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路虎车里,李昊放下望远镜,掐灭了烟头,看着安俊基撞树上了,落到苦主的包围里,远处一辆惊车驶来,四名雷子下车,问明了事情经过,扣住了安俊基,押进了惊车
驴脸男满脸崇拜,好奇的道:“大哥好犀利,算到老千扑街,请问尊姓大名”
李昊摆了摆手,和善的道:“别问那么多,你可以离开了”
“大哥保重,告辞”驴脸男双手一抱拳,推开车门走进黑暗,很快消失不见。
拖拉机和三蹦子开动起来,大伙站在车厢里,向着路虎车挥手致谢,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拖拉机跟在惊车后面,赶去了局子
白香玉漫步在黑夜里,俏生生的走向路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量着淡定自若的李昊,娇声道:“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家就完了”
李昊拿过冰红茶,递给了白香玉,调侃道:“小意思了,准备怎么谢我,送我最珍贵的礼物吗”
白香玉俏脸一红,嗔怒道:“别做美梦了,妈妈发话了,承认了你的身份,收下了十万聘礼,你得意了吧”
“呼噜”李昊的肚子怪叫一声,发出了抗议,郁闷的挠了挠头。
白香玉眉开眼笑,乐呵呵的道:“肚子饿了吧本姑娘心情好,请你吃大餐,没意见吧”
“随意”李昊勉强笑笑,还以为有一场风花雪月,没料到只是吃饭。
“傻瓜”白香玉嫣然一笑,凑近了过来,蜻蜓点水的落下。
“咔”二牛拉开了车门,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手捂住了脸,尴尬的道:“不好意思,俺路过打个酱油,马上就走”
浪漫的气氛毁于一旦,李昊哭笑不得,看着二牛和猴子,无奈的笑道:“上车了,ss白请客吃大餐”
二牛和猴子对视一眼,坐进了驾驶室,路虎发动起来,一溜烟驶进了街道,消失不见。
傍晚十点半,李昊和白香玉吃完大餐,洒脱的走出粤菜馆,依偎着漫步在街头,两人站在寒风里,说说笑笑,欣赏着夜景,气氛很温馨。
二牛和猴子跟在后面,暗中保护两人,杰西卡等保镖同样如此,掩藏在四周黑暗里。
街道的角落,停着一辆褪色的紫红夏利车,驾驶室里坐着四人,正端着望远镜,监视着李昊和白香玉的一举一动。
为首大汉满脸横肉,脸颊坑坑洼洼,月球表面一样密集,鹰勾虎目,相貌十分凶恶,不用刻意化妆,活脱脱就是悍匪。
大汉嘴角扬起一抹狞笑,瞥了一眼,后排手臂缠着白布的男子,抱怨道:“老四,你特么太怂了,栽在这种败家少爷手里,简直是西北四狼的耻辱”
火狼尴尬不已,苦涩的道:“大哥不可轻敌,解辉不是败家少爷,那是南都鼎鼎大名的狠人,听说功夫很高,实力很恐怖”
西北四狼是纵横西疆的独行大盗,无人可阻,惹怒了藏边活佛,亲自传下法旨,派出座下八大首座,围捕西疆四狼,四狼在西疆没有立足之地,只能亡命天涯,逃到了经济发达的南方,投靠了手眼通天的川深首富胡傲天。
土狼点燃了一支烟,鄙夷的道:“西北四狼出道以来,从没有失手过,只有老四受伤,打破了先例”
颠狼眼神不屑,嘲弄道:“别埋怨了,老三没看出来,老四替胡二少挡了一刀,受到胡傲天的器重,不仅得了一千万医疗费,还升了拆迁主管,财运滚滚”
“看得透彻,老四挨一刀值了,发财别忘了兄弟”鬼狼皮笑肉不笑,一对钢胆在手里转来转去,他就是四狼的老大,响当当的一流高手。
“大哥说笑了,钱财是身外之物,兄弟之情才最重要”火狼严肃的道。
鬼狼拍了拍火狼的肩膀,欣赏的道:“好兄弟,你不能白挨一刀,这货淌过了界,敢招惹老子的兄弟,必然有来无回”
火狼兴高采烈的道:“胡二少放话了,一条腿就值五百万,咱们兄弟正好平分。”
颠狼双眼放出邪光,戏谑的道:“老四,你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少算了一条腿”
一阵哄笑声响起,四狼是纵横八方的狠人,最看得起李昊这种败家仔,四人眼里,李昊没有任何威胁,就是挂满金币的摇钱树,踏上巅峰的踏脚石。
皎洁的月光下,李昊和白香玉坐着长椅,畅谈着人生理想,展望着美好未来。
李昊浑然不知,声名狼藉的西北四狼出现了,他还在沾沾自喜,忽悠着单纯优雅的白香玉。
过了一会儿,李昊和白香玉坐进了路虎,驶向了城边子,赶往白家食杂店。
傍晚漆黑一片,路灯早早熄灭,郊外万籁俱寂,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一个行人,车辆更是稀少。
车灯的照耀前,能见度不足三十米,驾驶室里亮着灯,白香玉闭目假寐,困倦的打着瞌睡。
李昊右眼皮乱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祸,感觉哪里不对,他转头望着后面,视线里漆黑一片,鬼影都没有一个,拿过夜视望远镜,望着漆黑的公路,没发现任何异常。
“有点不对劲,你俩感觉到了吗”李昊脸色凝重,危机感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浓,仿佛毒蛇窥视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放出致命一击
二牛转过头来,表情古怪的盯着李昊,诧异的道:“没问题呀这鬼地方鸟不拉使,鸡不下蛋,哪有什么危险”
猴子放慢车速,调侃道:“俗话说得好,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野外人迹罕至,最适合动手,还是谨慎一点,别在这鬼地方翻船。”
二牛挠了挠头,瓮声瓮气的道:“俺走南闯北,最不怕的就是坏人”
李昊顿时无语,端着望远镜四处看,公路两侧是枯黄的麦田地,偶尔出现几户人家,这地方太偏僻了,很难保证安全。
行程畅通无阻,李昊高度警惕,没发现异常,路虎车停到白家食杂店前,白香玉挥了挥小手,婀娜的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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