呀!”
赶紧捂住春光大泄的胸口,顾及不暇之际,也就放弃了对西装的争夺。
上官子俊得意洋洋地睨住手上的累累战利品。
“这些我都要打包带走。”
“不准!”梁梦雅慌忙脚乱地系好睡裙裙带。
“就要!本来就是你买给我的,现在我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他理直气壮地道。
梁梦雅真是佩服了这厮,说出不要脸的话,居然每每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
上官子俊在镜子前整装完毕,确定自己还是俊美无双之后,转身冲梁梦雅挑起俊眉:“喂,我去上班了,下午六点下班,准时准备好饭菜。另外,乖乖呆在家里别乱逛,就算要买菜,也让眼线魁他们跟着,再被抓一次,我不会来救你,最多帮你料理后事。”
说罢,还不等梁梦雅反应,他就大步流星地跨出大门。
“去死吧!”
梁梦雅火大地向他扔去一个枕头。
呸!狂妄自大的臭男人!简直无药可救!
张妈也许是受了上官子俊的指派,上午九十点的样子,就带着小智,拎着大包小包的新鲜菜来到梁梦雅家的别墅。
“少奶奶!小智想死你了!”小智一见到梁梦雅,就给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拥抱。
梁梦雅怕痒,被他挠得咯咯大笑:“小智,你又长高了好多了哦!”
记得一年前她走的时候,小智好像只是比她高一些,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一个头了。
小智憨厚地摸摸后脑勺,咧开嘴。“少奶奶也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