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几十万补偿款,原来的补偿款都没了,结果受骗上当,血本无归。
“你的鬼主意最多,快想想办法,找出安俊基那老千”白香玉拉着李昊的胳膊,撒娇的摇了摇,楚楚可怜的看着李昊。
李昊无可奈何,安慰道:“安俊基很狡猾,我也没把握找到他,只能尽力而为,碰碰运气了”
白香玉攥紧了小拳头,鼓励道:“我看好你,加油呦”
李昊分开人群,无视愤怒的众人,洒脱的出了食杂店,敲了敲路边越野车的窗户,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杰西卡的俏脸。
“保护白香玉的安全,别出了意外”李昊叮嘱道。
“少爷放心,ss白很安全。”杰西卡嫣然一笑,关好了车窗。
李昊坐进路虎车,云淡风轻的道:“猴子,安俊基的底细查清了没有,知道他的落脚点吗”
猴子严谨的道:“安俊基海归身份是假的,老爸更不是大老板,他高中后就辍学了,消失了整整五年,再回来就成了老千,落脚点不知道”
二牛转过头来,瓮声瓮气的道:“俺有一条线索,昨天抓到了飞车贼,飞车贼的老大驴哥,据说跟老千有联系,可以去飞车贼老巢问问”
李昊打了一个响指,兴奋的道:“出发,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路虎风驰电掣,驶出了破败的郊区,距离一间大院百米停下,李昊三人下车步行,缓缓接近大院,敏捷的翻过院墙,落到了大院里。
“汪汪汪”狗吠声此起彼伏,三条大狗争先恐后的冲来,张开了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扑向了三人。
“俺来也”二牛迎面冲去,三拳两脚打晕了大狗,威风凛凛走进大院,门前停着五六辆摩托车,传出歹毒的怒骂声。
六名男子走出屋外,一字排开站成一行,手里提着棍棒,表情狰狞凶恶,虎视眈眈的盯着生猛的二牛。
“大哥,就是傻大个抓到我,探听你的事”一个鼻青脸肿的瘦子,手指着二牛,咬牙切齿的道。
驴脸男怒火中烧,三角眼闪过杀机,打量着膀大腰圆的二牛,还有吊儿郎当的李昊,越看越眼熟,脸色越来越黑,愤怒的道:“傻大个,你欺人太甚,杠着一麻袋大洋票子,冒充土大款”
“你特么飞车跃祸,还埋怨没见到钱,你脑袋让驴踢过”二牛暴跳如雷,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驴脸男正气凛然,大声道:“骗人就是不对,你太不道德了上坑烧报纸,你忽悠鬼呢”
“我靠”二牛气急败坏,额角青筋冒起,转头看着李昊。
“别啰嗦了,摆平他们”李昊啼笑皆非,要讲理吵架,二牛并不擅长,这厮最喜欢用拳头讲道理。
二牛和猴子赤手空拳,兴奋的冲了过去,拳打脚踢战在一起,李昊刚要热热身,就分出了胜负。
驴脸男等人就是弱鸡,吓唬普通人还行,遇到行伍出身的二牛和猴子,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挨打的份。
看出势头不对,驴脸男发动一辆摩托车,就要冲出大院,逃之夭夭。
“招法宝”李昊大吼一声,抓过一块石头抛了出去,驴脸男蓦然回首,石头正砸在额头,痛得他眼前一黑,机车撞到围墙上,驴脸男甩飞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白痴”李昊面无表情,扫过满地找牙的飞车贼,摆了摆手,和善的道:“二牛处理一下院里,猴子带贼头进来问话”
大厅宽敞透亮,八仙桌散落着花生蚕豆,一袋袋凤爪和鸡翅,墙边放着一箱菠萝啤。
李昊坐在主位,点燃了一支香烟,打量着地上的驴脸男,这厮灰头土脸,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垂头丧气的瞧着李昊。
“请高抬贵手,放我兄弟离开,我认栽了”驴脸男沮丧的道。
“朋友别激动,我问几个问题,你认识安俊基,对不对”李昊问道。
“不认识”驴脸男摇了摇头,哭丧着脸。
“三天前,你们两次出手,还知道麻袋里有钱,别说只是巧合”李昊厉声吼道。
驴脸男表情古怪,脸色阴晴不定,狡辩道:“火锅城里的服务生,提供的消息,安什么基是什么玩意,我不认识”
李昊笑而不语,撕开一袋凤爪,啃了一口,调侃道:“味道不错,下酒正合适,看来你挺喜欢吃凤爪,那就简单了猴子受累了,切了他的咸猪手”
“ok”猴子摩拳擦掌,不怀好意的走向驴脸男。
“别过来我确实认识安俊基,小安子就是老千”驴脸男心惊胆战,声音颤抖的道。
“安俊基藏哪了,快说”李昊声色俱厉,大声道。
“老千狡猾多端,我哪里知道”驴脸男反问道。
“死鸭子嘴硬,猴子别愣着,不切猪手了,送他进宫当太监”李昊冷冷的道。
“嘿嘿,朋友节哀顺变,断子绝孙别怨恨兄弟,我只是跑腿的”猴子满脸坏笑,不怀好意的扫过驴脸男的要害。
驴脸男毛骨悚然,脸吓得惨白,恐惧得哆嗦了一下,看着越来越近的猴子,焦急的道:“我知道老千的窝,只是不确定,老千在不在”
“我靠还真是属驴的,不打不走,带我过去”李昊站起身来,走向了门外,二牛和猴子押着驴脸男,坐进了越野车,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
半小时后,越野车开进了一处简陋小区,停到了小区广场前,驴脸男手指着不远处筒子楼,四楼的窗户,小声道:“四楼左边室,就是安俊基的老巢,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老实呆着,你最好别忽悠我,突破了我的底线,后果自负”李昊面无表情,拿过望远镜盯着窗外,面前是红砖磊成的筒子楼,这是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墙壁裂开了蜘蛛网一样的缝隙,破败不堪,仿佛随时有可能倒塌
筒子楼里的住户,都是穷困潦倒,处在最底层的穷苦人。李昊做梦也想不到,开着豪华大奔,穿着范思哲西装的安俊基,家住在危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