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肖平国和桂咸宁对棚里的春光仍然无法做到熟视无睹心无旁骛,另外,还有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些部落妹子们一直对这位两位皮肤白嫩牙齿整齐洁白而且干净利落的澳洲人很感兴趣。
因此在平日里,两人每一回进入棚子之前都要事先咳嗽一声,表示我要进来了,女士们遮着点,然而全然没有用,迎接他的是更加热烈的欢声笑语和炽热的眼光,看得出来,女人们对这两位师父很有好感,特别是对这两位帅哥时不时表现出来的那种羞涩更是好奇。
于是双方产生了各种互动,包括眼神和语言方面的交流——而且语言听不听得懂根本没关系的,因为在人类世界,还有一种通用语言——身体语言。
于是终于在某一天的晚上,肖平国和桂咸宁同时“出事了”,两个小萝莉——好吧,这只是表象,在肖桂两人眼里就是未成年的女孩,但是侯相麟明确告诉他们说,这些妹子其实早成年了,是合法萝莉。
那天晚上下着小雨,**带着警备队的一部分士兵出城野营拉练去了,肖平国因为累了,就睡在**的房间里,与桂咸宁鸡犬之声相闻,于是有两个妹子在半夜居然分头摸进了两人睡觉的屋子里爬上了他们的床,至于这两个妹子是怎么躲过院子里的守卫的是一个谜,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是,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桂子和肖大音乐家对赤身裸体的合法萝莉完全没有抵抗力,办完事情后的小萝莉居然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这件事让两位一大早起来就开始疑神疑鬼的,两人都小心翼翼地问对方,那啥……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狐狸精了?
显然这个提问是一种避免尴尬的掩饰,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心里其实都一清二楚。
不过,对于桂咸宁而言,完全实锤还是要等到在弹药厂的工棚外遇到了那个合法萝莉之时——呃……为什么不如昨天晚上漂亮?感觉皮肤还了一圈黑呢?
反正从双方见面后的眼神交流中桂咸宁知道,昨天晚上的艳遇绝不是狐狸精什么的,而是眼前的这位大活人!
此时桂咸宁有点紧张和尴尬,尽管妹子好像无所谓的样子,照样如无其事地撩起短裙给桂咸宁检查,面对此情此景,小桂子却确实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于是在检查完后,他赶紧派人请来侯相麟,然后把侯哥拉到一边吭哧了半天,总算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侯相麟听了大笑,说尼玛还是你们年青人有女人缘啊,我咋就碰不到这好事?
桂咸宁听得一脸黑线,说侯哥别说笑话啊!我特么还紧张尴尬着呢,你说这事怎么了结啊?
侯相麟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宅男说,那你想怎么了结?不是办完了吗?而且是好见好散,放心吧,这事情就算是了结了。
桂咸宁低头望着地面回应说,这是从哪里说起的嘛?不懂……侯哥你说清楚一点啊……
侯相麟嘿嘿一乐,使劲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说:
“这是借种明白不?不明白……嗨!就是人家妹子看上你了,跟你睡觉,希望怀上你的孩子,以此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女人,这在土人的世界观里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想多了啊!这种事情在部落里很普遍,人家妹子虽然喜欢你,但也就是和你睡一觉而已,也不会要求你怎样的,当然了,你也不能要求妹子对你怎么样,你滴明白?”
“这样啊?那我不会被硬逼着娶她了吧?”
听到这里桂咸宁的表情终于明亮了一点点。
“放心吧,该吃吃该喝喝,你就当自己是拔屌无情了又咋滴?你看看人家肖大音乐家,一大早若无其事地去糖厂上班去了,还跟工人们谈笑风生……”
“毕竟人家肖哥是夜店打碟技师,跟妹子……好吧,但是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此时桂咸宁眼睛看着地面说道。
“怎么着?还动了真情了?我告诉你哈,这个丛林部落里的妹子是没有婚姻观念的,基本上是群婚制知道不?总之就算是你拔屌无情的话,妹子是无所谓的,但是作为对等的条件,人家妹子给你戴绿帽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你可明白?”
“这个我明白,可是还是觉得吃亏了……”
桂咸宁低头一脚踹走旁边的土坷垃小声嘀咕道。
“你吃什么亏了?搁在旧世界,你怎么地也要请妹子吃顿饭吧?现在你一分钱没花还上了个合法萝莉你怎么就吃亏了?”
侯相麟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
“不是啊侯哥,我特么还是一个处男呢!我特么被破处了……”
此时小桂子的脸上竟然有些绯红。
“哎哟!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侯哥,真的是……除了自撸以外还真的是第一次!呃,那个妹子,我猜肯定不是处……”
“不用猜了,肯定不是……哦,这样说起来,你好像是吃亏了哦,嘿嘿……”
侯相麟说到这里没忍住,突然噗嗤一乐。
于是桂咸宁虎着个脸听着大棚里传来妹子们的嘻哈打闹声,郁闷地回应道:
“玛德,没想到我从旧世界穿越到新世界,结果把处男之身送给了帝汶岛上的部落萝莉了,这穿越时空万里送处的事情说出去你能信?”
“我信!怎么不信?谁让你憋不住呢?不过你要这么想哈,在旧世界虽然你是个处男,但也就是个穷屌丝而已,何况还是一个性命不保的屌丝,现在穿越到新世界了,有妹子主动送上门跟你睡,所以你就知足常乐吧,处男又怎么啦?!处男在这个新世界又不值钱,失去了就失去了,又能怎样呢……”
“好吧,谢谢侯哥,您老真会安慰人!走了……”
“喂!你去哪里?”
“我找何四指!”
“找老何干什么?”
“他不是会说土著话吗?带着他跟我一起找妹子说说话,万一怀了我的孩子,我总不能让孩子流落民间……”
桂咸宁气鼓鼓地回忆道。
“喂!喂……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着什么急呢?何况,真要是有了孩子,你去找她要的话,那可是犯忌讳的事情知道不?按照部落里的传统,孩子全都归女人所有,也归部落所有……”
侯相麟一把抓住眼看要暴走的桂咸宁,对他低声说道。
“那我不管!万一真有了孩子,这孩子就是我的后代!才不管什么传统不传统呢,必须交给我!”
桂咸宁挣扎了一下没有摆脱,只好站在原地对侯哥喊到。
“行行行,那你能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能啊!汉人混血孩子特征很明显好不好?!”
“问题是你能确定妹子不会跟其他汉人睡觉?”
“这……反正我要给她送个信物,以防万一……”
在随后的一个月里,何四指果然被桂咸宁叫去了好几次,据老何后来对侯相麟说的情况,桂师父在这段时间里一共临幸了五个女人,而且每个女人都送给她一串玻璃珠子做的项链,说一旦生了孩子,做母亲如果确定是他的种,那就凭着这个项链来找他,项链很漂亮,是黄铜镶嵌玻璃珠子,黄铜上有桂师父刻的记号,至于肖老师,何四指说他倒是没有这么频繁,但也有两回,而且也送了一些信物给妹子……
当侯相麟把此事当笑话说给则济丽娅听时,没想到则济丽娅居然大加赞赏,说肖平国桂咸宁这两位真的是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侯相麟听了心里不禁仰天长叹----男人花心居然能花出个“有情有义”的评语出来,玛德这个时代,做男人真的好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