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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孤狼猛龙(1 / 1)

“延庆口只进活人出死人,到了这里,就算你是龙腾队员也别想挺直腰杆出去”穆千桐的声音从前头传过来,漫不经心却让李淳风为之一震。

怪不得那些孤狼特种兵没有对他用强,在他们心中,龙腾这块招牌能不碰就不碰,否则换了普通人,早就被施以暴力抓上军车。

但是问题来了,既然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还敢明目张胆从派出所要人

孤狼大队究竟有什么特权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生锈的铁门在寂静的夜里拉开时发出刺耳的磨牙声,李淳风在穆千桐的引领下走进这个大房间,头顶一盏破落的灯泡照亮了整个黑暗,扑面而来有点阴飕飕臭烘烘的感觉。

刑室,这是间刑室。

铁架子,铁板,刀子、锉、锯,各种刑具,犹如走进一间古代牢房。除了在罂妃的老巢见过类似这样的陈设,李淳风是第二次看到这种门类齐全的家伙,难以想象在军队管辖的领域还存在这种东西。

“随便坐,我们不急着动手,时间足够,随便谈谈。”穆千桐笑着邀请他坐下,可是整个空间里除了那套老虎凳夹具椅,一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李淳风摇头轻笑,走过去,打开椅子上的铁夹,毫不忌讳坐到了老虎凳上。

“不错,挺合适,为我量身打造的吧”他拍拍椅子扶手,上头那些深褐色的钢钉悄然弯曲,如被大风吹过的草坪。

“喜欢就好。”穆千桐解开那条狗脖子上的铁链,拍拍它的脑袋:“孤狼,一边睡觉去。”

大狗摇摇晃晃,挪到一处铁架子旁,对着柱子撒了泡尿,看一眼李淳风,趴到门口卧倒。

“狗不错,人还不知道。”李淳风一脚踏烂脚下的钢圈夹具,挑衅的目光看向穆千桐。

“嘴不错,身手凑合。”穆千桐同样报以邪邪的笑。

“想试试”李淳风笑了。

“不急,我先告诉你目前的处境吧,省得你瞎猜乱想。”穆千桐说道:“你得罪人了。”

“我猜也是,不过有这么大能量的人,来头一定不小,我很想认识认识。”李淳风坐着,对方站着,两个人根本不似冤家对头的样子。

“告诉你无妨,孤狼隶属京畿守备部。”穆千桐从怀里摸出一个闪烁铜光的四方扁平酒壶,拧开铜盖,灌了一小口。

“这么说,我得罪了军部的人”李淳风点头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穆千桐笑着遥敬他一下,又独自灌了一小口酒,似乎连自己都舍不得喝干这壶酒。

“真不值。”李淳风摇摇头。

“什么值不值”穆千桐斜眼瞅他一下。

“陶国良。”李淳风说道。

“对,”穆千桐沉吟了一下,也点点头,“这个任务的危险度他是知道的,失败就可能死亡,没办法,他是孤狼,换作另一个人也一样。”

“他没有父母妻儿”李淳风平静的声音中隐藏着冷厉。

“有和没有都一样,他是军人,是特种军人,随时都准备报效祖国,国家培养他们,花这么多钱和精力,难不成要当摆设”穆千桐把酒壶搁在墙角,开始解迷彩服上的纽扣。

“你们明知他会死,还派他上,这是犯罪”李淳风霍然拍椅站起,“要死也要死在外头,这算什么”

“考虑一下你自己吧,都说龙腾第一,虎贲第二,今天我想试试,这话有多少水分。”穆千桐的战衣完全脱下,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上身。

“我会给你留口气,还有你的狗。”李淳风冷冷地望着他,在穆千桐和他的大狗一起冲过来的时候,一脚踢起了身旁的行刑棍

滨海介园深处,龙腾总部。

“王八羔子他们想干什么他们这是造大反”老人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重重顿在玻璃茶几上,价值连城的茶杯没坏,杯子下头的茶几四分五裂,咔咔咔裂成一张蜘蛛网。

“我现在就去上京”门旁,抱着手臂、脸色阴沉的冰凌寒声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

“站住。”老人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冰凌迈出的脚僵在原地。

“龙腾受不了窝囊气,从来没有人敢对我的人这样,这不是你的事情,他们是冲我来的兵祖残,我老矣,有些人等不急要上位,他们在敲山震虎”老人的大掌按在残碎的玻璃茶几上,轰碎片爆裂,犹如炸开的雪花,凄美缤纷那只精美异常的元青花瓷杯腾起,稳稳落于他的掌心。

从来没有见过雨师这样生怒过,冰凌沉默了,眼神飘忽,向外头的角落里看了看。

“我去吧”一声叹息从院子里传来,苍凉、悠长,仿佛贯穿了悠久的历史。

玻璃碎片溅落在地板上,哗哗如银珠泄地,雨师的眼神渐渐平静下来,又坐回了椅子。

屋子里静的可怕。

“你不能去,你去了就中他们的计,三十年了啊,我不怕再扫三十年,我也是龙腾队员”外面的声音清晰传进来,让人有种心酸的滋味。

冰凌张了张口,又闭紧了小嘴,屋外有落叶沙沙的声响,脚步声渐行渐近。

“谁都不要去”白发如雪的叶军涯出现在门口。

“首长”冰凌行了个军礼。

“就这样”雨师抬头望着他,目光如炬。

“我已经叫兵祖关注事情进展,你知道这次是谁捣的鬼”叶军涯向屋外的角落里看了一眼,迈步走进去。

“孤狼大队上头是姓乔的,是乔洪这个老东西他怎么敢”雨师说到一半就咽下去后半句话了,狐疑地望向叶军涯。

“是不是他暂且不论,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不算坏事,”叶军涯笑道:“军部、外交部敢放任他们胡来事情往大了捅,对谁都没好处。教训教训这些宵小,长长龙威未尝不可。攘外必先安内,这点小事处理不好,岂不是让敌人捧腹看笑话”

“你不怕那小子有什么意外”雨师抬着眼皮,另一手轻轻将茶杯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几头小狼崽子,你觉得够不够他玩”叶军涯戏谑的目光凝视着他。

“别再搞出人命就行。”雨师冷哼一声,抖了抖鞋面上的玻璃渣。

窗临什刹海,碧波深涌,琴音缠绵,在秋风中如诉如水。

斜倚在窗框前的青年手里握着一只杯子,里头却空空无酒。

不是没酒,而是那瓶上好的波尔多已经见底。

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狼火,幽绿的目光盯着身前不远处那个弹奏古琴的女孩,女孩低垂着眉眼,穿着廉价的路摊仿古唐装,手指跳跃起舞间,就将音符撒播。

“别弹了”青年拧着红通通的眼神,把酒杯丢进纸篓里。

女孩的手哆嗦一下,按紧了琴弦,抬起头来慌张地望着他。

“多大了”摸了摸头顶扎手的短茬,青年从鼻孔里挤出这三个字。

“二十一。”女孩小声回答。

“是处吗”他拧了下脖子,盯紧了女孩露出的大片柔滑脖颈。

女孩愣愣地回望着他。

“我问你话,是处吗”男人提高了声音。

颤颤巍巍的,女孩轻轻点了下头。

“叫什么名字,哪来的”青年的眼睛更红更亮了,拉了拉格子衬衫领口松垮垮的黑领带。

“张娟,朋友介绍来的,华夏大学。”她声如蚊呐,细细说道:“她叫小米。”

啪一声干脆的响声吓了她一大跳。

定睛一看,琴案旁,一大摞钞票斜斜躺在那里。

啪啪又是两摞

“够不够”男人居高临下,满眼血丝地盯着她。

“我啊”一声惊叫,女孩就被他拦腰扛着,丢到了酒店大床。

唐装哧啦一声被撕开,男人如狼似虎一般扑了上去。

惊慌失措的女孩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淡蓝色胸罩已被粗暴拉到脖子上。

男人喘着牛气,甩掉上身的衬衫,一只手解皮带扣子,一只手在女孩身上肆意乱摸。

“求求你,别求你了”她一边有气无力挣扎,一边哭喊着。

“老子给你钱,别不识相”男人凶狠地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哭声顿时止住。

“听弹琴找你瞧你弹的那酸调你知道我是谁,我爸是京城军区守备部部长,老子乔剑看得起你才上你,你以为你比别人长得漂亮老子什么女人没玩过,港台歌星都得乖乖趴地上给老子舔鸟”乔剑掐住她的脖子,一手狠狠捏住女孩胸前那点红葡萄,扭曲的面孔狰狞可怕,喷着浓浓的酒气。

屈辱的泪水从张娟眼框里不停冒出来,她想叫,不敢叫,想反抗,没有力气。

“土了吧唧要不是老子火大,玩谁也不玩你”乔剑扭头吐了口痰,伸手去松他的裤子。

一曲嘹亮军歌突然奏响,他的眼神显出一道慌乱来。

“喂,爸。”接通手机,乔剑一边以狠毒的眼神盯着张娟,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许出声

“你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手机里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在外头吃饭。”乔剑心里慌了慌,他来什刹海寻乐子,就是为了压抑心中的恐惧和惊慌,从接到消息开始,他这一晚上胆就高高悬着没放下来过。

“吃个屁饭半个小时你不滚回来,老子崩了你”

“我这就回去。”乔剑心慌意乱,也没心思看那个女孩了,边提裤子边向外走。

“就这样”电话很干脆地被掐断了。

乔剑收起手机,披好衬衫,瞅一眼那三万块钱,心中顿生恶念,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抓起正在遮掩身体的张娟,狞笑道:“老子的钱不能白花,破不了你的身,出去不是让哥们笑话嗯”

他的手突然伸进张娟的腿间,用力向内一戳

“啊”绝望的尖叫声伴随着剧痛,哭成泪人的张娟两眼一翻,痛晕了过去。

一道怵目惊心的鲜红在她的内裤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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